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廷發泄完后,先過去將袁可欣里的假拔了出來。
袁可欣艱難地咽著口水,兩眼飽含淚水。
安廷大為疚,知道他深的夢中人竟又被自己駕馭不住的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讓他不敢直視的臉。
他默默解開的手,趕來到另一邊解開上的繩子,將完全松開。
袁可欣撐起了子,坐到床邊。
突然,大出安廷的意外,竟拉住他的下,一口將他剛剛才從的戶里拔出的含進里吸裹。
安廷意識到袁可欣正在盡的奴的職責——為主人清理污濁的。
他心大為激和震驚——一方面他激自己的人為自己做出的這種犧牲,另一方面,他腦子里出現為另一個男人做這同樣的事,令他大為惱火——唉,何時才能將從這種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來啊!
他不自地一把抓住孩的的肩頭,但卻一句話也沒說。在他棒上的口舌的作讓他極為用,他不長舒一口氣。
他兩手慢慢挲孩的肩膀,然后到了頸部和前。他這時才發現前別在罩里的那個長長的假還沒有除去。
他在背后解開罩的扣子,將模型從松開的罩里拿出來,干脆順手拉開罩,用手在孩的蓬的房上直接玩起來。
被輕地吸的同時,安廷深深地會那的在手指間的覺。
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兩個白白的房上有兩個圓形的暗紅印痕。
他全猛地一震,脊背上到一涼氣穿過他骨髓。
他趕推開仍在為他用吸的袁可欣,兩手托起雙,仔細審視這他從未見過的紅印——各由兩個半圓組的幾乎兩個完整的圓形,都在兩邊各有兩個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樣大小的東西夾出來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剛夾出不久的樣子。
他覺他頭皮一陣發麻。
這兩個印子他四天前本還沒有見到過,這只能說明這四天里那個男人必定才來過——而他安廷卻一點都發現不了。
安廷大為張,知道自己太過馬虎,這樣下去他還怎么能將那個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錯了。
突然出現的印子讓安廷頭腦再度清醒起來。他快速地穿好子,在屋里審視了一下,又對坐在床上低著頭無打彩的孩深地看了一眼,謹慎地打開房門,小心地離開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斷暗罵自己沒有人,在仇人未除的危險時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憐孩的便宜;同時他也不斷自責自己實在是魯莽冒險,簡直不拿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他發誓只要一天不除那個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負他心中的人——他的夢中孩袁可欣。
從各種跡象表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會出現——因為這段時間是安廷唯一不在跟蹤袁可欣的時間。
他覺得自己真是愚蠢——那個男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服,再次來到他這個俯視袁可欣住的極佳的觀察點——這里他能看到整個公寓樓的前門和一個側門,而另一個側門的唯一的口也在他的視野只。
他還考慮過那個人從窗戶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過如果那個人真要爬窗戶的話,他必然會從防火梯爬上和窗前平臺相近的一個平臺——而這個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視角之。
一句話,不管這個男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會要從安廷的眼皮底下經過。
安廷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找出來——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袁可欣的房間的燈息掉了。
時間再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還是沒有人出現。
安廷一直堅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他才回家睡覺。然后下午很早就到上班的銀行外守候,跟蹤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這般,安廷白天睡覺、晚上和夜里就跟蹤守候,在各種煎熬中連續跟蹤守候了五個整夜——卻一無所獲。
現在已經是第六夜了,安廷越來越困。
那個男人為何突然不出現了?難道那個人知道自己在這里守候?這是不可能的。
安廷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卻不敢放棄繼續守候。
他再次將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識的整個過程又從頭到尾地仔細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時曾有過的怪怪的覺,卻想不清到底那是種什么樣的覺——為何會主要求他懲罰呢?難道會喜歡被……
突然,一個可怕而又荒謬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里——會不會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個被這個孩稱為‘主人’的男人?
他到心頭一片冰涼。
如果是這樣,那么,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縱和表演的?這可能嗎?為何要這樣做?
啊?!——變態自狂!
這個可怕的詞匯一旦出現在安廷的腦子里,他就怎么也揮之不去。
安廷從頭到尾將事又仔細地思考了幾遍,越想越覺得事實在離奇得本無法解釋——到一個男人如此殘酷的奴役,不論被如何抓住了把柄,這個孩實在沒有理由不去報警。
而且,這個城市——也許就在這個區附近怎么會有和他長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于會幾次認錯?
這不是小說!這不是好萊塢電影!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怎么可能還有這種離奇的事發生?——一個被一個變態的男人調教奴供他隨時樂發泄?
這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也許本就沒有這樣的‘主人’。
如果這樣的話,就只有一個可能來解釋這一切——這個袁可欣是個極端變態的自狂。
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腸——當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好——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弱點。
試想,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孩假裝認錯人后主獻上的口?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擁有一個送上門來的奴?
而且八的男人必定都會像他安廷做的這樣——干脆就將錯就錯,乘機大賺這個看似無辜的孩的便宜,而且每個人都會有的自私心會讓他們不愿將這種艷遇輕易告訴任何人。
而且,像他這樣冒充‘主人’的男人還不敢就貿然去仔細訊問的許多細節——必定都會害怕問多了會穿幫,而且都還怕得要命,只想賺個便宜就走。
天那!這一切如果真是這個孩心的設計,那么,這個設計就簡直是太周、太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膽,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得毫無破綻。
怎么會有人能將這一切看穿呢?
況且,就算有人懷疑起來,就像他安廷現在這樣,他又能怎么辦呢?去將暴打一頓?強一?這不正是這個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嗎?
就是喜歡讓男人凌!那弱、可憐、恐懼、驚嚇、一切的表都是表演出來的!的天真無瑕純潔無辜的弱子形象都是經過心包裝過出來的!
天那!安廷不敢想像下去。他難以忍自己十多天來在心里一直想著念著思著的純真的夢中孩會是這么樣的一個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個孩是自狂,難道非要費這么大的勁去故意營造出這么一種曲折復雜的節來騙他?難道要找個自愿暴的男人還不容易了嗎?
為何非要這么做呢?做別人的奴實在不是件彩的事,一旦被發現,還不名譽掃地、恥辱到極點?為何要假裝一個奴的樣子呢?
變態!只有變態才能解釋。
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恥辱——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恥辱的。
而且,專門挑上他這個沒有多經驗的男人,大概就是怕萬一事敗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腸這么,為人又正直,還有誰比他更合適的了?
安廷心澎湃、思緒起伏,難以咽下這么一個苦果。
他又能怪誰呢?真要怪這個變態的孩嗎?他幾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嘗到了自己從未嘗到過的的果,得到這么一個孩麗的子,他還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誰讓他這么多?什么都未搞清楚就上了這個看似純潔可憐的變態孩——還這么深陷不能自拔。
安廷腦子一片混,整個夜里都坐在那個觀察點上胡思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沒有想出頭緒。
他本不能接自己的夢中孩是個變態自狂的想法,不斷尋找可能的理由來推翻這種推測。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約可見的條條鞭痕。
房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自己自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無法自己的背啊?實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自己,必定會是從側面過去的痕跡。但至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出來的。
但是——他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他伙伴的可能。
這個變態孩完全可能也對其他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游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膩了這種游戲不愿再跟玩了。
或者——天那!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安廷的腦子里——也許最后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他除掉了——畢竟那個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安廷越來越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這個變態孩的玩偶。一旦對他玩膩了,隨時都有可能將他除掉。
但是,安廷寧愿不相信這一切。
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斷,沒有任何據。
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制著袁可欣的可能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和他幾次在一起時的各種形來看,實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戲——否則的戲就演得太真了。
那驚恐萬狀的臉和眼神,那抖的說話的聲音,在為他用服務時的專注的樣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廷拒絕相信他本來心中無比熱和同、真誠地想為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人會是個變態的自狂。
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他決不相信自己腦子里的推斷——萬一事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狂用殘忍的手段控制著呢?如果憑這么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孩,那對不是太殘酷了嗎?
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他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現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話)知道。
想通了這一層,安廷腦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這個袁可欣單獨在屋子里會做什么。
如果真是個變態狂,必定會經常獨自使用那個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種。
但問題是總是用窗簾遮住前后窗戶,從外面很難觀察到里面的景。
安廷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么,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裝一個竊聽。或者,干脆安個蔽的攝像機。
對!如果能錄下一些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后對他有什么不軌之心。
如果一旦攝像機的事被發覺,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難道主人不能在他的奴房里安個監視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
進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白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然后用個機會將拷到廁所去,自己然后從容地安裝。
安廷心里開始明朗——已經找到了對付這個孩的方法,他到稍稍好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苦的孩,要是錯怪了的話他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門打開了,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了,他在這里又度過了第六個夜晚。
他拿起遠鏡,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孩,想到可能是一個欺騙玩弄他的的騙子,心中就有如刀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沖過去將截住問個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著走下樓,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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