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梔倒是看的很開,但並不代表就真的寬宏大量,會放過那兩母了。
雖然心善,但並不是什麽聖。
許夫人很是欣賞的點了點頭。
“太後知道了你和七皇子的事,讓我後日帶你進宮去見見。”
單獨見太後??謝南梔心思微微一,想到那日大殿之上睿智的老人,不由心生好。
若是能利用太後,取消和七皇子的婚事就好了。
正沉思間,手腕忽然一沉,冰涼傳來,謝南梔低頭去看,許夫人拿出一個上好的鐲子,給自己帶上了。
“夫人,這是……”“這是給你的賀禮,你與七皇子的事,我都聽說了,七皇子雖然容貌被毀,可陛下因此對他頗為愧疚,你日後真的嫁給七皇子了,倒也不必擔心被欺負。”
這樣一個秀外慧中的子,偏偏配了個殘缺麵部的七皇子,實在是可惜。
便是和太後好,也不能為謝南梔撐腰,這鐲子,說是賀禮,不如說是歉意更合適。
謝南梔心頭一暖,到來自許夫人的關懷,本想拒絕,但還是將手鐲給收下了。
“讓夫人破費了。”
許夫人卻搖了搖頭,站了起來,“這個說什麽破費,你是我腹中孩子的救命恩人,都是應該的。”
“後日一早,我便來接你進宮。”
許夫人說完就走,謝南梔送走後,一個人回到屋裏。
沒想到,一個宮宴居然可以給惹出這麽多事來,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棘手。
可如何能讓太後解除了和慕傾寒的婚約呢?經曆了前世,謝南梔是真的不願再回到那個皇宮去了,也再也不想卷什麽爭鬥當中。
大仇得報之後,帶著玉兒去遊山玩水豈不哉?謝南梔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在了被子裏,這樣不知不覺,慢慢的睡著了。
玉兒見謝南梔睡,並沒有打擾,小心翼翼的把門帶上,出去守夜。
夜晚的汀蘭院十分的安靜,時不時還有蟲鳴。
一個人影突然在院子裏閃過,下一刻就已經停在了窗邊,他手矯健的翻進了謝南梔的閨房。
借著月,才終於看清了這人究竟是誰?居然就是慕傾寒,他還是穿著白日裏的那件袍,臉上的麵似乎換了一個。
看著床上的人,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對今日說的話還耿耿於懷。
“本皇子那裏比不上太子了,讓你嫁給我竟是這般的不願。”
慕傾寒一般說著,一邊從懷裏拿出了一條項鏈,他看著項鏈神都變得溫了幾分。
“這個可是我母妃給我的,現在就給你暫時保管好了。”
慕傾寒小心翼翼的給謝南梔帶上了項鏈,看著還在睡中的人,居然鬼使神差的在額頭印下一吻。
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麽事之後,慕傾寒的耳可疑的紅了,有些慌張的離開了這裏。
這是睡夢中的謝南梔,卻睡的更加安穩了。
第二日等謝南梔醒來時,卻好像覺得自己脖子上多了什麽東西。
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條做工十分的項鏈,這怎麽就突然出現在自己脖子上了?趁著玉兒進來給自己梳洗的時候,問了一句。
“玉兒,我脖子上的項鏈是你昨日給我戴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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