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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七十五、泄出來(2200)

“把舌頭出來。”

總該討些利息,也得標個印記吧,他心裡想著。

畢竟這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獵

十六還在哭,眼睛皺得跟核桃一樣,就是不看他。

他乾脆擒了十六後頸,強迫仰起頭來,作間正好滾了一顆圓圓的淚珠子,掛在眼角上將落未落。

熱的舌頭直接上了十六飛紅的眼尾,輕輕一勾,便將那顆淚給吮了進去。

眼淚是熱的,舌頭也是熱的,點在的皮上,有種麻麻的

十六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抓一把自己被過的眼角,抓出都好,只要能將那種微的麻給蓋過去。

但是的手腕被扣得死死的,李玄慈沒給躲閃的機會,舌尖順勢劃過帶著淚的眼睫。

閉的眼線裡了幾分進來,多了些荒謬又詭異的親,十六不敢睜眼,只能上胡著。

“別,不要了,不要。”慌不擇路,只能這樣用被息打碎了的語句求著他。

可李玄慈偏要勉強。

十六越躲,他便越是放肆地用舌尖嘗著的滋味,甚至隔著薄薄的眼皮,都能閉著眼睛還心慌地左顧右盼。

“乖。”他催眠一般,低聲哄。

十六下意識地搖頭,終於掙開些距離,睜開眼睛看他,睫上還墜了些碎而閃的淚。

可睜眼的一瞬間,便被李玄慈沉沉的目給纏住了,黑沉得見不到一亮,仿佛起雨前平靜的夜海,藏著能吞噬人的波瀾。

十六不知怎麼的就生了委屈,怎麼就能如此欺負知道李玄慈壞,可或許是因為同命結,或許是因為說不清的什麼,十六自己都不自覺地養了對他的小小依賴。

眼裡忍不住又湧了一點淚,依依地看著他,想要求得一點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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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玄慈半點沒有慈悲,反而更加靠近。

兩人的鼻尖幾乎要到,卻被他刻意留出毫厘的距離,隔著那麼一點,纏廝磨,連彼此的鼻息都混在一塊。

“乖一些。”他的呼吸輕輕撲過來,親得像人絮語,可在親裡卻藏著危險的機鋒。

“否則,我現在就把你剝了。”他的尾音微微上揚,甚至帶上些愉悅。

“不要!”十六的手指攥了,下意識抗拒,可當對上李玄慈近在咫尺的眼神,便知道自己躲不開的。

在絕中詭異地平靜下來,怕有什麼用呢,當作被咬一口罷了,反正總比他又想別的招來折磨、讓挨疼好,這樣想著,十六閉上了眼,出了的舌尖。

李玄慈滿意地看著眼前的獵

閉著眼睛,著,連睫都在微微抖,隻肯了一點點紅的舌尖,看似怯懦,卻沒有臣服。

李玄慈沉溺在這種看似乖順的偽裝中,他要折斷的脊梁骨,卻也不想那麼快讓真正折腰屈膝。

看著獵自作聰明地在自己掌心裡掙扎,真是再痛快不過的一件事,讓他的征服不斷被激起,在短暫而淺的滿足後,繼續催生到極限。

他靜靜看著那紅潤的舌尖,耐心地等待,一點沒有作。直到十六有些不安地要逃,才在最沒有準備、最猝不及防的時刻,狠狠含住了那舌尖。

這就不算親吻,而是赤的征服。

李玄慈放肆地吮著生生的舌頭,幾乎要吞噬進去。

十六快不能呼吸,連口中的津都吞咽不及,在兩人勾纏的舌間牽曖昧的細,又被他連同呼吸一起吞下。

這樣還不饜足。

李玄慈還霸道地探進中,用一種故意而放肆的姿態,如同尖刃刺開信箋的封口,用舌尖廝磨著線,甚至緩慢又地故意舐過的齒尖,留下令人脊骨發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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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吮吸聲混著斷斷續續的息,被攏在這一方被床簾罩住的天地裡。即便看不到任何的風景,這細細蜿蜒開的聲音,都足以讓人耳熱。

十六頭腦昏沉,隻憑著本能從廝磨的齒之間汲取著微薄的空氣,甚至不自覺地吮吸著他的舌尖。

不過小貓水一樣的力道,卻變相地刺激了這吃人的閻羅。

李玄慈收抱著腰的手臂,封印了十六的呼吸,卻在沉溺在親吻之時,悄無聲息地探進先前被自己挑開的領裡。

然後一個用力,便將肩頭的服撕了個乾淨。

錦撕裂的聲音和暴在空氣中微涼的,讓十六後知後覺地醒了過來。

小小的手抵在李玄慈肩頭,使勁想要推開他,但自己的舌尖卻還被李玄慈吮著,呼吸糾纏在一塊,連推拒都拒還迎的廝磨。

“你答......答應,我舌頭,就不........”在深吻的間隙斷斷續續地說著,卻始終沒離開他的舌。

於是,每一個字,便了一個小小的吻。

李玄慈終於得了些饜足,大發慈悲地從舌間退開些距離,卻也隻學著的樣子,停在上,回答一個字,便是一個吻。

“我說的是,不聽話就現在剝,但沒答應之後會放過你啊。”

他在眼中傲慢的愉悅幾乎要溢出來。

十六眼裡又湧起一刺刺的酸楚,心中莫名的委屈,像魚吐泡泡一樣不可抑製地咕嚕咕嚕冒出來。

怎麼就這樣壞,怎麼就專門欺負怎麼就這樣笨,被他這樣欺負。

李玄慈又泛了紅的眼睛,幾乎想笑,又覺得牙尖起來,想在上撕咬磨牙,吃,喝,將吞噬進腹才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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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得可憐,蠢得讓他發笑,讓他想囚邊,再不讓人多看一眼。

他敷衍地抑了下混著暴戾的快,裝出一副斯文敗類的講理模樣,伏在耳邊。

但還沒說話,十六就警惕地結結問起來。

“你....你幹什麼!”

李玄慈靜了下,然後帶著沉啞的笑意,輕描淡寫地說:“乾你啊。”

十六立刻眼睛瞪得滾圓,手腳並用要爬走,卻被他一把拖了回來,囚在下。

“這次我不欺負你。”

“你若能忍住不泄出來,我就放過你,絕不反悔。”

他的眸子掃過十六,裡面滿是沉沉的,他傾低了下去,十六下意識地後退,卻還是被他囚住,呼吸撲在耳邊。

“你可得忍住了。”

他一下咬住的側頸,愉悅又惡意地說著。

微博:化作滿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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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速,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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