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到了臺大校門口的麥當勞店,楊小青下車前,以找停車位困難為理由,堅持不要司機老姜等,說大約兩點半左右,會打行電話他。
老姜點了頭,小青才下車進店里;先佯裝著走到地下層,又步上梯階,探頭向店外張,見到車子駛遠了,再走出店外。在附近的小巷里轉了一圈,看見幾幢掛著“xx賓館”招牌的樓房。
“如果等下和徐立彬真的吃午餐,可能就沒時間上賓館開房間了;所以,還得跟他一見面就先……建議去‘休息’……”想到這種狀況,小青心里砰砰跳了一陣。
在店旁騎樓下停放的機車、和攜攘來往的人群間,楊小青一會兒看腕表,一會兒朝校園門口期待地著。終于瞧見心的男人走出校門,穿越馬路朝自己走來。這時已是十二點十分。
在店門口,徐立彬笑著問:“嗨!你已經來了啊,久等了嗎?”
仰頭朝他了,小青笑答:“沒多久……你……了嗎?”
“早餐吃得很飽,到現在都沒,你呢?”他朝快餐店撇了一眼說。
“我也是……累嗎?”小青問他時,兩人不約而同移步離開了麥當勞。
在小巷子里,徐立彬看了看那閃爍著燈的賓館招牌,對小青笑笑,才說:“昨晚沒睡夠,本來有點累,可現在一見到你,卻又完全不累了。……你想不想……嗯~?”聽在耳中,小青立刻覺得徐立彬跟自己好有默契。
但的臉還是泛紅了,咬住,睜大兩眼朝男人深深著,點頭輕聲地:“嗯!……很想……”
………………
乘旅館電梯上樓時,走進顯然也是來休息的一對男,盡朝小青盯著看,看得慚地低下頭。幸好,他們在三樓就出去了。小青偎在徐立彬的臂彎里,覺他手掌在自己的腰際,好像暗示什么。抬起頭說:“好討厭喔!他們……”
“大概也只是想看看……作午妻的人,長得什么樣兒吧!”徐立彬笑道。
“哎喲~,講得那個死了!人家……才不是你午妻哪!”
在男人手臂里扭著腰、嗔的時候,小青覺自己底下已經濡了。
賓館的每個房間,都是專門裝潢供人幽會、和“休息”用的,徐立彬挑的這間,做“浪漫地中海”。一進門,就是以明玻璃圍著的浴廁,中央是噴泉式的大浴缸;幕簾閉的房間里,燃著微弱的小燈,映著壁上的紙、彩繪,呈著暗暗的藍紫,令人不知晝夜;大床頭上方,掛著一幅地中海的風景畫,床畔墻上,還安裝了一面鏡子,讓樂的人可以自我欣賞。……
才扣上門鎖,徐立彬就攬住小青的纖腰,熱地吻、發燙的。小青兩手攀著他的頸子,張開,任男人的舌頭口腔里,在它一進一出時,用力吮吸,同時由嚨里發出陣陣的嗯哼聲。
陶醉在長長的熱吻中,楊小青整個人都上了徐立彬的子,因為個子小,必須踮起腳來,才能覺到男人子下面的狀,抵在自己肚子上;而徐立彬的兩手,也毫不客氣地捧住了小青的,隔著短窄,像面團似的,陣陣著兩片屁瓣。
“啊,天哪!你的手……好會喔!……”一分開,小青就喚了出來。
“那是因為你屁生得好,不手會呀!……”徐立彬笑答道。而且不待小青催促,他又將手移到口上,隔著薄衫和罩,弄瘦小的房、手指著立起來的頭。
“喔~嗚!……寶貝,連……你也好會喔!噢~嗚!……一下子就把人家搞了!”癱在男的懷里,小青仰頭瞟著他,噘起薄贊說。
“也是因為你反應快,才會這樣啊!告訴我,是不是……好急了?”
“就是嘛!……好急,人家早就……好急迫了!”小青的屁扭了起來。
知道在徐立彬眼里,自己現在的急迫,已經不是任何怯可以掩飾得住,而自己每次在男人面前表現出的、那種裝腔作勢的假廉恥,也更不可能騙得過他;還不如干脆些,讓他快點把自己了,弄到床上去,把想得要死的……大進自己里面算了!
踮起腳的楊小青,一手仍勾著男的頸子,主將屁在徐立彬手上蹭磨;一面覺他手指在自己里的扣刮,一面起了,承他在房上的捻弄。
仰著頸子,頭向后垂,張得大開,連連息、喚:“啊~!……啊~~啊!!……寶貝,我!我吧!弄到我……了子,不了地……要你的大吧!……”
徐立彬以上下其手的弄回應小青,并低下頭來吻的頸子,對問道:“要那樣子啊!?……不會再像昨天那樣害……扭扭的啦?”
小青半瞇上的眼簾間,流出無比的眼神;勾魂似地瞟著男人喚著:“嗯,也沒用了!寶貝,在你面前,我……早就什么廉恥都不要了!”
這種話一說出口,楊小青便再也不顧什么面,出小手到男人的子上;住他梆梆的條狀,呀的,但很快就又急迫地握著它,一上一下、有節奏般地弄了。
“啊~!沒想到你居然……蠻主的啊!”男的嘆出聲來。
認為自己在事上一向都很“被”的小青,聽見徐立彬說“主”,不還是覺得有點恥;只好低下頭,抿住、咬著,專心著他愈來愈、愈來愈大的;一面想像它塞滿子里的空虛,在自己的里、道里、甚至屁眼里一進一出的……一面也更忍不住底下潺潺流出的,浸過三角,把都淋了!
男人出舌頭,到小青的耳邊,在耳垂上輕輕噬咬,他呼出熱騰騰的氣息,掃在小青敏的上,令直覺到:等一下被男人的熱籠罩,被猛烈地“作”時,子被他著,在不斷刺之下,自己將會多瘋狂、多癡醉;甚至要神智不清、失魂地永遠他了!
這個念頭,令小青不由自主全抖了起來。
徐立彬顯然不明白小青心里的奧妙,好像還以為是自己調的工夫好,才讓打的,便繼續在小青耳邊吻著、著、吹著熱息;還一面問:“喜歡?……你喜歡被啊?!”他的手由窄下到小青的上。
“啊~,寶貝!當然……喜歡啊!……隨你怎么弄,我都啊!”
小青的圓被徐立彬得都踮不住腳了,便微分開雙,忍不住把屁團團扭了起來;兩手都捂到男人的子上,捧著他的突出,使勁。聽見他嘆出了舒服的聲音,小青才抬起頭,兮兮地喚著:“喔~!寶貝!你的……好、好大喔!”
“這樣等下才能讓你的……小舒服,過癮呀!”男的笑道。
小青晃著屁,兩眼水波漾地瞟著他,噘著薄,嗲聲嗲氣地嗔道:“哎喲~!別把人家……講得好那樣子嘛!……還不都是你……昨天那樣弄人家,害人家一夜都睡不著,直想要跟你作……才變得好……好等不及的……”
“要跟我見面了,對不對?……可你也不能盡怪別人呀!要是昨天你就愿意作了,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在中午短短兩小時,連調的時間都不夠,急急忙忙的就要啊!”
徐立彬提醒小青時,他的手已經由屁底下,探進了盡了的,用指頭在里面陣陣扣刮。小青尖聲啼著,同時為自己昨晚的愚蠢,覺無比慚和后悔。甚至還想到在清晨的夢中,被兩個司機污時,他們不斷辱、嘲笑自己皮包里多帶的那條換下的,也正是因為徐立彬的“熱”,害自己掉的啊!……
小青的心紊極了,頭和屁同時猛搖起來,聽不下去似的急忙嘶喊著:“不要說了!寶貝,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說了嘛!……既然時間不夠,你就快把我……弄上床……干了吧!……天哪!寶貝,人家早就不能再等了!
……底下已經……完全了啦!“………………
臺北的正午,在臺大校門外的賓館、“浪漫地中海”的房間里,洋溢著一片男歡、春綺麗的聲浪和景象。楊小青和大學同學徐立彬,兩個全赤的糾纏在一起;從大鏡子里映照著他們如癡如狂、熱似火的作、、和充滿、挑逗的行為。
僅管能在一起共渡的,不過是短短兩個小時,但由于他兩個都在火熾烈燃燒、和奔放的激流里,每分、每秒的時,都一點兒也不剩,被兩人在毫無保留的“作”中,盡、品嘗了。
從他們倆上流下的汗水、和來自刺激而溢出的、,匯聚、溶在一起,在大床單上留下一灘灘的、目的痕。發自小青心中,引得奪眶而出的眼淚,濺灑在枕上、床單上的斑斑淚跡,也佐證了為追求而什么都不顧的沖。
上,楊小青從徐立彬那兒所獲得的,是無比刺激、銷魂奪魄的、滿足和發泄;僅管也曾在不同的房間里、車子里,或床上,與不同的男人,多次過類似仙死的快和滿足,但今天中午的這回,卻是最深刻難忘的。
為什么?因為在到歡愉的同時,小青也強烈會到男間、屬于神上的、如狂熱、浪漫無比的覺。……一種心靈和織、溶為一時,令會加倍、刺激,而無法抑制地暴出仿佛跟男人一上了床,就要放浪形骸、如婦般澈底的了。
在不明底細的徐立彬眼中,顯然還以為小青床上的表現,都是他“”技巧、“玩人”的工夫堪所使然。以致在小青子里、搗弄、刺的同時,他也像小青其他的男人一樣,不斷以穢的臟話、極度不堪的言辭來“挑逗”、“刺激”;而且還十分得意地展現他持久、對各式姿勢純、和充分了解反應的自豪……
楊小青雖為“過來人”,卻并不清楚自己心理上復雜的反應。只覺得徐立彬的表現十分悉,好像跟一個已經上床多次的男人一樣。很快就能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流著掩不住的熱切和激,聲聲喚、不斷贊他;將自己小的軀,在勇猛馳騁的男人底下,忘形地振著、扭著;嘶喊、啼、、嗚咽著難以承他似的聲浪;同時卻又不堪地,、索求著男人的填塞和沖刺……
但在與徐立彬“作”時,另有一點也是與眾不同、和小青跟所有其他男人上床時完全不一樣的。那就是:徐立彬不會喊“張太太”,他會“小心肝!”、“青!”、或“妹妹!”。他也要小青喊他“哥哥!”;像傳統小說里的,用哥哥、妹妹的關系來表達親。
對楊小青而言,這從不曾過的男間在床上的“稱謂”,除了十分有新鮮之外,還會像一服催劑,令在之余,產生更難以描述的、的“”。
“啊~!寶貝,你……好好喔!弄得我整個人都……舒服死了!”
明媚的陽光照進來,蕭瀟的身子更顯白皙,粉嫩的乳頭并沒有因為七年的撫弄而稍有變化,左面那一個上戴著一只鑲滿了名貴寶石的乳環,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七彩光芒,把乳頭襯托的愈發嬌艷欲滴。蕭瀟的小手托起右邊的一只塞進我嘴里,“好主子,什麼時候這一只也戴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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