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手裡端著一盤煎好的蛋餅,口袋裡裝著兩瓶熱好的牛,在農場裡轉悠著找自家的閨,這小丫頭玩瘋了,早飯都做好了也沒見到回來。
“你這是啥裝扮呢?”石芳看到他笑呵呵的說到。
于飛往裡塞了一塊蛋餅,滿不在乎的說到:“你說啥裝扮?標準的爸裝扮。”
說完又往左右看了看問道:“看見我家的小了嗎?”
石芳指了指大棚說到:“被我家帥哥給拐跑了。”
說完自己先笑彎了腰。
“咿呀!敢拐騙我閨,看我不打斷他的。”于飛怪腔怪調的說完,衝進大棚裡面。
石芳看著他的背影,先是笑了笑,半晌,笑容收斂了起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輕的嘆了口氣。
……
果果跟小英子正在有模有樣的學著那些大人幹活呢,看見於飛進來,果果舉起手裡的一黃瓜說到:“爸爸、爸爸你看,我跟小英子正在幫你幹活呢。”
于飛瞅了瞅倆人腳下那一堆大小不一的黃瓜,小的甚至只有手指那麼長,倆人面前的那個黃瓜秧被摘得乾乾淨淨,他咧了咧誇獎到:“你倆真棒。”
果果立馬歡呼雀躍起來,對小英子說到:“我就說我爸爸會誇獎我們的吧,你還不信。”
原本有點忐忑的小英子聽到于飛的誇獎,臉上的表也放鬆了下來。
從兜裡掏出牛遞給倆個小姑娘,然後又一替一口的喂著們吃蛋餅,等兩個小姑娘吃完,于飛說到:“你們都是聽話的好孩子,就不要在這兒搗了,待會出去到外面玩去,好不好?”
果果立馬不高興的說到:“我們沒有搗,我們還幫忙來著。”
“哦,對對對,你們在幫忙。”于飛連忙改口道:“是我說錯話了,不過你們看看手上是不是弄的很髒?”
兩個小姑娘立馬舉起雙手看了看,又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咯咯的笑了起來,果果擡頭對於飛說到:“這是摘黃瓜的時候弄的,不怪我們。”
“我就是說摘黃瓜會把手給弄髒,所以來告訴你們不要弄這個了,去到其他地方玩好不好。”于飛輕聲的說到,以免引起這倆小姑娘的誤會。
“哦,那好吧。”果果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說道:“那我們去洗一下,然後去找大狗小狗玩可以嗎?”
“恩,去吧,不過注意別被狗給抓傷了。”于飛囑咐到。
果果一邊拉著小英子往外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到:“它們倆不敢。”
被拖的踉蹌著往前走的小英子還不忘禮貌的跟于飛說聲叔叔再見,等倆走遠了,于飛蹲下來把那些小個的黃瓜給揣進兜裡,裝一個心疼一下,這都不能賣了,只能留著自己吃。
按理說這倆小姑娘進大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還不知道啥樣的可以摘,啥樣的還要再長一段時間呢?看來得挑個時間教教們。
……
“你瘋了?”石芳驚訝的看著于飛手上的那小小的黃瓜說到:“這麼大點的黃瓜能吃嗎?”
于飛吃了兩口說到:“口還不錯,”
說完又從兜裡掏出來兩遞給說到:“要不要來點?”
石芳看著他那鼓囊囊的兜,臉都變了:“你是真瘋了,不打算過日子了是不是?”
于飛翻個白眼說到:“還不是你家帥哥跟我家一塊乾的好事,整棵黃瓜讓們倆摘的乾乾淨淨。”
石芳的臉又變了一下說到:“小英子乾的?”
接著又怒氣衝衝的說到:“這孩子,太不懂事了,我非得揍一頓不可。”
于飛連忙拉住說到:“得得得!你消停點吧,我都沒氣你氣啥?你還真跟一個小孩子較真呢?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跟你說實話了。”
“就因爲們不知道,所以纔要告訴們啊!”石芳說到。
“行了,以後有機會跟們說一聲就行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們把整個大棚都給禍禍,只要能讓們高興就行。”于飛說到。
石芳沒好氣的說到:“你就使勁的慣著們吧,說不定哪一天真給你禍禍了。”
于飛忽然想到一件事,對說到:“回家你也別罵孩子,回頭要是小英子找我告狀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聽這話,石芳瞪著眼睛問道:“這話說的,小英子到底是我閨還是你閨啊?你憑啥管恁寬呢?”
于飛一臉正氣的跟對視到:“你要是覺的不公平,就當是咱倆的閨。”
石芳瞬間沒有了和他對視的勇氣,左右看了看低聲說到:“不要臉,流氓。”
“嘿,又說我……”于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有人搬著蔬菜出來,就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衝石芳做了個鬼臉。
……
心大好的于飛得意的往回走著,路上到上前打招呼的吳帥,胳膊一搭在他的肩頭問道:“你家boss最近在忙啥呢?”
吳帥對男人之間的這種接似乎不太適應,明顯的僵了一下,不過良好的素養使得他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側頭看了一下搭在他肩膀的手說道:“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了,在忙些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你說不會是你們家boss的boss想要讓他結婚,結果給他安排的結婚對象太醜了,所以這貨想逃婚?”于飛惡意的揣測到,甚至連陸帥見到對象時的表他都能想象到一二。
吳帥驚訝的看著他,原本正在笑瞇瞇的于飛看著他那嚴肅的表,臉上笑容慢慢的變了驚訝,一臉不可置信的說到:“不會是我真的猜中了吧?”
吳帥左右看了一下低聲說到:“節你猜對了大半,但最主要的你沒有猜對,對方不僅不醜,而且還很漂亮,那些所謂的明星跟比起來都不算啥。”
于飛的眼珠轉了幾圈說到:“你家老闆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還沒等吳帥有什麼反應,他自己先跳開誇張的說到:“他說過兩天上這來玩,我還答應他來著,不行,到時候得放狗把他攆出去。”
吳帥就那麼黑著臉看他浮誇的表演,等他安靜下來之後才一字一頓的說到:“我家老闆喜歡人,不喜歡男人。”
于飛不在意的說到:“誰知道呢?難道說你試過?”
吳帥的臉更黑了,幾乎是從牙裡出來幾個字:“他以前過朋友。”
于飛擺擺手說到:“那不能證明什麼?說不定他就是以此作爲掩飾呢,他跟以前的那些朋友見面的時候是不是都有一個娘娘腔在場?”
“娘娘腔?”吳帥疑的重複了一句,隨即反應過來,眼睛一亮說到:“你說的是那個,那個……”
他對於飛那個幾次也沒有那個出來名字,不過於飛倒是明白他說的是誰,陸帥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就見過,於是他衝著吳帥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吳帥隨即低著頭喃喃的自語道:“這不可能啊?”
于飛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嘆了口氣說到:“有時候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回頭多找幾個漂亮的小姑娘看看能不能把你家老闆給掰回來。”
說完邊嘆氣邊搖頭的走開了,一臉的鄭重表,心裡卻樂開了花,沒事給陸帥那個賤貨添點堵,怎麼就覺的那麼的有就呢。
的回頭看了一眼吳帥,這傢伙還在那懷疑著人生呢,這傢伙也太正直了一點,通俗的說也就是太好騙了。
一早上調戲一下石芳,順帶的坑了一下陸帥,于飛覺的今天這天氣咋就那麼好呢,裡哼著歌,回到廚房收拾了一番,揣著一兜現金又回到了大棚。
由此導致他發工錢的時候臉上還時不時的出一陣陣莫名的笑意,弄得領工錢人一個個的莫名其妙,戰爭叔家的嬸子還特意了他的額頭,一臉疑的說到:“沒發燒啊!”
一羣人頓時鬨笑起來,于飛把他的手打開,沒好氣的說到:“我好好的,發啥燒?”
“沒發燒你傻笑個啥勁?”二嬸子笑著說到。
“就是想起來一些搞笑的笑話。”于飛沒好氣的說到。
“有啥笑話說出來讓大夥都樂呵一下啊。”戰爭叔家的嬸子起鬨到。
“就是,自己一個人樂個啥勁?大夥一塊樂樂。”有人跟著起鬨。
“還大夥一塊樂呵,你咋那麼大的膽子。”人羣裡爲數不多的一個男人說到,這話是一語雙關呢。
果然,這話一出,一羣娘子軍立馬調頭開火。
“吆!就你這小板,別說一羣人,就是你家自己那塊地能不能犁還不一定呢?”
“就是,說不定你就是連手腳一起上也不一定能管用。”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人家不是還有條舌頭嘛!”
……
于飛抹了抹頭上並不存在的汗,都說村裡的婦彪悍,以前只是在們罵街或者吵架的時候見識過,今天可算是見識到們的另類彪悍了。
瞅了一眼石芳,發現遠遠的躲在人羣的後面,沒有一要上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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