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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兩百零一、毒於虎

“殺人,是為了滅口。毀,自然是想要滅跡。”

李玄慈說完這話,何衝便一拳往掌心錘了下,衝著金展說道:“那還愣著幹嘛,你上還有錢沒有,走走走,咱倆再去套套話,使使銀子,說不定連那破神像的碎片都能弄到手呢。”

金展這個愣頭青還真往自己懷裡錢袋,沉甸甸地掂了下,一臉鄭重地點點頭。

兩人這就準備殺過去了,卻被十六從車簾裡探出來的豆子腦袋滿臉無奈地住了。

“回來,眼瞧著頭七都快擺完了,就是住了滿院的懶漢也該收拾乾淨了,上哪弄碎片去啊?”

“何況,金展的銀子使得那麼重,別說神像碎片,便是那使手上還有些什麼犄角旮旯裡搜羅來的東西,金展打探完要走的時候,也早該被拿出來挽留這個財神爺了。”

這話讓興衝衝打算去擺闊的兩個人,又灰頭土臉地停住了。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啊?”金展有些憨地問道。

“薛家小姐死了,道觀真人也死了,死的人這能找到的東西有限,那就去找還活著的人吧。”

從車簾裡傳來一個冷淡得多的聲音,隨即十六探出來的豆子腦袋被一隻手給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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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次何衝和金展都要跟著,可四個人一起夜探別府實在太招眼了,最後還是他們二人去了。

第一個去的是劉府,劉府的小娘子也是那日落水時在附近的姑娘,且前幾日時還去過姑母的壽宴,卻在壽宴上昏了過去,之後便稱病了,再沒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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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的守備嚴得超乎想象,打著燈籠的護院將外院守得水泄不通,連狗都被堵了,連隻貓都進不去,整個院也靜得人發慌,連守夜、看火和起夜的丫鬟婆子都不見一個。

幸好李玄慈的輕功,比那三斤重的野貓還要強得多,懷裡還抱著十六,隻一點地,便悄無聲息地上了青瓦,連點著瓦片的響都沒出。

三腳貓功夫的十六便上了房,眼睛裡忽地一下便映進天際低垂的大大月亮,幾乎眼花繚,心中不由暗下決心,自己一定得好好練功,早日從三腳貓練到四腳貓。

院外院守備都嚴這樣,傻子也知道不對勁了,可要找著劉小娘子何方,卻還要花一番功夫了。

十六貓在他懷裡往各,夜風大得很,從後脖子上躥過,十六忍不住打了寒

接著便被按回了懷裡,李玄慈目淡淡眺向某個方向,朝那點了點下

“便是那了。”

十六夜裡眼力沒他好,又探了腦袋出去,好半天才看清了地方,原來那主屋次屋都還亮著燈,周圍和院中廊下卻沒有一個下人候著,靜得像荒院一般。

“抱了。”十六隻來得及聽見這句話,立馬如落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四肢全纏了上去,接著便飛了起來,幾起幾落間,就到了那院子正房的頂上。

李玄慈氣都未,也沒放下十六,就這樣抱著,用靴尖挑開了一片瓦,揭了點出來,正好出一線

他一手著十六,就這樣伏了下來,如同白日裡曬太一樣明正大地坐在了他人屋簷上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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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狼狽為的十六也毫不以為恥,反正心裡知道以李玄慈上的功夫,便是在這瓦上翻上十六個跟鬥怕都是能不出聲的,何況便是被發現了,大不了李玄慈帶著打出去好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閻王混久了,連也變橫了,不過蟹湯包這麼大的拳頭,卻敢狐假虎威地逞起一籠屜的威風來。

靠得近了後,裡面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十六瞇著眼往裡看,只見桌前坐了個大老爺模樣的人,旁邊一看便知是家夫人的婦人正苦苦哀求著。

“老爺,若蘭是你的親骨啊,這樣的狼虎藥下去,頃刻便要去掉半條命的,你抬抬手吧,饒一條命吧!”婦人怕是也無心上妝,蒼白著一張臉,上面全是錯的淚痕,幾乎要給人跪下了,哀哀地挽著他的手懇求。

可劉老爺卻心,一下子甩開了夫人,斥道:“糊塗!做下如此敗壞門風之事,沒有立刻打死,已是辱了門楣,如今不過一劑藥下去,已是過分寬容,若不是要問出個究竟,豈會等到今日!”

婦人愣了下,接著似乎從裡迸發出極痛的哀鳴,“千錯萬錯,也是你的骨!是我上掉下來的!老爺,若蘭小時你也是抱過的,一點點教走路,扶著手指教一筆一畫寫自己的名字,隻長著幾顆糯米一樣的門牙時,第一個學會的便是你爹爹,你便真能割舍得下嗎?”

這哀戚之聲幾乎是從靈魂中嘔出來的,字字泣,句句錐心,一直眉頭鎖的劉大人,似乎也終於忍不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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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道不疼自己的骨嗎,我難道便想去死嗎?可若蘭在大宴眾目睽睽之下暈倒,抬到後堂便被診出了孕,幸而是我姐姐家,還能遮掩一二,如若當場事發,大姐二姐在夫家便能被吐沫星子淹死,我和你兒子也不用行走在朝堂之上了,是那言的彈劾便能死人!”

上的孽障,多留一日,便是一日的險,若再不去掉,等真遮掩不住了,那到時就連若蘭等命,咱們都留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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