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收回目,慢吞吞地拿著出藥水給他上藥,“可能會有點疼,如果你怕疼,我給你先用麻醉藥。”
陸九淵疑道:“麻醉藥是做什麽的?難道用了麻醉藥就可以止疼嗎?”
“可以這麽說吧!不過麻醉藥顧名思義就是起麻醉的作用,能讓人暫時失去知覺,覺不到任何傷痛。”
“如果我給你理傷口的時候用了麻醉藥那你就不會到痛苦。”沈按照‘醫典’提示的解釋給他聽。
“這種藥如果能廣泛使用可以造福很多人。”
“要是能夠用在戰場上,可以救很多士兵。”
沈有意將藥方給他,到時候可以給軍營裏的軍醫調製,就能給士兵們用。
這麽說也是有意試探男人的意思。
隻是說了半天,男人都沒有反應。
而是抬眸目極其銳利地盯著,甚至抓住手腕,突然用力一扯,“我想為雲家大小姐,應該不懂這些道理。”
沈猝不及防摔倒在他懷裏,額頭蹭了他下,頓時紅了一片,“大叔,你未免太霸道了吧!照你的意思是隻能你懂這些道理,我就不能懂了嗎?”
“俗話說讀書破萬卷,書中自有黃金屋。讀書使人明事理。”
“本小姐好歹是堂堂雲家大小姐,也算是名門閨秀,自小飽讀詩書,我看了書是這麽說的,懂這些道理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陸九淵眉頭輕皺,總覺得這小丫頭本不是雲,給自己的覺很像……驕長公主。
雖然說不上來為什麽有這樣的覺。
可給人的覺,就是驕。
陸九淵沒怎麽聽說什麽,自己在沉思著,一手摟著的腰,一手著一隻手腕,目深深地盯著那形似花瓣的火紅胎記,不僅形狀一樣,連都一樣,唯有不同的是,的是長在手腕上。
“驕……”
想到主替南王打抱不平,又十分關心太上皇的生死。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就是……
聽到從男人最近溢出這兩字,沈嚇了一跳,心髒撲通打鼓,撲通撲通地跳,“什麽驕?我不驕,我。”
男人似乎不太對勁盯著手腕喊了聲名字。
生前,是東夜國長公主,封號驕,小名。
他這麽喊,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
沈心裏忐忑不安,可男人卻沒有說什麽,突然到腰間一,男人將抱在懷裏,“……”
“陸九淵?你怎麽了?”沈耳微紅,沒想到他也會抱住自己耳邊低喃。
男人沒有回應。
到溫度有些高,沈眉頭微蹙,抬手一,才發現原來他是發高燒了。
渾發燙,蒼白的臉頰都多了一抹紅暈。
這時,‘醫典’提示,他是傷口染導致發炎高燒。
因為當時準備好,就沒有及時給他傷口消炎。
“大叔,你快醒醒,到床上去睡。”沈費了點力氣才將男人扶到床榻上。
男人太高了,站在他邊簡直可以說是小鳥依人。
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躺好,沈打算去喊人進來先照顧他。
隻是這時,男人似乎喝醉酒了一樣,有些神誌不清突然拽住手腕。
“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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