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傲君的興緻似乎很高,頻頻給蕭敬酒,以蕭的酒量,自然是來者不拒的。
可是沈傲君就不行了,喝了一會,沈傲君俏臉生霞,暈紅已經蔓延到了頸項下的鎖骨。
「在這裡喝不痛快,弟弟,咱們換個地方吧。」
沈傲君突然站了起來,把蕭也拉了起來。
「君姐,包房又大,私又好,不正適合喝酒嘛。」蕭有點捨不得走,笑瞇瞇的蹭了蹭沈傲君的胳膊。
「瞧你那樣,姐帶你去個地方,保管讓你開心,就當姐謝謝你這些天幫忙了。」
沈傲君看了看蕭,帶著一分嗔怪,卻有九分撥。
蕭的眼睛在沈傲君的軀上掃了掃去,「君姐,你準備怎麼謝我啊?」
「孤男寡,你不會以相許吧?」
沈傲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倒是會想,姐姐我守如玉這麼些年,這麼輕易就想得到我啊。」
蕭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那那了的材,笑道:「那可不好說。」
縱酒吧。
當蕭站在酒吧門口的時候,神有些懵。
他怎麼也沒想到,沈傲君會帶他來這個地方。
「君姐,你帶我來酒吧做什麼。」
「跟我進去吧,今天還沒喝盡興,再進去喝兩杯。」
其實很在外人面前喝酒的,不過長夜漫漫,每當覺到孤寂的時候,沈傲君都會喝上一些。
而今天,恰恰是那短命鬼男人的忌日,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借酒消愁。
這一點,是蕭不知道的,只是他覺得那雙秋波泛濫的眸子里,有淡淡的哀傷。
「君姐,今天你想喝多,我都陪著你,不僅陪你喝,還會把你安全的送回家裡。」說這話的時候,蕭的眼神很純凈,沒有毫意。
沈傲君微微詫異的看著蕭,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看出什麼了嗎,明明自己掩飾的很好才對。
蕭呵呵一笑,「放心君姐,我什麼都沒看出來。」
沈傲君一陣無語,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進酒吧,音樂轟鳴,舞池之中有很多人在瘋狂的舞著,讓人忍不住想徹底放鬆自我。
「來兩杯妃子淚。」沈傲君對著吧臺說道。
當沈傲君坐在高腳椅上,那椅子隨著沈傲君妖嬈的坐姿而微微變形,蕭忍不住瞥了一眼椅子上的火熱軀,不由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不得不說,沈傲君還真的是一個妖啊,無不勾人。
「妃子淚,這名字聽起來有點悲傷啊。」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又有多妃子會有那般殊榮,大多數的人,只能在高牆之,苦熬白頭。」
沈傲君似乎把妃子的遭遇和自己的遭遇聯繫了起來,眼神不斷閃爍,念叨著妃子淚。
很快,兩杯酒遞到了二人面前,明的杯子里,裝著半杯藍的,似乎是人的眼淚。
蕭品著杯子里的妃子淚,彷彿有一種如泣如訴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
「看來喜歡喝這款酒的人,一定也有一段有著悲傷的過往。」蕭淡淡的說道。
這句話看似無意,卻了沈傲君的心弦,悲傷的過往……
「蕭,你會跳舞嗎?」沈傲君突然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想要在這個男人面前敞開心扉,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一般般吧,君姐想跳,我就陪你。」
沈傲君拉著蕭的手,就朝著舞池之中走去,都說紅禍水,一點沒錯。
自從沈傲君進酒吧,就已經吸引了無數個雄的目。
此時見如此嫵的人,竟然扯著一個男人的手,表現的那麼親,一個個都妒火中燒起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蕭估計早就被萬箭穿心了。
蕭苦笑不已,君姐今天明顯不正常,不知道怎麼了。
不過被一個如此迷死人不償命的人牽著自己,只能證明一點。
那就是自己的魅力實在太大了,桃花運來了擋都擋不住啊。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到了舞池中央。
舞池中央有一鋼管。
此時,一曲終了,聚燈驟然昏暗了下去,酒吧的音樂也戛然而止,幾秒后,忽然換上了一首節奏高的舞曲。
隨著音樂的響起,沈傲君瞬間變得熱烈了起來,圍繞著鋼管,坐著各種各樣的作。
扭的腰肢,掀起的翹,每一個作都充滿著惹火的味道。
那麼的狂野,那麼的,此時的沈傲君,隨著音樂的律,上下搖擺,釋放著心的激。
而蕭卻發現,那麼狂野和的背後,藏著一抹落寞。
沈傲君,失去了丈夫,一個人帶著孩子的人,艷不可方,似乎天生就會對男人產生致命的。
似乎有著無限的,宣洩自己抑許久的愫。
「嘖嘖,真漂亮啊,這才人呢,真特麼!」
「這段真是絕品啊,我要是有這樣的人,活十年都願意啊。」
周圍的很多男人眼睛泛著綠,各種浪言語不絕於耳。
沈傲君的舞姿,已經吸引了不人議論,畢竟來酒吧都是為了排遣寂寞的,甚至有的人專門為了一夜來酒吧尋找獵。
而此時此刻的蕭,無疑是最幸福的那一個了。
沈傲君時不時的會把搭在蕭的手臂上,時而繞過蕭的,會不經意間在蕭的上刮蹭著。
這種親接,似有似無,若即若離。
蕭被撥的心難耐,那人的,簡直就是致命的毒藥啊。
沈傲君也不知道今晚為什麼會這樣,在剛才吃飯的時候,突然湧現一衝,想要排解憂思,又上了蕭恰好也在。
可兩人認識並不算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蕭面前展示自己的另一面。
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孩子的好母親,父親的好兒,但是卻唯獨沒有做過真正的自己。
可是人,終究是不能一直扮演著別人眼裡的角,總要時不時的撕下自己的偽裝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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