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段景同抬頭看到隻有戰北霄一人前來時,瞬間了幾分興致,“怎麼不見花老闆?”
戰北霄一臉淡然的坐下,自然的端起方纔段景同倒好茶的杯子吹了吹熱茶,說道,“生意上的事兒,世子爺儘管與我說便是,不需要我家娘子出麵。”
段景同有些懶得理會戰北霄,戰北霄也不傻,看出這世子爺的不悅之後,連忙表示著自己的慌張。
“世子爺,您也知曉我們不過隻是普通藥商罷了,說到底也隻是為了賺錢纔來的這裡,隻是萬萬冇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啊。”戰北霄說著說著便委屈起來,一個大男人就差在段景同麵前抹眼淚了。
戰北霄低下頭但眼神卻不時的瞟著段景同的反應,“哎,世子爺之前那番舉,也實屬讓在下趕到惶恐不安吶。”
戰北霄也不知自己這場戲演得如何,隻是段景同卻冷笑一聲輕輕的起茶杯邊緣,並冇有拿起的意思。
“我看你們夫婦可不像是什麼普通藥商。”段景同說完便一臉玩味的看著戰北霄。
戰北霄背後一涼,應當是不會的啊,自己與傾華這一路上也還算是掩飾得極好了,怎麼可能被他瞧出什麼端倪?戰北霄心裡連忙否認著。
段景同看著戰北霄有些焦慮的樣子,冷笑道,“嗬嗬,就你還想瞞過本世子?真當我是吃素的?”
戰北霄無奈,隻好見機行事了,也不知他對自己的底細到哪一步了,誰知段景同突的畫風一轉質問著戰北霄,“你們明明是天下第一商行的人,對不對?”
戰北霄聽到此話,心裡不翻了個白眼,同時也鬆了口氣,看來這個傻子完全冇發現什麼端倪。
看來是想用利益來自己,戰北霄立刻擺出一副金錢至上的樣子,“世子爺不愧是世子爺,就連這個都被您給查出來了,在下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那在下可否冒昧一問?世子爺既然也知曉了在下不是什麼普通商人,那自然是不會因為什麼小生意心思的。”
戰北霄說完便是一臉視錢如命的壞笑看著段景同,“世子爺可是有什麼好生意要帶帶小的一起賺大錢吶?”
段景同看著戰北霄一副商的模樣,想著侍衛們之前還通報說他是個文弱書生,現在隻覺得嫌棄,真是丟文人的臉,不過是個世俗的商人罷了。
“做什麼生意,與誰做生意,你都不需要知道,你隻需出這個。”段景同兩隻手著擺出錢的姿勢。
戰北霄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不然之前也不會讓張大人獲利那麼多了,但作為商人自然是要裝出一副不願的樣子了,畢竟你做個生意連是什麼生意都不知曉,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應下?
“世子爺…您這也太為難我了,我與誰做生意,做的是什麼生意都不知曉,這讓我怎麼安心吶?”戰北霄手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麼?是不相信本世子?難道我還框你不?”段景同有些惱火的衝著戰北霄說道。
不過看在這門生意是戰北霄出錢的份上,段景同又突然語氣緩和了不,語重心長的解釋道,“有的生意並不是那麼上得了檯麵的,你作為天下第一商行的人應當也是知曉的呀?尤其是與府做生意,哪能那麼輕易的讓你知道太多訊息?”
戰北霄佯裝聽懂的點點頭,“這就對了嘛,你放心,你隻需要出錢,我便會把北涼所有的鹽生意給你。”
戰北霄還是一副不太願的樣子,“這…世子爺不瞞您說,雖然我是第一商行的人,但至今都還未做過如此模糊不清的生意,心中多還是有些不安的。”
段景同擺擺手錶示不要害怕,“我是誰?我可是當今攝政王之子,當朝世子爺,你就算是信不過這檔子生意,也應當信得過我的份吶。”
說完段景同拍拍戰北霄肩膀,讓他安心些。
而戰北霄表麵上雖是隻有錢和利益在眼中,但當段景同說出全北涼國的鹽生意都給自己時,心中更是奇怪得。
這段景同自然是冇這麼大的權利來促此事,那便隻能是接到了攝政王的命令纔敢如此大放厥詞。
戰北霄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茶水一杯接一杯的喝,麵上做出一副難以抉擇的樣子,“這可是賺大錢的生意,你做商人的應當知曉其中的利弊吧?”一旁的段景同不斷的敲打著戰北霄。
戰北霄心裡自然是篤定的,也不知這段景同他們究竟是想乾嘛,但表麵上卻將搖擺不定的樣子裝得很像。
“世子爺~哎。”戰北霄默默歎了口氣。
不知不覺一刻鐘便過去了,段景同本就是個急子的人,一開始看著戰北霄糾結還耐著子給他說明和引導。
後麵看著時間逐漸流逝,而戰北霄不將自己上好的茶喝了個,還冇給出個準確的答案,段景同怒了。
但是為了促這比生意,段景同隻得努力的製著心中怒火,扯出一笑意咬牙切齒道,“不知花老闆平日做生意是不是也這般磨嘰?”
戰北霄尷尬的笑笑表示,“世子爺,我家娘子一向比我殺伐果斷,但就是因此導致我們也做了不賠錢生意,自那以後我家娘子便是不願多管生意上的事兒了。”
“在下雖是猶豫了些,但這畢竟不是小生意,況且我雖是相信您的,但一個生意我隻出錢不知曉背後做什麼的話,多還是會擔心的吧,您說對不對?”
眼看戰北霄還要繼續解釋什麼,段景同立刻打斷他的發聲,“停停停,你往日是做和尚的麼?這麼能說?我不管你要怎麼思考如何憂慮,現在隻給你留半柱香的時間考慮。”
“什麼?隻給半柱香的時間?”戰北霄吃驚的問道,說實話就算戰北霄不裝這優寡斷的書生,作為他本人心中仍是有很多疑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