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昭說:“以前那個人故意說些難聽話,您總是很容易就被激怒,把自己氣上半天,然後打罵小芽兒出氣,可現在,您不僅不會打罵小芽兒,對上那個人都不會生氣了。”
“跟那種人有什麽好生氣的?”喬玉蘿可不是原主,既沒有跟喬玉蘭攀比的心思,也不會讓自己吃悶虧生悶氣。
“我覺得現在的娘特厲害。”薛庭昭還在一個勁地誇。
喬玉蘿的注意力卻被前頭的兩個人給吸引過去了,那二人正是陸知溫和他娘陸婆子,母子倆正在不遠走著,陸婆子邊走邊和旁邊的路人說話,像是在打聽什麽。
喬玉蘿很快反應過來,之前讓老道士去陸家算了個命,說能治愈陸知溫的貴人就在縣裏,如果沒猜錯的話,陸婆子這會兒打聽的,正是老道士口中的“貴人”。
可那“貴人”原本是主啊,奈何喬玉蘿心安排的劇本沒用上,不僅沒讓男主的初遇撞出的小火花,還功跑偏,讓主的注意力放到了薛庭昭上。
現在的主不缺錢,更不需要衝喜,那麽漂亮的姑娘,怎麽會喜歡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沒命的病秧子,還拋下家中病重的老娘嫁給病秧子呢?
想想都不合理啊!
那男主的病要怎麽辦?
喬玉蘿正在冥思苦想,腦海裏突然跳出幾味藥的名字來,還有一套針灸之法。
喬玉蘿很肯定,上輩子隻是個勤勤懇懇的打工人,沒學過中醫,更沒學過給人看病,可現在就是覺得自己懂醫,而且還能治好男主的病。
是幻覺,還是……另外一個金手指?
上次做了個未卜先知的夢,喬玉蘿就分析過,可能不是沒有金手指,而是要達到藏的發條件才會有。
那突然覺得自己懂醫,是因為達到了什麽發條件?
喬玉蘿把今天發生的事捋了一遍,好半天也沒捋出來。
上次未卜先知的夢是為了幫薛庭遠避災,現在突如其來的神醫技能,應該是為了給男主治病。
兩個技能的出現點並沒有多共通之啊!
不管了,先把人治好要。
喬玉蘿回過神,讓薛庭昭趕車。
等牛車經過陸家母子旁邊,又讓停下。
不久前薛庭昭才剛為陸知溫搶回被走的錢袋,陸婆子認得他們,笑著打了個招呼,“大妹子,你們還沒回家呢?”
“有點事兒耽擱了。”喬玉蘿說著,目落在陸知溫上,“剛才沒細看,這位公子是不是病了?”
陸婆子歎了口氣,“這是我兒陸知溫,家裏排行第四,打小就弱,吃多藥都不好使。
我今兒帶他來縣裏,就是想問問有沒有醫高超的大夫能把他這病給治明白了。
可剛才去了醫館,大夫隻讓他吃藥靜養,那方子開得跟之前沒什麽分別,本來就沒效果還一個勁吃藥,沒病的人也得吃出病來,唉,愁死人了。”
喬玉蘿說:“我倒認識一個醫高明的大夫。”
陸婆子一聽,雙眼頓時就亮了,“真的?他人在哪,還請大妹子指條路,我帶我們家四郎去瞧瞧。”
喬玉蘿想了想,“此人並不是坐堂大夫,脾氣古怪,七天隻坐一次診,剛好三天後就是坐診的日子,三天後,老姐姐再帶你兒子來縣裏,我到時候給你們指路。”
三天時間,足夠安排的了。
“哎喲,那真是多謝大妹子了。”陸婆子滿心激,難怪那老道士說他家四郎的貴人在縣裏,原本還不信,如今看來,八九不離十就是那脾氣古怪的神醫了。
喬玉蘿著陸家母子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失笑,繞了一大圈,沒想到貴人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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