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能聽懂多？函數會嗎？會？！”霜尖。

　“那幾何呢，阿基米德定理呢……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生而知之。”

　“那麼，你最早有記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胚胎？剛出生？是剛出生啊。”

　“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不是一見鐘？還有你的神這麼不正常，黑化這麼嚴重，是更好了，還是更壞了？”

　“什麼？你沒黑化？黑化的是我？胡說，我才沒有，衛其軒，明明是你瘋，是你是你。”

　“對嘛，就是你，不要賴在我上，我是一個正常人。”

　“對了你……”

　霜對各個時期的衛其軒，有無數的問題，這些以往的衛其軒不一定會答，答也分不清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在這個空間，霜確定，他們全都會答，并且全說的是真話。

　啊啊啊！霜土撥鼠尖，然后興地逮到一個問一個。

　不僅問他自相關的，還問一些毫無邊際的事，比如你對言小說怎麼看？你為什麼會喜歡那個姿勢，明明不舒服地說。

　霜化十萬個為什麼，問的問題比十萬個還多，因為，這里似乎沒有時間的概念，而也覺不到任何的和疲憊。

　問著問著，已經忘記了第一個衛其軒提出的問題。

　當再一次站到年老版碧眼衛其軒面前，所有的好奇得到滿足，不知道再問什麼了。

　于是問，“你想問我什麼？”

　老衛其軒格外地包容溫，他微笑道，“你為什麼在這里？”

　額，霜想起來，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在哪里，所有問，“這是哪？”

　老衛其軒眨眨眼，“我的意識。”

　“什麼？”霜不明白。

　老衛其軒笑了，變最初的，靈魂模樣的衛其軒，而周圍所有的衛其軒全都消失，只留面前這一個。

　霜微微失神，無論看幾次，衛其軒的靈魂，永遠得這麼驚心魄，讓不可自拔，沉溺其中。

　衛其軒輕拍的額頭，“回神了。”

　“所有，意識是什麼意思？”霜才不會不好意思呢，自己的男人，看呆了又怎麼樣。

　“這是在我的意識里，我大腦里的意識。”衛其軒一字一句地解釋。

　“啊？難道我了阿飄，然后寄居在你的意識里？”霜猜測，“那怎麼辦，我都不能擁抱你。”

　意識是無形的，那麼意識里的靈魂，自然沒有任何知。

　衛其軒微微一笑，“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接著，衛其軒消失，也眼前一黑。

　可下一秒，又恢復了知，沒錯，是知。不是視覺，也不是覺。

　知到自己出現在一個房間里，裝修豪華，姑且稱之為豪華吧，因為這房間里的一切都不認識。

　但認識衛其軒，他躺在床上，應該是床吧，雙眼閉，面平靜。

　然后，衛其軒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圍，輕聲喚，“霜霜？”

　嗯，霜在心里應了一聲，因為只有知，甚至都不知道在哪里，就無從張說話了。

　可衛其軒卻好似聽到了一般，微笑著出一手指，點在了虛空中。

　隨后，霜看見自己在手指下慢慢型，先是飄忽的靈魂，接著是大腦和，最后……最后從半空中掉了下來，被衛其軒手接住了。

　霜摟著衛其軒的脖子，好奇詢問，“這是個什麼世界？”

　“我的世界，”衛其軒抱，笑得滿足，“我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出生帶私人空間，空間長出宇宙樹后，而你是我的宇宙中誕生的靈魂。現在，你也為了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霜歪頭，“俄羅斯套娃嗎？我的世界是你創造的，可以這麼說吧？然后你又助我創造了樹枝世界，那麼你的世界又是誰創造的，或者說，屬于誰？”

　“無所謂，只要你在，什麼世界都可以。”衛其軒不在乎的道。

　“那我就好奇了，你為什麼會看上我？”不說衛其軒出生的世界，他創造的世界亦有萬萬億生命，為什麼獨獨喜歡上？

　衛其軒頓了一下，歪頭沉思，“不知道，但就是喜歡上了，沒有緣由。”

　“那我的喜歡是有緣由的。”因為你好看，因為你聰明，也因為你……沒有緣由地偏！

　“無妨，”衛其軒笑了，喜歡就好，管是為什麼喜歡呢。

　反正他知道，他已經深霜的骨髓與靈魂，兩人注定永遠糾纏。

　“那麼，這個世界，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是一個追求神的世界，他們從出生就自帶私人空間，然后他們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為了神這個目標而活。”

　“就像我的世界之于你，就是你為神而創造，或者說，你就是我世界的神？”

　“不準確，但理解到位。他們為讓自己的私人空間擴大，為一整個宇宙而活。”

　“那麼你呢，我親的衛其軒，你為什麼而活？”

　“我為你而活。”衛其軒輕輕低語，“他在二十歲就為了所謂的神，創造了多維宇宙，但那又如何，那不是他要的。直到……他遇到了霜，一見鐘，一眼傾心，從此他的世界有了新的規則。”

　“這樣啊，”霜咬住他的，“所以你待在哪個世界都無所謂了，只要我在？”

　“是的。”

　“那麼，我們繼續穿越吧，我還沒玩夠呢。”

　“這個世界也很有趣，不探索一下嗎？”衛其軒道。

　“那麼你先告訴我，按照這個世界的算法，你大概多歲？”霜好奇。

　“大概二十七，還是二十八？記不清了。”時間太過久遠，況且這個世界也沒有年齡的概念。

　“那這個世界的人類平均年齡是多？”霜可不想在這個世界玩幾天，自己的壽命就要減很多。

　“這對你沒限制，因為我們靈魂共生，我的壽命就是你的壽命。”

　“那你的壽命是多？”

　“直到我的私人空間滅亡。”

　“所以說，你把能量給了我，就是在減你自己的壽命，也就是在減我的壽命？”霜佯裝憤怒。

　衛其軒親了一下，“沒關系，能量很好捕捉，目前私人空間里的宇宙壽年，遠不是我的上限。”

　“呀，我這算不算實現了永生？”

　“我會為你努力。”

　“謝我的男神！”

　“不客氣，我的神！”

　一對有人耳鬢廝磨，他們的路還很長，特別地長，而這樣永無邊際的路途，只需要對方就好。

　只要你在，只要我在！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求收藏

　累了，讓大佬來攻略我吧[快穿]

　為配界的大佬，桑語業績斐然，吊打各部門英，排名遙遙領先，績一騎絕塵。

　所謂能力越大，破壞力越驚人，在毀掉十幾個小世界后，

　系統終于安耐不住了，“祖宗，你到底想干什麼？”

　桑語百無聊賴的抬起頭，“累了，毀滅吧。”

　“滋滋滋——”

　“那就毀滅我吧！”

　“滋滋滋——”

　桑語閉上眼，瀕臨崩潰的神領域在一寸寸瓦解。

　“——嘀嘀嘀！危險，請宿主自救。”

　宿主桑語，只想兵解，完全不理會系統急切的警告聲。

　意識一層層消散，被包裹在最里面的神核顯出來，炸的一剎那，被冰封住，凍了藍結晶。

　系統大喜，“主上！”

　虛空中出現絕世無雙的容，他微微嘆息，“知道了，這次就換我攻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