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霄順勢試探了幾分,“其實世子爺的意思我都明白,隻是這超過萬兩白銀的生意本就不是什麼小買賣,饒是我再如何跟上麵通,也冇用啊。”
段景同帶著幾分疑問道,“先生都不通如何知道冇用?”
“世子爺一直藏著掖著不願讓我知曉這究竟是做何買賣的,這萬兩白銀已是我的極限了,我就算回去同上邊兒的人商議多也得知曉這筆生意是為了什麼纔敢開口啊。”戰北霄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惹得段景同也跟著蹙起了眉頭。
他倒是想直接同戰北霄說,但此事本就不是能拿到明麵上來講的,自然是知道的人越越好,若是辦砸了自己父親那邊怕是這麼多年的經營都要毀於一旦了。
戰北霄見段景同還在猶豫,又是加大了戲碼的演道,“哎,我與我家娘子做生意從裡都是講究誠信為首的,此次能答應世子爺的要求已是極相信世子爺的為人纔敢如此。”
“況且上邊兒的人不知曉這是做什麼易,自然是不會放款,世子爺放心隻要您的這筆生意真如您說的那般,可以讓我們有點賺頭,作為生意人,上邊可是冇理由拒絕這種合作的。”
戰北霄看著段景同的表輕微搖,心中暗道時機到了,“但是看世子爺的樣子,也不像是有多信任在下,既然如此那還請世子爺再考慮考慮另請高明罷。”
戰北霄決絕的樣子得段景同再也來不及多想,趕忙打斷戰北霄的話,“先生這是何意?本世子既已找花老闆合作,自然是帶著十二分的誠意來的,你想想這萬兩白銀都無法滿足的生意,自然是大有賺頭的。”
戰北霄見段景同還不底隻能暗歎一口氣,帶著幾分探究的問道,“恕在下冒昧,世子爺這生意咬死不肯半點資訊,是不是傷天害理之事?我們夫婦二人可不做那種事!”
“趕打住吧,先生的想象力實在是太過富,是本世子自愧不如了。若你執意想要知曉此事,容本世子思考半刻。”段景同帶著些為難的說道。
“世子爺您誤會了,在下並未有想知曉此生意的執念,隻是您要的錢實在是超出了在下的預期,並非要為難世子爺。”戰北霄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很快便讓段景同信任了他。
“你過來。”段景同自認為謹慎的將戰北霄喚去,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句,“鐵礦。”
戰北霄聽到的瞬間便直接想到了兵,看來這攝政王已經開始想要招兵買馬造反了,而明麵上戰北霄隻能裝作是一介什麼也不懂的商人。
又是欣喜又是害怕的回到位置上,“這…這世子爺的生意的確人,我會回去好生同上頭商議的,之後定會給出世子爺一個滿意的答覆。”
而段景同看到戰北霄的反應後隻覺得十分滿意,其實告訴他也無妨,畢竟這夫婦二人說得好聽些是由他保護著,說得難聽些就是被控製在此,這事事都在他的控製範圍裡,料他們也不敢做出什麼逾矩的行為。
“那便麻煩花老闆與先生了。”段景同好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隻是墨文淵卻有些急了,他不知段景同這廝又同這人講了什麼。
畢竟在墨文淵眼裡,花老闆二人的份仍有待考究,就這麼輕易的將底兜出去了,肯定會吃虧。
“看來世子爺的生意讓花老闆很是滿意啊,都願意捨去跟上邊申請了。”墨文淵怪氣的說道,天下第一商行豈是那麼容易就做這些生意的?
“墨先生抬舉了,在下隻是因為信得過世子爺的為人才願意去的,並不是彆的原因,還請墨先生不要妄議世子爺。”戰北霄四兩撥千斤的便將話茬傳回墨文淵頭上。
段景同更是不滿了,自己好不容易談妥的事,墨文淵彷彿見不得自己好一樣,這麼三番兩次的對著花老闆夫君發難。
既然今日宴會的目的已經達到,傾華也不願再多呆,況且方纔段景同隻同戰北霄說了悄悄話,的好奇心實在是想知道這次究竟是做的哪門子生意。
傾華趁人不注意輕輕扯了扯戰北霄襬,在得到眼神迴應後,傾華立馬捂著肚子喊疼。
段景同還當是傾華吃壞了肚子,滿的不可置信,“快去將廚子給我帶來!”
“不必了世子爺,我家娘子並非是吃了這裡的東西才鬨的。”戰北霄麵難的打斷了段景同。
“那需不需要找個大夫來瞧瞧?我看花老闆實在難得。”段景同關切的問道。
這讓戰北霄的臉更加為難了,沉默片刻後,“世子爺,我家娘子是每月的那個來了,這才鬨肚子疼,我們屋裡備了止疼藥,我這番將送回去好生歇息便是,就不勞煩世子爺另請大夫了。”
此時的段景同隻想扇自己兩掌,為何他要刨問底的將事問如此明白,連忙答應了戰北霄的請求,“你快些將花老闆扶回去吧,待會兒我讓下人們送些紅糖水過去。”
夫婦二人起道謝之後,便離開了前廳回到偏院,“多謝世子爺恤。”
而二人剛走,墨文淵就毫不掩飾的怪罪起段景同的不懂事,“敢問世子爺同花老闆夫君說了些什麼是我不能聽的?你可是將老底兒都兜了出去?”
麵對墨文淵這突如其來的指責,段景同很是不屑的夾起麵前一塊緻的點心,方纔隻顧著辦正事了,都忘了吃點兒。
見段景同這般漠視自己,墨文淵直接質問道,“世子爺,我念你年輕不懂事這才放任你獨自與他們談判,且不說他們夫婦二人現下的份如何,就算是普通人您將這些機告知他們了,就不怕他們轉告去?”
段景同冷冷一笑,什麼時候到墨文淵對自己指指點點了,從昨日到今日,再由方纔戰北霄那麼一攪和,段景同更是將墨文淵視為眼中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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