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顆星星隕了下來。

墜落在兩人纏的中，摧毀了一切恥、禮教和束縛，讓意識退回到最空白的狀態，只能在的浪裡隨波逐流，無法控制，也無法藏。

兩纏的散發的熱氣息，潦草地浮在每一寸皮上。

眼睛不管用了，只有嗅覺還存在，蒸發後的汗意，混著曖昧的熱，鑽進昏昏沉沉的頭腦裡，讓人脊骨都使不了勁。

李玄慈徹底伏在十六上，皮著皮，帶著沉沉的重量，烘人的溫和薄熱的汗都混在一起，熨得人提不起神。

他埋首在十六的肩窩上，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就這樣直接而自私地讓灼熱的呼吸在這不過方寸的距離間衝撞，撲在尚泛著的上，激起一陣輕。

手掌還囚著的腰，被在下，指尖陷進裡，握了滿手膩，掌被脊骨硌著，硌得他手心。

他不過稍微又用了些勁，從腰間拂過，十六便下意識地絞了。

得不行。

被撐得飽脹極了，含著還未徹底下來的，還被了滿的白漿，混在一起，將脹得酸到極限。

只要他稍微一，就是再次讓墜絕的余韻，十六盲著眼睛，帶著後的啞，了一聲。

十六眉擰起來，眸子裡全是淋淋水意，還混了了高後的無力與困倦，起了細細的波瀾。

熱的汗薄薄地落在上， 像躺在盛日的海灘，粘了滿的沙礫，甩不，拍不散，只能任由它磨過細的每一寸，激起骨裡的難耐和焦躁。

十六被折磨得厲害，忍不住狠狠想踢上人一腳，可剛抬起來，就牽了酸的皮跟著貪婪地吸吮裡還堵著的，和棱首磨來去，攪著翻騰。

咬著牙哼了聲，要踹人的小立刻失了力氣，徒勞地落在上人的後腰，從他的上過，竟無意將孽往裡推得更深了些。

李玄慈息了一瞬，然後低聲笑了下，帶著啞的聲音跟刀子一樣刮著耳骨，人耳熱得很。

十六還著的臉頰，又飛了些紅，跟半的桃子似的，腦子一衝，便先下手為強罵起他來。

“真不要臉，大壞蛋！”

如果不是聲音裡帶著後難以掩飾的，如果的沒有在說話時無意地絞，這話倒有些說服力。

李玄慈被絞得難，腰眼用力，又在裡撞了下，棱反刮過濡熱的，將含著的滿白膩帶得更深，刺到最深，肆無忌憚地頂撞著泥的。

“這樣，沒讓你舒服？”

他眼睛裡的邪氣片刻就要出籠。

十六有些愣怔地看著他黑沉沉的眼睛，眨了下眼，竟真的思考起來。

舒服是真舒服的，開始有些疼，可是後來腦子簡直要被煮漿糊了，骨頭都是麻的，直到現在，十六連手指都不想，快化灘水了。

並沒有多恥。

從記事開始，十六便扮男裝，想的都是如何瞞天過海，如何不丟師門的臉，在山上過得開心，沒想過有還俗一天，也沒想過要婚生子，更沒想過會與人這般親地耳鬢廝磨，津勾纏。

懵懵懂懂，天生天長，卻也因此沒過多閨中兒規訓，舒服便是舒服，和肚子了吃東西一樣，沒有什麼好瞞的。

不太懂這些事，但的反應是真實的，對十六來說，這和被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太大分別，只是狗咬人會疼，不會這麼舒服罷了。

倒是最後沒忍住松口了他哥哥，更讓十六耳熱。

狗屁哥哥，哥哥狗屁。

抿了抿，還是老實承認了，“舒服的。”

隨即十六又爭著說：“但是你也舒服吧，我可不欠你的。”

李玄慈自歡後，第一次離出這濃濁的，生出些異樣的緒，既有些荒謬可笑，卻又覺得毫不意外。

果然是個千奇百怪的銅疙瘩腦袋。

被他吃了個乾淨，居然還怕被他討債？

還真是蠢得花樣百出。

李玄慈勾了，眼中玩味更濃，很好，這樣才不會太快令人生膩，有意思的獵，才值得讓他多玩一會兒。

“怎麼，怕我以後再你？”他舌尖勾住十六的小團耳垂，咬了一口，帶著些約的戾氣。

十六卻隻覺得，蟲一樣掙扎出來，有些困地說：“沒有呀。”

眼睛轉瞄了一會兒，憋了憋，最後還是坦的，用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看向他。

“有空我再找你唄。”

還舒服的，幹嘛不做啊，現在累了，等休息好了，換十六咬得人哇哇。

心中志氣萬千，子卻酸得厲害，乾脆松了力氣，裡還含著李玄慈的，安安心心地勾了他的脖子，打算閉眼睡會兒。

可累死十六了。

剩下李玄慈，看著下閉了眼的傻瓜蛋，沉默了一瞬，然後埋在肩上暗暗笑起來。

果然是天底下第一號對他胃口的大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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