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雨和桃令辦完婚事, 丹朝和丹已經三歲了。兩個小家伙力很是旺盛,對任何事都有無限的好奇心,總有無數個為什麼等在這里問你。
自認為是好母親, 有足夠耐心的折霜也忍不住氣憤, 從而不愿意去回答他們的問題,這時候就能看的出孩子們是不是聰慧,見不怎麼搭理人后,丹朝就知道怎麼換個方式問問題。
“阿娘,你吃飯了嗎?”
“吃了。”
“阿娘,你吃了飯, 可知道飯是怎麼來的?”
好家伙,還知道循循善了。
折霜十分痛苦,一點兒也不知道飯是怎麼來的, 剛要撇開頭, 就見丹鼓掌, “阿娘好厲害啊。”
折霜:“……”
行吧,看在你們夸我厲害的份上,就告訴你們。刕晴牙下值回來的時候,就哭笑不得,“你怎麼被他們兩個拿住了,好歹也要爭氣些。”
雖然是上說沒有自己的原則, 不經夸, 但是自己上的時候,更加沒有原則,一手抱一個在庭院里面玩“飛”,不斷的跑,從菜地的頭跑到菜地的尾, 腳上還沾了一地的泥。
折霜讓他去洗澡,“以后在游廊上面跑行不行?”
丹朝和丹在一邊罰站——兩人都不不愿的,且過河拆橋。
“阿爹自己樂意帶著我們飛的,我們也是實屬無奈。”
“對啊,阿爹是自愿的,阿娘,我們和阿爹在飛的過程中都很高興,你不能阻止父親和子之間的歡樂。”
“阿娘自己沒有,那麼大,外祖父肯定抱不了,這才羨慕我們。”
“原來如此,阿娘,你也不要太羨慕我們。”
折霜:“……”
這兩張,到底像誰!
孩子大了,就管不著了,一個個的恨不得賽天高,折霜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送去南陵公府,給折泓和沈凝看管著,跟刕晴牙兩個人在家里過幾天沒有孩子們的日子,實在是清閑。
有了孩子之后,才知道日子就沒有了閑雅致,總有做不完的事,就算有這麼多丫鬟婆子幫也沒有用,的子,就喜歡親事親為,學習教導一樣不落,通通是自己去教的。
刕晴牙便給肩膀,“我看,在前面院子給他們單獨做兩個房間,以后就住在前院吧?”
這麼快就單獨住出去嗎?
折霜又舍不得,埋怨歸埋怨,但是自己還是愿意的。刕晴牙就道:“他們現在就是力太旺盛了,咱們雖然教導他兩讀書,但到底一天只讀幾刻鐘的時間,其他的都在玩,他們求知大,自然纏著你問東問西。”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直接在自家里面做個學堂,讓他們住過去,白日里就在那邊拘著讀書,晚間回來睡覺。
折霜想了想,還真覺得可以。一般世家孩子到三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正式學,之前只是舍不得,但是孩子聰慧,學沒有問題。
就趁著孩子不在,親自布置了學堂,找了兩張麒麟案桌給兩人,一模一樣的,只是被刷了不同。
丹朝喜歡玄,但是丹喜歡紅。
一張好的案桌足夠讓人在讀書的時候心曠神怡,又給兩人準備了一樣的筆墨紙硯,一樣的小布包,里面可以放書。
秦媽媽便還給他們做了一個放筆墨紙硯的小籃子,還有食盒!回憶道:“當年您跟著二爺和三爺一起讀書的時候,老奴也給您去送過飯。”
是嗎?折霜不記得了。興趣的問,“當年我怎麼樣?”
秦媽媽努力回想,“您可真厲害,二爺和三爺回答不出來的問題,您一下子就懂了,后來去宮里面,還敢跟太上皇陛下說您比二爺和三爺厲害,你還讓著他們,生怕他們被老公爺罵哭鼻子。”
那時候也跟在邊,嚇得半死,太上皇陛下聽了卻哈哈大笑,“阿霜啊,好好學,將來學了,朕給你做個。”
折霜覺得不可思議,“太上皇陛下真說過這句話?”
秦媽媽點頭,“自然說過的,老奴肯定沒有記錯。”
秦媽媽的記一直很好,別的事可能會記錯,但是跟陛下和太上皇陛下的事,可不會記錯。
哪個人能跟一般,能那般近距離的跟陛下和太上皇陛下站在一塊?
折霜就笑著道:“可惜了,我最終沒有落得一個做,也不知道他的兒子會不會補給我。”
秦媽媽就覺得自家的主子又在開玩笑了,一邊繼續做孩子的裳——這裳不是做給丹朝和丹的,而是做給桃令的孩子。
——即便桃令現在還沒有懷孕,但是秦媽媽是個未雨綢繆的。
“人從懷了孕,日子就不是日子了,便過的快,眨眼功夫,可能就生了出來,老奴得提前做準備。”
然后一邊跟折霜道:“夫人,您說,陛下會不會接兩個小主子進宮里面去玩?就跟您當年進宮一般?”
折霜遲疑,“這得看皇后娘娘,不過也無事,到他們這一代,也不用特地進宮了。”
皇后不是自己人,進宮不放心,也拿不準皇后愿意不愿意讓小太子跟自家的孩子一起。
而且,這其中又有個度。當年能跟陛下一起作天作地,是在后宮,后宮是皇后的地盤,當年太后能保住他們,護他們,可是如今的皇后娘娘,雖然是個明白人,聰慧人,兩人的關系也好,但到底不是親的,不是親的就隔一層。
總而言之,還是不要進宮的好。
刕晴牙也是這個意思,他覺得自家兩個實在是過于聰慧,早慧的孩子去宮里面看見那些骯臟的事,對孩子也不好。
夫妻兩個都決定不讓孩子往宮里去。于是從折泓那里接了孩子回來,就將小布包,筆墨紙硯,麒麟案桌都給他們選。
“以后,你們早間就要去讀書,下午回來。”
本以為要跟他們扯皮幾句,誰知道兩個孩子興的很。
“玉林表哥也去讀書,他比我們大一歲,我以為要明年才能去學堂的。”
“真好,我們現在就可以去了,阿娘,我要紅的案桌。”
“阿娘,我要玄的,筆墨紙硯有什麼不同嗎?”
“沒有不同,我看了,隨意拿一份吧。”
三下五除二,兩人自分配好了東西,跟折霜想的一模一樣。
不過,在讀書之前,給兩個人選了小馬駒。
“它們以后就是你們的伙伴了,你們兩個記得,要好好的對待它們,刷,喂吃的,你們要經常過來,聽見沒有?”
雖然還不能騎,但是這兩匹小馬駒就將他們樂瘋了,一個勁的夸人心善,說是世上最好的阿娘。
然后也不用刕晴牙帶著他們玩飛了,守著兩匹馬,恨不得晚上也跟它們一起睡。
折霜嚴令止。
“馬要是尥蹶子,能將你們的肚子踩破了。”
如此嚇唬,才將兩個人嚇唬住,興勁頭了一些,然后在吃完飯后,丹朝著自己的小肚子,發表了如此想:“可千萬不能吃飽后被踩肚子,不然肚子里面的糧食還沒有消化就被踩爛了,那多浪費糧食啊。”
折霜:“……”
不是,肚子都被踩破了,你還在乎糧食做什麼?
但他們確實很在乎。自小,家里的后院里面就有一塊田——刕晴牙開墾出來的。本來只有菜地,但是太上皇陛下在靈園里面讓刕晴牙開墾了一塊田,種上稻谷后,來年收了稻谷,還分了他們一挑擔子的稻谷,刕晴牙就也種上了田。
然后了之后,又將麥子給了太上皇陛下一擔子。
反正如今,太上皇陛下是記住有刕晴牙這個人了。按照折霖說的,刕晴牙天生會鉆營。
他如今已經看不出來當年渾是刺的模樣了,這麼多年,被打磨的沒了棱角,整個人無論是在的面前還是在外人面前,都有些溫潤如玉的模樣。只是……
“你白日是不是裝的?”
晚間,氣吁吁,累的不行,而他還如狼似虎,虎視眈眈的盯著,希能繼續努力,一不如愿,就氣的很,又開始錘床,自從婚之后,他們的床都換了好幾張了,如此像個不行的野,哪里有白日里的好子。
刕晴牙撕咬著的,到底是不敢混著來,只好求不滿的哼了一聲。一雙手不老實的很,上上下下的描繪,最后實在忍不住了,“阿霜,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這從何說起!
刕晴牙臉忽明忽暗,“以前你多好啊,怎麼都順著我,如今都不肯了。”
如今哪里有時間!!
折霜都不愿意搭理他,“這還不算順著你?我晚間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他怎麼如此有力呢?
刕晴牙就氣悶的很,纏著不放,第二天,又起晚了。刕晴牙去上朝,“再過一年,我估著就能晉一個位置,到時候我看誰能攔我。”
他這一年跟著陛下一起搞軍馬政,事事做到了極點,齊禮十分滿意,已經在朝堂上面夸獎了好幾次。
折霜本沒有力氣跟他說話,只迷迷糊糊的應了幾句,等再醒來的說話,已經日上三竿了。
折霜:“……”
糟了。
還要去給兩個小的教書,第一天就去晚了,以后威信何在。
秦媽媽好笑的道:“劉媽媽在前院照顧兩個小主子寫字,說您今日有事,要晚些去,兩個小主子倒是聰慧,問您是不是起不來。”
折霜嘆氣,“太聰慧了,做父母的就不能說謊。”
有時候都能會到折泓和沈凝的心。想,當年他們教導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如現在教導丹朝和丹一般吃力。
做了父母,才知道父母的艱辛。這些日子嘗嘗懷念以前,有時候就覺得自己對不起父母的,在很久之前,還想暗自跟他們劃開干系。
“如今,我也無法回應以后丹問我,為什麼哥哥能去做,不能的問題。”
想,要是做了,那就能說一句,“你試試自己可不可以做。”,要是想辦的事沒有辦,就無法去面對丹的質疑。
就像折泓和沈凝無法回答自己一般。
一代又一代,一代傳一代。
那麼,會有一代能完們想要做的事嗎?
折霜不知道,但是覺得這是件很有意義的事。
起床,穿洗漱后去前院,兩個孩子正在相互書背,見了來,小一撇,“阿娘,我們起的好早,說好了一起的。”
“是啊,還說去水榭里面一起練刀,您也沒有來,我們只好自己玩木劍。”
“為人要信守承諾,這是您給我們的道理,怎麼能自己不做好榜樣呢?”
“且這是第一次來讀書,第一次就遲到,實在是過分。”
“阿娘,你懺悔吧。”
一聲聲的指責,說的折霜十分愧,“以后阿娘肯定改。”
兩張這才停,折霜卻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下子,兩個小家伙意識到不對勁了。
“為什麼睡了這麼久還困?”
“哥哥,我發熱的時候就犯困。”
上次倒春寒,丹病了,昏昏睡半個月,一直迷迷瞪瞪的,沒把折霜嚇死。
于是,兩人立刻不譏諷老母親了,一個個的化小棉襖,一個比一個甜。
“阿娘,你去睡吧?我去白大夫過來。”
“是啊,阿娘,你病了便不要管我們,我們自己能行的。”
折霜:“……”
順手推舟,“沒錯,我真的病了。”
舒舒服服回去躺著了,白大夫來,還真給把了脈,笑著道:“無事,多睡睡就好了。”
丹,“阿娘沒有病嗎?”
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當廢物變成天才,她光芒萬丈,誰與爭鋒!洞房花燭夜,他霸道的承諾,「從今以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翻身,勾起他的下巴,狂傲道,「今晚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要是敢背叛,先奸後殺!」
“女人,本王一定要征服你!”英明冷酷的王爺殿下,即將進行婚后第一次洞房。特工來穿越,廢柴變天才,邪魅王爺很霸道,裝嫩王妃來鬧鬧。王爺想洞房,還得問她同不同意!…
前世強勢公主,今生官家嫡女,庶姐坑害、表姐嫉恨,她果敢狠絕,將敢害她的人通通幹掉! 卻不想竟遇到了比她還妖孽的男人?他工於心計、長於謀略、道行深厚,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算計了她的心,你不是敢挖坑嗎?來人,給我活埋了他! --情�
她是東洲皇后,侯府千金,卻錯愛負心人,被丈夫和寵妃挖去雙目,悔恨而亡。 重回八年前,南榮寧決心斗渣男!撕白蓮!利用好金手指,所有害過她的人一個不饒! 去他舅舅的溫婉端莊!她不干了!虐遍一條街!誰敢跟她橫!南榮寧站在某位大佬身邊,冷笑:“夜璇凌,做不成你的太子妃,做你的皇嬸也挺好的。”
大婚之日,那個素來乖順、天子最愛的小女兒的柔貞公主。拒嫁駙馬,當眾逃婚,于宮中下落不明。喧嘩聲傳到東宮,養病不出的太子姜曜,坐于窗下,指腹劃開一頁書卷。是夜,細雨如絲,寒蟬凄切,殿外敲門聲響。姜曜開門,見少女一身鳳冠的嫁衣立于雨中。他與她并不熟,十幾年相處,不過泛泛的交情。少女水眸如波,紅唇如焰,湊上來:“皇兄,求你,讓我進去躲一下
謝家長孫大婚當日,老夫人藏了私心,有意偏袒三爺謝劭,擔心其太懶散,將來敗光家底,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於是偷樑換柱,換了新郎。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容顏絕佳,奈何從小嬌慣壞了,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 當夜,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隔着婚房,都能聽到。 紅燭下,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了誰,相繼擺爛,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 婚後,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日子捉襟見肘。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輕羅小扇撲面,面容惆悵生慕,“真想將這牆砸了,果不了腹,聞個味兒總也行。” 好歹是跟了自己,總不能將她餓死,隔日,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抄書。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還是個無底洞。 “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 “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竟然是金的耶。” 謝劭:......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 後來,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實在忍不住,“夠了嗎,你要再不夠,爲夫就該去篡位了。” 這日子,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