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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一百二十九、默契

“笨蛋,過來。”

那個子,依舊說不出話,只有垂下的手腕上方才卷起的袖口裡,也能看見兩個字。

十六。

他沾著鮮的手,依然等在那裡,手腕高高抬起,了下來,又喚了一聲。

“十六,過來。”

這聲十六一喚出口,那沉默又不起眼的子,便被堪破了幻化,一下子變回了原本模樣。

圓眼睛,圓臉,翹鼻子,小小個子,頭上頂個圓鼓鼓一團的發髻,穿著灰撲撲的道

十六終於能說話了,直接撲了過去,嘰哩哇啦地說著之前被抑的話。

“你總算認出我了,我醒來就了這副模樣,連舌頭都沒有,說不出話,只能聽蠱蟲擺布,都快急死了。”

“然後你兇我,還拿劍指我,我幾次都怕你要把我腦袋也給削了,一路心驚膽戰,你就只顧著和人摟摟抱抱!”

十六一邊夾帶私貨,一邊還不忘小小泄著私憤,可剛剛瞧著李玄慈兩隻眼睛全在那個假人上,摳都摳不下來,這個貨真價實的,只能在後面氣個半死還說不出話來。

還在叨叨個沒完,李玄慈子已經先歪了下來,十六連忙頂了上去,有些吃力地支撐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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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費勁地騰出一隻手來,去拍李玄慈的臉,才發現他上有些不尋常的燙。

李玄慈額頭抵在十六單薄的肩膀上,呼吸間全是獨有的、帶著檀香的味道。

“你.....你到底怎麼了啊?”十六手高高抬起,眼看就要狠狠打在李玄慈臉上,也不知道是真想喚醒他,還是借機報復。

手掌還未落下,便被李玄慈擒了腕子,手心燙得厲害,烙著伶仃的腕骨,在掌心輕輕挲。

“那蛇有問題。”李玄慈仍然埋在肩上,說話時,微重的鼻息帶著熱氣烘在的耳,一陣陣發燙。

十六怔愣了一瞬,接著連忙將李玄慈移開些距離,低頭看他,這才發現他連眼尾都染了抹紅,無端多了些曖昧。

又想起方才那赤著子撲進李玄慈懷裡的替,忍不住說了自己的推測。

“他們設下這般景,你深,用一百零一間屋子耗盡你的耐,最後蛇一催,懷裡再抱著個的,你肯定就把持不住了!”

這話說得野,可道理卻是說得通的。

“看來要心頭是假,要你的.......是真。”十六說到關鍵,忍不住支吾起來,只是忍不住瞄了眼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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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沒良心的,李玄慈在這樣的境地下,不怒反笑,強行一陣陣衝擊的熱,站直了些,平緩了下氣息,然後毫不客氣地將十六打橫抱起。

十六被猛地抱了起來,下意識環住了李玄慈的肩,隨即又像明白了什麼,臉沒變,但耳後面悄悄紅了一點。

眨了眨眼睛,看向李玄慈,只見他眼尾的飛紅越發明顯,倒反似桃花瓣染過一般,多了些妖異之,察覺他腳步愈發匆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反而垂下眸子,抱著他的手臂,任由他抱著自己。

李玄慈抱著十六,大步在廊上往前,腳步極快,走了一會兒,終於停在一間房前面。

袍角翻飛,李玄慈將房門一下踢開,抱著十六了進去,然後靴子勾上房門一送,反將門關了起來。

這是方才他到過的出世之境,李玄慈暗暗運氣,腳尖輕點,抱著十六一同躍了起來。

月兒低垂在水面上,只見年人抱著清瘦的姑娘,從波粼粼的池上越過,腳尖輕點在片片圓荷上,驚起飛珠點點,漣漪陣陣。

他的影在荷塘上落下又躍起,剪影不時映在後的滿月上,隻驚了蓮下悄悄探頭的魚兒,悠悠遊水底再也不見。

幾個起伏,他便到了瀑布之下,落在旁邊的小徑上,順著這條路往上,抱著十六了那奔騰的瀑流之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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