葉千尋一路飆車,腳下將油門踩到極限,饒了大半個帝都,終於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緩緩停靠在路邊。
後麵的輝騰也停在了不遠,紀白第一個下車,不過沒馬上過來,而是扶著車門按胃部,蒼白著臉搖搖墜的樣子。
葉千尋摘了頭盔,朝這邊走來,“不舒服嗎?”
紀白指了指,有氣無力的說:“心不好就自?現在心好了?”
“不是啊,了而已。”
這幾天心事重重,食不下咽,始終不覺得,這次飆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倒是把胃口打開了。人縱有七六,也抵擋不住需求。
紀白無奈又無語的搖頭,“你差點把我們給折騰廢人!”
這時靳野下車,葉千尋對他說道:“找個地方,一起吃飯吧。”
靳野道:“巧了,陸向北剛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去‘瀾府’,說是他做東。”
“瀾府”就是唐小漁工作的地方,葉千尋自然沒意見。
還是那個綠樹蔭的小院子,因為夏季到了,花卉開了不,爭奇鬥豔煞是好看。
葉千尋就去了個洗手間的功夫,進來發現包廂裏的氣氛實在是詭異,沒有以前的談笑風生,陸向北的麵前更是放著一指頭細的藤條,怪異得讓人想無視都難。
其他人的表也很是微妙。
葉千尋心裏忐忑,猜想又是和楚墨塵有關,可還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陸向北環視在場的幾個人,發現誰都沒有出頭的意思,隻好幹咳兩聲,率先開了口:“千尋,可還記得四年前,你來帝都那晚被——。”
“等一下!”葉千尋倏然起,臉一剎那變得煞白,垂在側的手不控製的抖起來,萬萬沒想到這件過去很久的醜聞,會以這樣的方式被公開提及。
楚墨塵強迫忘記那一晚,也刻意不再去想,連心理醫生那兒都不聯係了,隻為了煥然一新重新開始,可現在……楚墨塵一離開,他的這些朋友就著急忙慌的提起那樁醜事,公開對刑!
是為了讓認清自己本配不上他?還是提醒不要再做無謂的糾纏?
不管是何種原因,葉千尋都覺得被深深辱了!
“這件事我不想談,希你們尊重我這個當事人的意願!抱歉,我有事先走,還是你們聚吧。”
沒去看其他人的臉,僵直著徑自往門口走去,心裏一瞬間萬念俱灰,覺自己被整個世界都棄了。
後,爭論不休。
“我就說嘛,尋哥畢竟是生,莫名其妙失去清白,肯定過不了心理這一關,哪怕那人是七哥也不行。”
“難怪墨塵之前一直瞞著,大概猜到說出真相會被人嫌棄。”
“當年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主意是我出的,你們誰沒拍手好?得,怪我,怪我好了吧。”
“要我說,一夜迷的對象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中意的人,這不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嗎?一次中標,兒子也有了,現在還糾結誰睡誰有必要嘛!”
這時,葉千尋已經走到了門邊,去拉把手的作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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