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迷途鬼魂引路,必須引夠一千隻鬼魂。”齊修然好不容易找出來一個不要技含量的活。
除了掃地,他也就只能乾這個了。
許大師面平靜移開視線,許威則一掌拍在東永元腦袋上:“還不謝謝會長。”
“謝謝會長。”東永元連忙道謝,知道自己故意瞞不報的事算是大事化小了,就是協會以後每個月八千的臥底工資沒了。
齊修然點了點頭,這才進今天會議的正題:“許長老,田上的這個詛咒,您可看出什麼來了?”
他們今天聚在這裡,一是為了討論接下來如何應對夢魘和夢魘邊忽然出現的那個神,二就是為了解開田上所中的奇怪詛咒。
“是一種很奇怪的力量,不是靈力,卻也沒有邪氣,古怪的很。”許大師道。
“那田上的詛咒,您能解開嗎?”齊修然問道。
田聞言,一雙眼滿是希冀的向許長老,他迫切的希許大師可以解開他上的詛咒。巫渺渺對他的詛咒是下肢癱瘓加大小便失。從昨晚開始,他的便沒了知覺,這個他勉強還能忍耐,大不了多坐一段時間的椅,協會裡這麼多玄高強的大師總有人能幫他解開這個詛咒。但大小便失……
田一想到這個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個四十好幾的大男人,居然還要像個一歲孩般穿著紙尿。這是侮辱,是比殺了他還要痛苦的侮辱啊。那個巫渺渺的人,實在太歹毒了,比夢魘還要歹毒。
“不能。”許大師歎息的搖了搖頭。
田聽完臉上一陣驚慌,許大師可是協會裡排行前十的高手了:“許大師,那我這怎麼辦?難道我要一輩子這樣嗎?”
“你不用這麼驚慌,詛咒類的法都是需要代價的,我聽了你們昨晚鬥法的過程,那個巫渺渺的孩給你施詛咒的時候,並沒有使用類似祭品的東西,所以的詛咒應該是有限制的,不會持續太長時間。”許大師分析道,“可能過上十天半個月,你的詛咒就會自然消退。”
“可我……可我一天也不能等了,許大師,我……我現在還……”田漲紅著臉,實在說不出自己還穿著紙尿這種恥的事來。
但是他不說,周圍的人卻都心領神會,而為了讓協會裡的人都知道巫渺渺的特殊,的詛咒法更是被裴潭公布在了稽查組的群裡。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現在怕是整個協會都知道田中了詛咒的事。也就是說,現在整個協會都知道,田正穿著人紙尿。
“我們還不知道這巫渺渺是哪門哪派的,玄如此詭異,若是不知道出,破解起來確實困難。不過你放心,我一定盡全力。”許大師安道。
“謝謝許大師。”田一臉的絕,在許大師找到破解之法前,他大概是沒臉出門了。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東永元不心有戚戚,還好他沒有得罪過老板娘。話說老板娘這麼單純的小姑娘,是怎麼想出這麼“惡毒”的詛咒的,這不只是詛咒了,是連靈魂也一同詛咒了的呀。這麼一對比,得罪老板娘可比得罪老板要慘上一萬倍。得罪了老板,他最多罵你幾句,晚上放個噩夢嚇唬嚇唬你,可比老板娘這直擊靈魂的詛咒溫了一萬倍啊。
“這巫渺渺是夢魘的未婚妻,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齊修然說著,向東永元。
東永元還在歎著巫渺渺詛咒的惡毒,並未察覺到協會會長在看他,一旁的許威見了,沒好氣的提醒道:“會長問你話呢?”
“啊?什麼?”東永元愣了愣,然後很快回過神來,“哦,巫渺渺啊,是一個半月前從滇省過來的,和季朗小時候定的娃娃親,據說是季朗小時候去那邊旅遊,兩邊家長定下的。”
這件事東永元聽巫渺渺提過一個大概,所以還算是知道。
"滇省?我回頭問問那邊的玄門家族,看看有沒有人知道巫渺渺的路數。"齊修然道,滇省那邊確實有許多另辟蹊徑的玄門,倒是可以打聽打聽。
“我也會問問一些已經居的老友,看看有沒有人能知道。”許大師也道。
“會長,那夢魘還抓不抓?”稽查組組長裴潭問道。
東永元立刻張的看了過去。
“在清楚巫渺渺的路數之前,暫時不要輕舉妄了。”齊修然道,“的這個詛咒怪異至極,如果我們不知道該怎麼防范,到時候折損的會是我們。”
聽裴潭他們的匯報,這個巫渺渺似乎和他們都沒有接,只是用一個娃娃,兩句詛咒,就把田弄這副慘狀了。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讓人防不勝防。
“那夢魘那邊?”
“先繼續盯著,好在他上的夢魘之力還沒有十分強大,我們還有時間。”齊修然道。
也就是說協會暫時不會對老板下手了,東永元暗暗的松了口氣,正慶幸的時候,兜裡的手機忽然震起來,他下意識的拿出來一看,然後嚇的直接把手機掉在了地上。
季朗兩個大字在屏幕上不斷的閃爍,會議室的所有人都看見了。
“接電話。”齊修然道。
“我接了,說什麼?”作為一個份曝的臥底,他並不是很想接電話。
“看他找你做什麼?”齊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