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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二二二、人上的廝磨

夜風送暖。

柳葉條在昏暗的夜中搖,擺著的腰肢,在這盛大的燈會之夜招搖著。廊下一盞盞漂亮的花燈耀著點點燭,也隨著晚風的吹拂而閃爍起來,將曖昧又和的,灑在廊簷下每個人的面龐上。

整個長安城都被鍍上了一層幻

這人間煙火的繁盛將天邊都映了一線暖,多人沉浸在歡愉當中,不時響起的歡騰之聲,回在大街小巷的每一個角落。

而在這放肆的人間煙火外,在瓦廊圍出的一片晦暗幽微的小小天地間,有人在換著一個吻。

纏,呼吸灼熱。

一時間,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想不起來。

只有相吻的間的溫度是真實的,所有的神經都潛在舌間,被勾弄挑起又放大,多麼人沉溺,多麼人放肆。

耳邊聽不見遠人群遙遙的歡呼聲,只剩下鼻息混作一團的急促,和津齒間勾纏的曖昧聲響。

李玄慈將的呼吸都吞了下去,連同的舌尖,全部在中貪婪地吮著,將當做浸滿了的櫻桃,千百般地咬吸著,要將裡面藏著的所有全部榨取吞下。

十六的呼吸愈發沉了,還有些急促,蔥白的指尖不自覺地抓住李玄慈肩頭的,連反抗都算不上,卻依舊被他擒了腕子,反手扭到十六的後腰上,迫著整個人向後拱起,將向前出來。

舌上更是不放松,毫不留地完全撬開齒,碾磨著挑過的小小舌尖,又吮又咬,愈發加了力道。

十六整個人被他抱在懷中,腳尖幾乎離地,只能被迫倚靠在他的手臂上,完全展開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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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荷尖的,隔著夏日裡單薄的,廝磨著他的膛,勾起又熱烈的,像埋了無數細細的針,要鑽進去,鑽到皮裡作怪。

於是,李玄慈更加沒了顧忌,按在背後的手環得越發狠了,暗暗推著,纏磨著他,也著他。

十六被他吃得幾乎要不過氣來,又被反折起,終於起了反抗之心,無奈手被扭著,只能晃掙扎,在他貪婪的吞噬中,口齒不清、斷斷續續地說著:“別,輕些……..”

才發出一點聲音,卻又被他更加霸道地截斷,擒住了閃避的舌尖,狠狠含住吮吸,堅利的牙齒從的舌上威脅一般咬過。

放肆的人沉溺,這樣的瘋狂卻人警覺。

十六被鉗製在清醒與墮落之間,不斷沉浮,眼神迷離得要滴水一樣。

好容易,才又發出了點聲音,在齒廝磨間含糊息著說道:“舌頭又要被你吮破了,上次便是這樣,吃飯都不香了,不許……..不許你這樣!”

最後一句,被他吞得斷斷續續,還十分刻意又緩慢地從齒間舐過去,留下曖昧的,連十六的斥聲也被熨得帶上了一抹的甜意。

仿佛藏了鉤子。

又好像輕飄飄的羽尖,得人心中不足,火燒髓。

沒說這句話時,或許還有得商量,說了這句話,十六便徹底沒活路了。

小小子,瞬間被李玄慈頂了起來,他的大地抵進十六的間,分開了的雙,填了個滿滿當當,隔著已經有些潤的,在心放肆廝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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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舌頭被纏得厲害,分不出空來斥責這過分的采花賊。

而且這采花賊功夫太過刁鑽,一手抵著的背用力,讓、敞著,在他口撒一般碾磨而過,另一隻手則悄無聲息地往下去,用虎口托著小小圓圓的,一下下顛了起來。

可他的大還卡在自己心中間,這樣顛弄,十六的口便上下磨起他的來。

稍一用力,便如燕子一樣飛了起來,落在他堅骨上,用骨頭的堅利去撞潤的水

又稍稍松手,水便沿著骨的線條一路下去,骨的凸起了刺,劃破本來閉合的,若有似無地挑過裡的,與核磨了個痛快。

還不足夠,被激得浸出一點熱的水,隨著十六的落勢,隔著從他的上緩緩磨碾過去,小小兩瓣得失了形狀,裹挾著藏在裡的小豆子和細細的,全都隔著瓣被碾來裹去。

濃烈到要溢出,卻也煎熬到令人抖。

這樣往複幾回,十六的,便被骨頭的堅韌間反覆打磨,不多時,在他又一次折磨下,悄悄在他的服上留下一點深痕。

他這樣靈敏的耳目,自然也察覺到了。

終於放松了些舌上對十六的鉗製,移開了一些,停在被吻咬得紅腫的角,熱的呼吸撲了上來。

他的聲音放得低,卻又含著令人耳熱的輕佻。

“你了。”

李玄慈那雙漂亮得不像話的眼睛,稍稍抬起,直視著十六仿佛浸在濃裡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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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嗎?”

他聲音低啞,含著熱,仿佛細的砂從耳尖刮過,危險又人沉迷。

這簡直是犯規,他故意的,故意用那雙漂亮眼睛,那雙映著月、也映著滿城燈火,因而格外亮的眼睛,帶著濃烈又炙熱的,就這樣看著

沒人能夠拒絕這樣一雙眼睛。

“我要。”

十六的耳朵聽見自己這樣說,隨即踮起腳尖,回吻過去,同樣放肆地吸吮起他亦被自己咬腫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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