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連商業計劃書都寫好了,尋思趁著跳舞的功夫趕讓付老爺子和白杰明白怎麼回事,別在那瞎當托。
結果沒等走過去了,猛然發現這群老批們全都了正人君子。
別說看姑娘了,酒菜都沒敢一口,就和吃一口得沒好幾萬貫似的。
楚擎這一看不上狠活不行了,再次打了個響指。
一群探馬們拎著長矛就走了進來。
不人無聲嘆息。
到底是要開始訛了。
探馬們將長矛在地上,舞們開始跳了。
楚擎特意排的舞蹈,為了這鋼…為了長矛舞,他沒被陶若琳數落,陶長現在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如同看著一個瀛島死變態。
一群闊佬們哪見過這個花活啊,付老爺子頓時來勁了,二話不說又要追加五十萬貫投資。
姬妾,家里誰都有。
但是家里的姬妾不會劈叉啊,各種一字馬高抬,都給一群老頭子看傻了,連呼哎呀臥槽,不老頭都心里不落忍了,深怕這群舞們摔倒,看那模樣,都恨不得上去扶一把,主要是扶。
楚擎終于滿意了,小伙伴們開始場,挨個敬酒,敬的還是烈酒。
沒錯,楚擎就是這麼的下作。
只要喝多了,那就必須按手印,醒酒之后不認,要你狗命!
楚擎再次打了個響指,又是一群姑娘上場了,開始捧了。
可惜,楚擎的笑容并沒有持續多久。
“靠尼瑪倒是喝酒啊!”
一群老批們,大都快出火星子了,愣是一口酒都沒。
老批們滿面尷尬,淺嘗了一口,然后繼續。
楚擎徹底服了,自己都沒過呢,這群王八蛋來勁了。
誰都不是傻子,又不是不知道楚家出品的烈酒喝過之后是個什麼狀態,哪敢多喝,這要是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沒了一戶口本,誰得了。
楚擎沉沉的嘆了口氣,很是奇怪,為什麼自己的計劃就沒一次順利過呢?
不得不說,楚擎和陶章況有些類似,對自己沒一個準確的定位。
他最先想的是給大家來,然后賣個關子,說要賺錢,給大家的想興趣勾搭出來,心難耐的那種。
倒不是說楚擎認為自己人緣好,而是他覺得自己也沒賺錢,商業這一塊,大家對他有信心才是。
首先他這個定位就錯了。
他是能賺錢,問題是這家伙賺的錢大多數都是訛來的。
可以這麼說,就當初京中那麼多世家,誰要是說自己沒被楚擎訛過錢,都不好意思和同行們打招呼。
按照他的想法,胃口吊起來后,上姑娘,不是,是姑娘上才藝。
大家不是很悉,姑娘一跳舞,再一敬酒,氣氛搞起來就好通了。
問題是大家本沒放下戒備的心里,就楚擎那張臉,都和寫了字似的,左臉寫著抄家,右臉寫著滅門,誰敢喝酒?
至于賣關子,大家是覺得楚擎賣關子呢,訛錢就訛錢,還說要投資,又換新花樣了?
最主要的是,楚擎有前科。
之前去邊關,邊關告急,他訛錢。
之后來東海,打瀛島,他還是訛。
現在都知道黃老四猛k高句麗,這倆人好的都快穿一條線了,加上楚擎這家伙是個戰爭狂人,估計和之前兩次差不多,又是玩老套路,訛錢打仗。
“去他媽的,都別喝了!”
楚擎一看本沒按照計劃來,直接翻臉了,酒杯往地上重重一砸:“所有目像我看齊,我宣布個事!”
在場所有人,包括小伙伴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臉上流出了意外或是害怕的表。
不是不怕楚擎,而是覺得這家伙和以前一樣,裝不了一時片刻,果然要撒潑了。
一群排練好幾天的家面面相覷,最后都看向了三哥。
怎麼個茬啊,那還跳不跳了?
三哥揮了揮手,家們穿上外套,在一群老批們不舍的注視下退場了。
“別瞅了,談完了事再讓們返場,現在說正事。”
楚擎氣的夠嗆,本來以為自己是主角,結果大家看他的時間都沒看姑娘的時間長。
蹲在旁邊的王天玉嘟囔道:“你說大哥折騰這麼多作甚,刀把子一扔,誰他娘的不給錢,殺誰全家就結了,何必呢。”
“你懂個屁啊就在這胡咧咧。”仇寶玉低聲罵道:“你說的那是明搶,大人哪能干這種下三濫的事,得有名目,名目懂嗎。”
“名目?”王天玉恍然大悟:“誰不給錢,誰死不瞑目,懂了。”
這倆蹲的還不是外圍,就蹲楚擎后面,不人都聽見了。
楚擎已經懶得罵了,揮了揮手,探馬將一副巨大的輿圖高舉了起來,和武林風寶貝舉牌似的,舉著輿圖來回走。
“高句麗北風城,誰要?”
一群人面面相覷,沒明白什麼意思。
楚擎朗聲說道:“北風城,可遷五百戶過去,良田八百畝,作坊和工坊,興建限制六,二十里外有一礦山,為期一年,能開采多開采多,都算你自己的,一百萬貫,誰要。”
一群人依舊面面相覷,白杰霍然而起,滿面不可置信之:“大統領的意思是,一百萬貫,便可在城中興建六作坊和工坊,人手五百戶,還能一年之開采礦山?”
“沒錯。”楚擎一揮拳頭:“高句麗人開了四年,礦山除了鐵,還有銀,懂嗎?”
“老夫懂了。”白杰哈哈一笑,然后…就沒然后了,坐了回去,和個沒事人似的。
楚擎傻眼了,著白杰足足半響:“啥意思啊,沒了?”
白杰也被問愣住了:“大統領的意思是?”
“你激的和老伴腦栓似的竄了起來,我解釋完了,你又坐回去了,屁都不放一個,逗我呢?”
“老夫只是問問罷了。”
“沒興趣啊?”
“沒有,毫興趣都沒有。”
楚擎:“…”
一臉懵的楚擎看向其他人,其他人那死出,不能說和白杰一模一樣吧,只能說是一樣一模,口觀鼻,鼻觀眼,眼觀六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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