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王覷著陳勉的臉,“剛剛南淮王,你也見了!”
陳勉沒說話。
安康王道:“不是我對南淮王不好,實在是......咱們簫家軍這些年一直都是南淮王在京都的后盾,他要做什麼,我們都給他最大的支持。
他是簫將軍僅剩的兒子,也就是咱們所有簫家軍將士的孩子,咱們都希他好。”
安康王幾句話說得幾個將士神都平和下來。
安康王嘆一口氣。
“可現在他......走了錯路,我們不能眼睜睜看他和敵國勾結!
大燕國如今兵強馬壯,他依靠大燕國是能更容易功,更容易奪位,可之后呢?大燕國難道會平白無故的幫助他?
大燕國那位皇后,是將軍出,南征北戰拓寬疆土是最擅長的,人心詭算利益往來也是的強項,和這樣的人合作,那和與虎謀皮有什麼區別!
現如今,他甚至默許寧國公將本朝糧食賣到大燕國,大燕國一旦糧草充足,下一步是什麼?那就是打仗!”
陳勉幾個彼此相視一眼。
安康王嘆了口氣,“他今兒因為我說了他幾句,心里對我不滿,你們若是有機會和他說話,勸一勸,咱們都是跟過簫將軍的人,不能讓簫將軍在天之靈難啊。
咱們出生死為什麼?
不管為什麼,但子孫后代不能出了個投敵叛國的叛徒吧。”
他三言兩語,將簫譽做的一切全部抹除,給簫譽扣上一個勾結外敵的帽子。
對于軍中將士來說,不管你什麼份,不管你做過什麼,只要你勾結外敵,投遞叛國,那就是軍中將士最深惡痛絕的。
陳勉心頭冷笑一聲安康王好手段,臉上帶著難過的嘆息,“王爺好好勸勸南淮王,我們怕是沒有機會和南淮王接,全憑王爺規勸了。
大小姐二小姐......”
安康王拍拍陳勉的肩膀,“我自己的兒我難道真不心疼?行了,我自有安排,你告訴那倆小子,讓他們準備親事宜吧!”
“是!”陳勉領命,“那......”
安康王打斷了他,“四皇子決不能登基,南淮王也決不能和大燕國達這筆糧食生意,酒水生意無可厚非,還能促進兩國貿易,是好事,但是糧食不行,這是國之本,我會理。
這些天,你們看好軍中,我怕我規勸的厲害了,南淮王一個不悅,對我們軍中手,到時候就真的釀大禍了!”
打發了陳勉幾個,安康王急匆匆去祁北知府的府衙,他老丈人家。
......
“怎麼樣,都看到了吧,我說什麼來著,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模一樣!”從安康王府出來之后,陳勉著聲音對左右說。
來之前他就說,安康王對南淮王有二心。
這幾個都是跟著簫濟源的舊部,起初還不信陳勉的話,畢竟當年簫濟源還活著的時候對劉全福可不錯。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和我們一起出生死的他了,他現在做了王爺,有了富貴,怎麼可能把手里的權利在讓給南淮王呢。
還有一件事,我現在必須告訴你們。
我們簫將軍,還活著。”
另外四人瞠目結舌看著他,“真的?”
“這有什麼假的,騙你們做什麼!”陳勉瞧了一眼左右,了聲音,“前幾天來祁北打前站的,就是簫將軍做了易容,冒充南淮王的親隨來的,但是被安康王發現了,他數次投毒。”
另外四人滿目驚恐,繼而滿面憤怒。
其中一人道:“我們能不能去見見將軍?”
另外三人道:“現在去怕是不方便,將軍若是方便,肯定會找我們的,我們等等吧。”
“可......我真的好想將軍!”那人道。
陳勉看了他一眼。
“我和你們說,也是將軍的意思,今兒晚上安排一次見面吧,將軍也想見見你們,商議一下以后的行!”
四個人的眼底閃著灼熱的,竭力制面上的興。
將軍還活著這件事本來就夠讓人心神振了!
現在竟然即將就要見到了!
“地點就在裕華客棧三樓,晚上亥時一刻,我們集合,現在先各忙各的。”
陳勉說完,幾人四下散開,各自走了。
陳勉瞧著他們四個的背影,捻著手指原地駐足片刻,轉頭去了鬧市。
街上七轉八轉,最終進了一家茶樓。
平安坐在茶樓一間雅間里,陳勉一進來,平安起相迎。
陳勉道:“已經放出消息了,但是......真的會有叛徒嗎?”
陳勉心里難。
他今兒去安康王府之前,收到平安的消息,說上次簫濟源份之所以在祁北被安康王識破險些遇害,就是因為見到了當年舊部。
就今兒這四個人。
但是不確定是誰認出了他,又泄了蹤跡。
如今簫濟源和簫譽急需和祁北軍中的簫家軍舊部聯系,必須立刻排除叛徒,所以陳勉才冒著被安康王識破的危險演了今兒這樣一出。
只是意外會遇到安康王府的兩位小姐。
之前他們真的一直以為兩位小姐過得還算可以。
今兒一見......
陳勉皺眉,“兩位小姐那里......”
平安笑道:“王爺有安排,陳大哥放心,不會有問題的,就是兩位小姐的親事,軍中那兩位將士可靠得住?”
陳勉點頭,“靠得住,都是我一手提把上來的,人好,容貌也不差,之前就對兩位小姐傾心,兩人求娶了兩次,都被王爺拒絕,但還沒死心,一直等著呢。”
平安道:“行,那讓他們準備置辦親事宜吧,這事兒宜早不宜晚,也就三五日的功夫。”
陳勉放心下來,“今兒見王妃被王爺抱著離開,沒事吧?將軍也好的吧?”
提起蕭濟源,陳勉的聲音有點發。
他以前是簫濟源的務兵,和旁人又不同。
“都好,陳大哥保重自己,今兒晚上的事,全靠陳大哥了,我們會暗中派人保護你,你也要自己反應機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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