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蘿覺得自己早晚要被男主給活活氣死。
這都掰碎了嚼爛了喂到邊的媳婦兒,還能讓給飛了?
但凡男主有一丁點跟主組方CP的覺悟,都不至於一口氣憋在心裏,把自己氣出傷。
白初薇看著又說:“我記得今天好像是大娘正式坐診的日子,您要現在進去嗎?”
“坐診?”
後陸知溫和陸婆子齊齊發出一句疑問。
話趕話都趕到這份上了,喬玉蘿也不好再裝下去,索直接攤牌,回頭著那二人,“對,其實幾天前我跟你們說的那位大夫,就是我自己。四郎這病,我能治。”
大概是由於之前就有過集,而且陸婆子對印象不錯的原因。
聽到喬玉蘿這麽說,陸婆子竟然沒有毫懷疑,反而一臉喜,“哎呀,要真能治,那可真是太好了,大妹子,我提前謝謝你了,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家四郎啊!”
雖然有金手指在手,喬玉蘿還是不敢太狂妄,“我會盡力而為的。”
羅金寶已經站起來了,一隻手著流的鼻子仰著頭,胳膊肘上有傷,疼得他臉直。
喬玉蘿冷睨他一眼,“還不快滾,等著我把你送去公堂上丟人現眼?”
羅金寶被人攪了好事兒,原本正怒火中燒,然而他從喬玉蘿的眼神裏看到了殺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轉踉踉蹌蹌地跑了。
這要擱在平時,喬玉蘿沒準真會三兩下將他擒住扭送去衙門,可今天有正事要辦——給男主看診。
上公堂可麻煩了,一番流程下來,不得要耽擱小半天,耗得起,男主耗不起。
目送著羅金寶走遠,喬玉蘿才帶著陸家母子進巷子。
白初薇也折了回去,要去把弟弟白初寧喊出來看著大娘的牛車。
喬玉蘿一邊往裏走,一邊留意男主。
簡直絕了!
原著裏白頭偕老的方CP,這會兒一人走在一邊,明明都是高值的人,卻一點兒異相吸的跡象都沒有。
男主你就不能看一眼主嗎?
還有主,這麽高值的男主,你值得啊啊啊!
然而,暗地裏碎了心,那倆人就像兩個世界的人,互相形,完全看不到對方。
喬玉蘿深吸口氣。
沒關係,可能主嫌棄男主是個病秧子,那就盡快治好男主。
白初薇的繡房設在東廂房裏,喬玉蘿診脈的房間在西廂房,互不幹擾。
陸知溫雖然病,但毫不影響他的貌,反而是那副“病人”的模樣,更惹人心碎憐惜。
繡房裏的好幾個學徒躲在門簾後看他,一個個看得臉紅心跳。
喬玉蘿留意到了這一幕,滿意地點點頭。
這就對了,這才該是男主環帶來的效應嘛,主學著點兒嗷。
喬玉蘿掏出鑰匙打開西廂房的門,裏頭隻有一張桌子,四五張椅子,一個脈枕和一副銀針,幾張開方子的箋紙,一支筆,一方硯臺和一塊墨,是買桌椅那天準備的。
另外還有一張小榻,上麵放著枕,是白初薇給安置的。
除此之外,並沒有正規醫館的陳設。
喬玉蘿原本以為陸婆子這樣的人會生出疑心,然後再花時間解釋一波的,然而人家隻是往椅子上一坐,一臉憂愁地看著,“之前聽大妹子說,你七天才坐一次診?”
“對。”原本是為了增加神胡謅的,沒想陸婆子記在心上了。
陸婆子麵上擔憂更甚。
四郎這病,完全沒有規律可言,如果七天坐一次診的話,萬一四郎在這七天之出了狀況,找誰去?
喬玉蘿看出的擔憂,“平時要沒特殊況的話,七天來縣裏複診一次就行了,若是有突發況,可以去得水村薛秀才家找我。”
“好,我記下了。”陸婆子麵上憂退去不。
喬玉蘿將脈枕擱在桌上,然後在男主對麵落座,讓他出手。
這個“神醫”技能,雖然還沒正式實踐過,但起脈來那一個行雲流水,之前就已經判斷過大致況,今天隻是為了進一步確診。
鬆開手時,喬玉蘿的腦子裏已經有了方子。
轉過,把筆墨硯臺和箋紙取來,然後就尷尬了。
不太會寫這個時代的繁字。
作為大夫不會寫字,這不是胡扯嗎?
喬玉蘿有些懊惱,等回了家,除了鍛煉,還得努力練字才行。
陸知溫見遲疑,出聲問:“怎麽了?”
喬玉蘿扯了扯角,“那什麽,我右手指關節這兩天有些不舒服,怕是寫不了字,四郎能不能代勞一下?”
“沒問題。”陸知溫接過筆墨硯臺。
喬玉蘿去外頭打了清水來方便他研墨。
墨研好,喬玉蘿開始說藥名和分量,說一味,男主就提筆寫一味。
他吃了這麽多年的藥,應該對藥名悉,沒一個字是寫錯的。
喬玉蘿十分滿意。
陸婆子問,“是不是換個方子就行了?”
“還得紮針。”喬玉蘿道:“紮針好得快,就是……”
“就是啥?”
陸婆子太關心兒子了,一句話都張得不得了,生怕是對兒子不好的。
“就是要服。”
喬玉蘿說著,臉不自覺紅了,耳朵滾燙。
雖然醫者眼中無男,可畢竟是頭一天當大夫啊,而且以前連都沒談上,現在一來就讓男主服,作為一個控的現代靈魂,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陸婆子還當是什麽事兒呢,“紮針那指定得服啊,不然往腦袋上紮嗎?”
喬玉蘿咽了咽口水,向陸知溫,“那……開始吧!”
陸知溫留意到喬玉蘿麵上不自在的紅暈,他不聲,收回視線後開始服。
要紮上半,所以了外袍後還要裏。
完後,陸知溫趴到小榻上。
喬玉蘿假裝在準備銀針,餘瞄了一眼男主的後背。
常年病弱的緣故,他比尋常人清瘦太多,但還沒到瘦骨嶙峋的地步,不多不,剛好是著後背都能讓人浮想聯翩的那個程度。
嘖嘖嘖,果然不愧是男主,值太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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