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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此多嬌》第1章

  練青霓:四十二歲,恒山派掌門,新江湖名人錄第十九位。是武當掌教清風真人的親妹妹。

  萬里流:四十歲,鐵劍門門主,奔雷劍,新江湖名人錄第三十四位。

  寧白兒:三十四歲,魔門星宗守護使。原為教坊司右韶舞,后為白瀾外室。

  蔣煙:三十三歲,京城著名婆。

  練無雙:二十歲,恒山派弟子,新江湖名人錄第五十二位,絕譜第六位。傳為練青霓的侄,是江湖最神子之一。

  錢萱:十七歲,臣錢寧之,寧白兒的弟子。因其父故,沒教坊司,后為王所救,作為魏的陸昕嫁給王的分李佟。

  序

  我是個賊。

  當然,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賊并不是一個可以長久從事的職業,我的大多數同行在出道的三至五年便榮殉職了,以至于了武林惡人榜中變最激烈的一個職業;余下中的絕大多數也因公致殘,他們喪失了作為賊的最起碼條件;只有極數人能夠頤養天年,這是因為他們和我一樣退江湖了。

  我年時代的理想并不是當一個賊,而是當一名舉人,因uR曾經告訴過我,只要考中了舉人,我就可以像城里的慕容大人那樣出門坐著四匹白馬拉的華麗馬車,吃飯去山水閣的二樓,旁邊還有人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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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標出現了偏差是因為上了我師父。那天我正放牛,二狗眉飛舞的講城里的事兒,他昨天和他爹進城賣菜去了,這時我看到了我師父。

  確切的說是師父先看到了我,他一個指頭就把二狗點躺下了。那時我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點這門功夫,以為二狗這個干老頭弄死了,嚇得哇哇大哭。那老頭把我的渾上下掐了個遍,還掏出我的小左看右看看了好半天,然后突然手舞足蹈起來,他上竄下跳還翻跟頭,終于把我逗笑了,也騙我把他領回了家。

  他和老爹在屋子里嘀咕了很久。之后,我便了師父的徒弟。師父把我帶回了城里,開始把我培養為一個賊。

  那年我七歲,我并不知道做一個合格的賊其實需要很多條件。他要有玉樹臨風的模樣,瀟灑儒雅的氣質,高強的武功,機靈的頭腦,當然還要有一副好本錢。我以為師父是要幫我實現我的夢想,因為他教我四書五經、琴棋書畫,每天都把課程安排的滿滿的,還怕我吃不消,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我鍛煉,沒多久我也能像他老人家那樣把個活人點死人了。

  等我明白師父的企圖,十年已經過去了。我并不想做賊,賊不是好人,也沒有好下場,書上都這么說。再說我已經是個秀才了,離我年的目標僅一步之遙,我還有更遠大的理想,我要中進士,要宗耀祖,我豈能去做一個下三濫的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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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沒理我,只是把我和一個關在了一起。過了七天,或者是五天,師父說其實只過了五天,我就投降了,還是做賊吧,因為我實在是個很適合做賊的人。

  目標一旦確定,工作學習都有了力,師父也更加變態的訓練我。刀快點,再快點,你太慢了,前輩田伯一呼一吸間能砍出十八刀,都不戒大師給閹了,你才砍了十一刀;快點,再快點,怎么像貫了鉛似的,前輩無花和尚練就了林步步蓮花神功,也被楚留香殺了,你不想那么早就死吧,啊,我忘了,你上是綁著鉛塊子;腰快點,再快點,前輩韓柏有道胎魔種,也差點被白芳華吸人渣,你得忍口氣……

  慘無人道的訓練又持續了七年,七年里我唯一的樂趣就是在床上調教那個被師父扔進我屋里的蕭瀟,師父說是離別山莊蕭別離的兒,蕭別離是誰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蕭瀟是我寵奴就夠了。

  終于,我可以出師了,師父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臨死前他才告訴我他李逍遙,可惜他只逍遙了前半生,因為他上了湖小筑自大明開國以來最出的弟子鹿靈犀,“要破湖小筑的心劍如一,唯有另辟蹊徑,為師只不過把你領進門而已,剩下的就看徒兒你的造化了……”,這是師父的最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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