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殯儀館。
這是天心區唯一的一家殯儀館,剛一進大廳,首先映眼簾的就是對殯儀館的介紹,包括對殯葬流程的描述。
下方還有負責各個流程的人介紹,蕭注意到了一個名魏雷的化妝師,介紹說他有十年的化妝經驗,是國一流的化妝師。
看到照片上的人,蕭的雙目微瞇了起來。
此人面向戾氣過重,額窄眉薄,雙眼一個大一個小,屬於破相。
最重要的一點,此人雙耳招風,耳尖上突,乃是大兇之相。
當然,只看面相是沒有說服力的,也只能做一個預判,不一定所有面相差的人都會做壞事。
蕭不聲,不一會姜勝男來了殯儀館的負責人,他主走過去問道:「你們這裏有個化妝師魏雷的,我聽說他化妝水平很高,可以見見嗎?」
殯儀館負責人一看來了警察,哪裏敢拒絕,急忙說道:「可以,請隨我來。」
秦楓不理解蕭為什麼會找化妝師問話,更是連連搖頭,鄙視了起來。
眾人很快到了三樓,不遠是一個關閉的黑大門。
殯儀館負責人說道:「這大門裏面就是魏雷工作的地方了,他這人比較奇怪,不喜歡跟別人打道,所以門向來都是鎖著的。」
說著話,他走上前去,敲了幾下門說道:「魏雷,開門,有人來了。」
過了片刻,黑大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瘦削的人,他臉煞白,雙眼一個大一個小,看起來有些冷漠和麻木。
他看到這麼多人在外面,頓時有些驚慌,不過還是冷聲問道:「又有運來了?」
殯儀館負責人說道:「沒有,這幾位是警局的人,過來調查一起案子,你多多配合他們。」
一聽到是警局的人,魏雷的神有了輕微的變化,可很快就被遮掩了過去。
「可以。」
蕭似笑非笑的說道:「聽說你化妝水平很不錯,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魏雷眉頭一皺,「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就不怕染上晦氣?」
「我們這幾位警各個高大偉岸,什麼晦氣都會被他們嚇跑的。」蕭笑了笑,還沒等對方回答,就已經走進了化妝間。
剛一進去,蕭就聞到了一香草的味道,應該是為了驅散腐味而灑到房間里的。
他還應到房間有一寒之氣,常年跟打道,的確很容易寒侵,這一點倒是不難理解。
蕭真氣一凝,寒之氣便再也無法侵。
房間的停床上,放著兩個,一男一,男人大概六十歲年紀,上穿著西裝,面容威嚴。
經過化妝后,將一上位者的氣勢襯託了出來,可見生前也是一個人。
蕭暗暗點頭,魏雷果然有幾分手段,這一手化妝,能化腐朽為神奇。
另外一個,四十歲左右,穿著旗袍,臉上畫著緻的妝容,毫不見老態,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
蕭看了看兩,直起子打量著四周,當他的目看向一面牆壁的時候,雙目頓時一凝。
別人看不出毫問題,可是蕭的目力何等銳利,猶如黑夜之中的鷹隼一般,很快發現了牆壁上有機關。
在牆壁後面應該還有一間室!
他若無其事的走到牆壁跟前,手掌在牆壁上裝作無意的了,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
這時,他轉過來,問那位殯儀館負責人說道:「請問今天魏雷給幾化妝?」
殯儀館負責人回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是三。」
「咦,怎麼這裏只有兩?」
說完,殯儀館負責人的神就變化了,覺得事蹊蹺,轉頭看向魏雷說道:
「另外一呢?」
魏雷此時的面部已經扭曲起來,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什麼。
在一旁等著看好戲的秦楓猛地一愣,我靠,什麼況,難道還真被這小子找到關鍵線索了?
他急忙走上去,打岔道:「快說,哪裏去了,是不是被運走了?」
「要麼就是你懶,只給兩化妝了,對不對?」
魏雷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就坡下驢的說道:「哦,對對,我想起來了,我今天狀態不怎麼好,只給兩化妝了。」
姜勝男柳眉一皺,對秦楓說道:「秦警,注意一下你的言行,現在破案的是蕭,不是你,你再不閉,我就請你出去了!」
秦楓嘖嘖了兩聲,不屑的說道:「你還真的相信他?我看他來殯儀館,就是運氣罷了,三個小時可馬上就快到了,哼。」
蕭神自若,「時間才過去了一半,你著什麼急啊,既然你這麼想破案,那我就全你!」
突然,蕭一腳踹在了牆壁上。
只聽轟隆一聲,牆壁被踹出了一個大窟窿。
一道白熾燈的亮從大窟窿里了出來,一間室,就這麼暴在了眾人的視線之。
室不大,也就十平方米左右,在室的牆壁上,著各種魅的照片,在室中間有一張鋪著棉被的鐵床,在鐵床上,躺著一個。
只不過,全赤,沒有穿一件服,那的,綽約的姿,纖毫畢現。
尤其是那張臉蛋,妥妥的人胚子,經過化妝師化妝之後,顯得更加嫵人,猶如活過來一般。
殯儀館負責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魏雷道:「魏雷,你搞什麼明堂,怎麼把放在這裏?」
「還有,我怎麼不知道這裏有一個獨立的空間,你是什麼時候弄的?」
魏雷雙已經開始抖了,面十分難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楓的心也是一,惡狠狠的盯著魏雷,好像也想到了某種狀況。
他在國外遇到過相似的案例,不過他沒想到,民風呆板的華夏也會出現這種況。
「魏雷,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在一間室之中,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姜勝男冷冷的盯著魏雷,手已經放到了腰間。
這個魏雷,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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