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爵居然在關鍵時刻衝出來替自己撐腰了?
而且還帶著孩子們?
薑南方愣了一下。
是自己心裏有什麽期待,導致出現幻覺了,還是他腦子進水了?
他不是從來都不願意進薑家大門的嗎?
以前結婚三年他都沒來過薑家一次。
直到戰北爵氣宇軒昂地走過去,麵冷沉盯著薑震君,才發現原來不是幻覺。
“我說讓你放開。聽見沒有?”
別人可能對戰北爵不悉,薑震君卻是認識他的。
看到他突然出現,雖然不知道所為何事,但臉還是一下變得慘白。
剛剛的囂張氣焰也頓時消失不見了,“阿爵,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當然是為來的。難不為你?”
戰北爵一把把薑南方拉過來,圈在自己懷裏,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
家裏了這個樣子,進門就看到被薑震君掐著脖子,是人都會以為是薑南方吃虧了。
但薑南方搖了搖頭,“我沒事。”
他繼續圈著,看著薑震君。
“薑先生真是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別一格。”
“賣前妻的房產墓地也就罷了,還要對對兒下死手。們母倆就這麽十惡不赦?”
明明他已經跟薑南方離婚了,而且當初離婚鬧得很難看,怎麽今天又跑來替撐腰?
看他這麽說,薑震君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不是那樣的阿爵,你聽我說……”
可能因為戰北兜裏比較有錢,薑震君在他麵前卑微的能像條狗。
這樣的東西居然是自己親爹,薑南方看的想吐。
自然,戰北爵也不喜歡看。
他豪不客氣地打斷他:“不用跟我解釋,你的事跟我無關,但的事跟我有關。”
看倆人這架勢,再聽戰北爵護短的話,薑震君臉更白了。
“南方,你跟阿爵……怎麽回事?你,你怎麽不早點跟我說呀?”
“早點跟你說?看在戰家錢財的份上,今天你就不會對我手了是吧?唯利是圖的小人。”
“哎呀,對不起,剛剛是爸爸衝了。要不是你一回來就又打又砸的,我能那麽衝?”
“好好好,我有錯,算爸爸有錯。對不起,爸爸跟你道歉……”
這種況下他居然還假笑得出來。
薑南方厭惡的打開他過來示好的手:“滾開。我們倆已經斷絕關係了。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我薑南方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沒你這樣的爸。把我媽的東西給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
薑震君死乞白賴的:“有話好好說,剛剛手確實是爸爸不對,但緣關係怎麽能說斷就斷呢?”
薑南方把臉別過去,額頭在了戰北爵膛上。
覺不想再跟薑震君多說一句話,戰北爵替說。
“我想他已經說的已經很明白了,薑先生無需再多言。把想要的東西給。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阿爵,話不能這麽說,我們倆畢竟是親父……”
戰北爵一個眼刀子斜過去:“你們倆是親父?你不是說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把生下來嗎?”
“那都是氣話,被孩子氣昏了頭一時衝,怎麽能當真呢?”
橫豎都是他有理。跟這種厚無恥的人多說無益。
戰北爵很快失去了耐心:“我沒工夫跟你在這兒耗。給還是不給,給你三秒鍾時間,給我答複。”
“阿爵……”
“不想給?可以。明天我法務部的律師上門來找你。”喵喵尒説
薑震君都嚇了,急忙哀求道:“別這樣,別這樣阿爵。我之所以賣房子是遇到困難了……”
“遇到困難可以賣自己名下的東西,憑什麽賣別人的,還賣墓地?這種東西說出來都嫌髒了我的。”
“……”
“廢話不多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要不要把東西拿出來給?”
“阿爵……”
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戰北爵摟著薑南方轉:“我們走。明天讓律師來跟他談。”
薑星辰車技不如阿鍾,這才剛把車停好,進門。
一腳踏進去,家裏糟糟的,而且今天在遊樂場見的那幫人跑到家裏來了。
怎麽回事?
“爸,媽……”
戰北爵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摟著薑南方直接從麵前過。
回到車上,倆孩子擔心薑南方傷,非要上上下下替檢查一遍。
一邊檢查一邊溫地幫呼呼。
“媽咪,這裏疼嗎?”
“不疼。”
“那這裏呢?這裏都青了。”
“這裏也不疼。”
“呢?”
“嘶……不疼。”
戰北爵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聽見輕微吸了口氣,嗤笑道。
“仗著自己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到跟人打架,該,就該有人好好教訓教訓你。”
薑南方:“……你怎麽看出來我學了功夫的?”
倆孩子小心地替,睿睿解釋道。
“因為爹地也學過功夫。太爺爺告訴我,爹地小時候為了強健,練功夫練到拿了三屆青年武錦標賽冠軍呢。”
歌兒順便犯波花癡:“是啊。爹地練功夫的時候帥掉了渣。我最喜歡看爹地練功夫了。”
“??”還有這事?薑南方做為他曾經三年的老婆,屬實是不知道。
不管怎麽樣,今天他肯出麵替自己說話,幫自己長臉,也算欠了他個人。
薑南方認真看過去,想跟他說句謝謝。
戰北爵眼皮外麵長眼睛了似的,“不要這樣看著我,不是為你來的,我沒那麽高風亮節。”
“……”
“事解決完,當年欠阿姨的人也算還完了。薑南方,以後我們倆徹底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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