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郡主可不信只是請安這麼簡單,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瞳孔微,什麼都沒說,轉就往太后宮殿急急走去。
溫盈抬起頭看向清寧郡主匆匆離開的影,面平靜。
原來清寧郡主也是會怕。
溫盈看向一旁的宮,恭順的問:“出來了有好一會了,不如我先行回殿外候著,也省得勞煩姑姑陪同。”
宮笑了笑:“狀元娘子客氣了,若是已經走累了,便先回安懿宮外先等候。”
方才在殿中,太后不過是把溫盈支出去罷了,如今在殿外等著,也并無什麼干系。
溫盈到殿外時,清寧郡主竟然也候在殿外,未能進去等。
李清寧看到溫盈,臉上已難以維持笑意。
清寧郡主大概猜出來了沈寒霽與溫盈隨著侯府老太太一同進宮的目的是什麼了。若不是為了那件事,又怎麼會來見皇祖母!?
若不是這件事,皇祖母又怎會讓太監傳話,讓在外邊等著?
可要知道平日來請安,皇祖母若有事,也會讓在偏殿先等著,那會像現在這樣,直接在殿門外候著?
這事是怎麼暴的?
便是紅籮,即使被抓了,也絕對不可能把給供出來!
溫盈盈了盈,也在一旁等候。
李清寧再看向一旁的溫盈,眼中淬了毒。閉了閉眼,斂下眼底的狠戾,意味深長的道:“聽說沈三娘子素來待在侯府,極外出,也鮮與高門貴婦往來。如今進了皇宮,見了太后娘娘,怕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都不知曉,若是說了些不該說的,只怕極為容易引來災禍。”
溫盈聽得出,清寧郡主的意思是讓不要說話,不然定要好看。
可都已經出手了,這威脅還有什麼作用?
溫盈聲音溫和道:“妾也只是向太后娘娘請了安便去了花園,倒是什麼話都沒說,但夫君說沒說,妾就無從得知了。”
李清寧微瞪雙目難以置信的看宮門,向大殿的大門。
不信沈三郎會到皇祖母的面前狀告。
可若不是那聰明的沈三郎,又會有誰能猜到是指使的紅蘿?又怎能循著蛛馬跡查到皇祖母這里來的?
想到自己喜歡的人竟進宮狀告,這打擊刺得心底又疼又恨,繃著臉,雙目也因這恨意逐漸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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