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幹地將拍著,脯的手放下來,心虛地問:“王爺,你……怎麽來了?”
慕容瀟瞥了一眼傅相思院中囤積的盒裝丹藥,臉立刻沉了下來。
這個死人,居然真的跑出去賣藥!還是那種藥!
他忍著心中的怒意,道:“晚惜告訴本王,你召集府中的大夫煉丹製藥,還拿出去賣?”
傅相思:“……”
【啊啊啊,又是那個白蓮花壞事!】【就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開,真討厭!】抬起臉,裝作無辜的樣子說:“王爺,臣妾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啊。”
慕容瀟的臉都快能冰鎮西瓜了。
做出這種厚無恥的事,他們秦王府的臉都給丟盡了,居然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他?
慕容瀟從牙裏出來幾個字:“本王可真是要謝謝你啊。”
傅相思頂著慕容瀟想殺人的目,著頭皮說:“此乃臣妾分之事,王爺不必道謝。”
話音剛落,慕容瀟臉上的表更加難看了。
傅相思及時地解釋:“臣妾已經答應母妃,要為王爺調理,可王爺是千金之軀,臣妾手中有一個藥方,據說可以治療王爺的病癥,但沒實驗功之前,如何能給王爺服用?”
“所以,臣妾就讓他們把煉好的丹藥拿出去賣掉,順便能看看病人們的治療果。”
慕容瀟:“……”
若非他能聽到傅相思的心聲,還真差點被給騙了!
原本他確實能幫傅將軍這個忙,不過現在,他倒是起了興致,想看看這人會怎麽做。
“對了,王爺。”
傅相思想到什麽,將大夫拿給的丹藥,呈到慕容瀟的麵前說:“王爺看這個可眼?”
慕容瀟沉著臉回答:“丹藥不都長一個樣兒?本王為何要對這種藥眼?”
見慕容瀟投給自己一個‘看說他不行,就一掌把拍死’的表,傅相思默了默,開始說:“臣妾發現,城中近日流行的丹藥,跟那日宜妃娘娘送給王爺的丹藥一模一樣,隻是分上不同,宜妃娘娘給的丹藥,分溫和一些,集市上販賣的,藥更加猛烈一些。”
“換而言之……”
頓了頓,說:“對的影響,也更大一些。”
慕容瀟皺起眉,戒備地問:“你想說什麽?”
傅相思不敢說所謂張國師研製的丹藥有問題,隻能換了一種說法:“王爺,這皇城之中有沒有出現過這種病癥的患者,渾上下的皮看起來雪白晶瑩,實際薄如蟬翼,都不能,時間長了,就會出現疼痛潰爛的癥狀?甚至有的人,還會出現幻覺,最後瘋癲?”
古代丹藥,大都含有超量的鉛和汞,這兩者中毒,最後的癥狀莫過於如此了。
慕容瀟沉默片刻,突然開口:“你懷疑城中的那些丹藥有毒?”
傅相思沒想到他這麽上道,但也隻能折中地回答:“臣妾隻是懷疑……”
慕容瀟問:“你想怎麽做?”
傅相思遲疑一下,作為醫生,是不想看到有人拿毒藥害人。
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古代,自己都自難保,又哪兒來的本事去趟這種渾水呢?
因此,磨磨蹭蹭地道:“臣妾隻是擔心這種藥在市麵上流傳太廣,早晚會出大事……”
慕容瀟倒是頗為意外地看了一眼。
片刻,他開口道:“這丹藥確實有問題,父皇宮中有位張人,就長期服用此藥。”
慕容瀟在亭子裏坐下來,繼續道:“張人素來以冰雪骨著名,後來全的皮潰爛紅腫,連都不能,因為驚嚇到父皇,被打冷宮,沒過幾天就出現瘋癲的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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