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清婉飛快的跑開, 怕八阿哥追上來,都顧不得宮里不能跑跳的規矩了,逃得飛快。
等走出好一段距離, 回頭去看,發現八阿哥并沒有追來,不由得松了口氣。
宮里的路還是比較復雜的,鈕鈷祿清婉第一次來,即便以前逛過故宮, 也不過是走馬觀花看了一遍, 這麼多年過去了,要說分清哪是哪, 還有點困難。
想到了康熙,于是的往回走, 打算去那個遇見康熙的路口, 誰知道沒走多久, 后頸就傳來悶痛,然后整個人眼前一黑。
把人打暈后, 后的人才顯現出真容,是一個異常普通,沒有任何特, 隨可見的小太監。
小太監左右看了看,現在正好是午休時間, 又是大熱的天, 包括主子和奴才, 都不會這個時候出來,這邊又比較偏僻,所以完全沒人。
于是他就把鈕鈷祿清婉扶到有的地方靠墻坐下, 稍稍做了遮掩,從遠看不出來,就立刻離開了。
他悄悄的來到德妃的宮里,找到一個守門的嬤嬤,和耳語了幾句。
“你說你看見給另外兩位秀下藥了?是什麼藥?有什麼效果?”嬤嬤驚訝的道。
小太監搖搖頭,“不清楚,我沒看到藥效發作,之后佟佳小主去了佟佳貴妃的宮里,那拉小主也離開了,但我知道的藥肯定是有用的,還給自己下了,不知道要干什麼,所以把打暈了,想看看是什麼藥效。”
有一點他沒說,打暈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鈕鈷祿清婉自食惡果,不要連累別的宮人。
之前花園發生的事,皇上就懲罰了一批花園的宮人,打殺了一批,剩下的都被罰去了辛者庫。
他雖然是德妃按在惠妃那邊的釘子,但同為奴才,同病相憐,他也不希總有人鬧事,最后死的卻是他們這些奴才。
嬤嬤點點他,“你啊,下次可別擅做主張了,你等著,我馬上稟告娘娘。”
說著這個嬤嬤就走了。
永和宮正殿,德妃剛剛吃過午飯,正打算午休呢,看到嬤嬤進來,立刻打發了邊的人,“說吧,出了什麼事?”
這是安排在門口,專門接消息的嬤嬤,沒大事不會進來。
嬤嬤回稟了消息,同時還幫著小太監描補了一番,“小順子是見鈕鈷祿小主盯上了皇上,又跑回去尋皇上,這才把打暈的,娘娘您放心,沒人看到是小順子做的。”
德妃眼明心亮,當然知道小順子這麼做的原因。
自己就是包出,也曾做過孝懿仁皇后的宮,家姓命不由己的滋味,誰嘗試誰知道。
所以即便現在份尊貴,依然愿意諒這些奴才們,這也是能得到這麼多奴才效忠的原因。
首先能護著他們,也愿意護著他們,其次德妃很讓奴才們去干危險的事,頂多盯梢,傳遞一點消息罷了,也是為了自保,而不是去害人。
“我知道,”德妃沉了一會兒,道,“這事太過危險,你讓小順子回去,什麼都不要干,就當完全沒這回事。”
“那鈕鈷祿小主?”嬤嬤詢問道。
“就放那兒吧,不管下的是什麼藥,我們都沾不得。”德妃道。
康熙最忌諱的,就是宮里出現莫名其妙的藥,之前花園事件還沒有查清楚,又出現了一起。
不管這藥的藥效是什麼,暫時都和德妃沒有關系。
人是惠妃宣的,也是從惠妃宮里出來的,鈕鈷祿清婉即便要找個陷害的人,也只有惠妃能當這個替罪羊了。
德妃現在懷疑,之前那讓人全無力的藥,就是鈕鈷祿清婉下的,至于把藥藏到了哪里,看來得好好查查了。
雖然不想參與,但也要做到知己知彼。不過這個不能急于一時,得等這件事過去,不然手了就會有痕跡,要是被康熙查到,有八張都說不清。
于是叮囑道,“讓小順子避著人,別被人發現了。”
“放心吧,娘娘。”
嬤嬤出來,仔細叮囑了小順子一番,他點點頭,然后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而鈕鈷祿清婉這邊,被人打暈后,放在宮墻的影下,因為天氣熱,即便服用了冰玉骨的丹藥,依然熱出了一聲薄汗,這讓上的味道越發明顯。
直郡王和惠妃吃完飯出來,正好從這邊過,就聞到了一若有似乎的香味,格外的人。
直郡王吸吸鼻子,問邊的太監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太監也嗅了幾下,“回王爺,確實有一很好聞的味道。”
直郡王好奇,就跟著味道傳來的方向,拐到右邊的路上,走進一看,發現居然是鈕鈷祿格格,這個讓他格外驚艷的人兒。
直郡王并不是一個好的人,但見到這樣神仙一般的人,沒有男人會不心的。
剛開始他以為這是惠妃為他挑選的,還期待了一下,待知道是要賜給老八當側福晉的,他就收起了心思。
人好看歸好看,但他不至于做出和老八搶人的舉來。
可以說,在康熙的教育下,這些阿哥們對于人的態度都差不多,人或者喜歡的人就寵著,但要說獨寵,那是不可能的,別看八阿哥號稱對八福晉深,但他府里的侍妾也不,甚至還有揚州瘦馬。
同時,即便再的人,也不能迷他們的心智,寵一寵可以,但不能越過底線去。
底線是什麼?那就是皇阿瑪的喜好。
比如皇阿瑪不喜歡他們兄弟為了人不和,所以他們一定不會這麼干。
比如一個人和一個家室背景強的人,他們寧愿選不那麼好看的,來給自己增加政治資本,就是這麼現實。
所以當惠妃說鈕鈷祿清婉是為八阿哥準備的,直郡王當即打消了自己的心思。
要人還不容易,他堂堂直郡王哪里缺過人?即便沒有鈕鈷祿清婉這麼絕的,但質量不夠,可以數量湊啊!
男人嘛,喜好人是一回事,但喜新厭舊更是常態。
不過這會兒,看見一個大人莫名其妙暈倒在這里,直郡王還是忍不住上前查看了一下。
越是靠近,那人的香氣就越是明顯,然后原本就絕的容貌,更加吸引人了。
直郡王忍不住手,去那若天仙的臉。然后改為了抱,理智漸漸消失。
他抱起鈕鈷祿清婉,大闊步的離開了這里。
后的太監先是一愣,然后連忙跟上,低聲勸了幾句,見直郡王完全沒反應,他不敢再勸了,反而幫著把風。
八阿哥這邊,在香味的刺激下,把一個人抱懷里,直到一聲尖傳來。
是那個帶路的嬤嬤回來了,后還跟著太醫。
八阿哥被聲喊醒了,他看著下的人,心里一咯噔,怎麼會是那拉格格?
這可是惠妃給大哥準備的側福晉,糟了!
雖然這樣想,但他心里依然蠢蠢,想要繼續。
八阿哥一凜,立刻堅定的坐起來,對著太醫道,“過來給我把脈。”然后他示意嬤嬤去幫那拉格格收拾好。
太醫眼觀鼻鼻觀心,走到八阿哥面前,手為他把脈,片刻后道,“阿哥是中了藥,不過這藥好似不傷,只是讓人更加盡。”
八阿哥頓了頓,冷眼看了那拉格格一眼,“是不是這香味的原因?”
太醫仔細聞了聞,覺到自己也蠢蠢的心,立刻心里一,忙道,“是這個香味造的。”
瞬間,八阿哥的眼神變得冷厲,他看向那拉格格,“去給看看。”
那拉格格一直是清醒的,只不過反抗不了八阿哥,別看八阿哥一副文弱書生樣,其實他的布和騎都不差,甚至在兄弟們之間,能排上前幾,力氣可想而知。
那拉格格此時梨花帶雨,低聲泣著,想哭又不敢大聲哭,就像剛剛想呼救又不敢大聲喊一樣。
這是一位阿哥爺,即便喊了人來又怎麼樣?他們只會等到阿哥盡興,然后再來理后續。
八阿哥能這麼快清醒過來,是他清楚的知道,這是在皇宮,不是他能隨意的地方。
另外,他也覺得是那拉氏算計了自己,他們這些皇子阿哥,都不是沒有自制力的,關鍵看他們愿不愿意自控。
太醫就當自己是瞎的,小心給那拉格格診了脈之后回答,“小主的沒有任何問題。”
“哦?那香味是哪來的?”八阿哥冷聲問道。
嬤嬤畢竟是惠妃的人,而那拉格格又是惠妃娘家人,所有還算比較護著,于是認真聞了聞,然而沒有用,藥效早已過服,浸那拉格格的皮。
見得不到回答,八阿哥詢問太醫,“這是什麼藥?要怎麼用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誰知太醫搖搖頭,“微臣從來沒見過這種藥,能診出藥效,是據八爺您的狀況來的。”
八阿哥垂下眼,“我等下要去向皇阿瑪請罪,開藥吧。”
太醫搖搖頭,“這藥并不烈,也不損害子,只要離開香味的范圍,就沒問題了。”
“嗯,”八阿哥淡淡的道,吩咐嬤嬤,“你看著,至于置,等我回稟了皇上。”
說完他就走了,全程沒再看那拉氏一眼。
雖然不確定這事是不是那拉氏干的,但因為此舉已經壞了他很多事,得罪了惠妃和大哥不說,本應該到手的鈕鈷祿清婉也要沒了,他還要面臨康熙的責罰。
最重要的是,那拉氏是惠妃的娘家,即便那拉格格嫁給了自己,他們支持的也是大哥,所以那拉氏于他而言,簡直是肋,反而還開罪了福晉。
估計等他領完康熙的罪回去,還要面臨八福晉的質問。
想到這些,八阿哥對那拉格格就沒了好,原本只是過來問一下鈕鈷祿清婉,卻發展這樣。
別讓他知道,是誰算計了他,不然他一定要送那人去下地獄!
八阿哥去了書房,顧慮到這個時間點是午休,就沒讓人通報,而是直直跪在了太底下。
跪了好一會兒,八阿哥覺自己就要中暑了,康熙才姍姍來遲,不是從里面出來,反倒是從后宮的方向過來。
康熙的臉也非常不好,他見到八阿哥頭上臉上都是汗,整個人像落湯的,狼狽極了,只淡淡暼了一眼,就徑直進去了,“進來。”
八阿哥連忙站起,然而跪的時間太長,差點站不穩,好在梁九功還在后,扶了他一把。
八阿哥僵著,被梁九功扶進去,康熙坐在上首,手里端著宮敬上來的茶,淡淡的道,“說吧,怎麼回事。”
這語氣,一聽就知道,康熙是明白八阿哥跪在這里的原因的。
八阿哥心里一凜,老老實實的,把今天發生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說出來,“兒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那香味格外好聞,然后漸漸的就把持不住了。”
康熙臉平靜,但邊的梁九功知道,皇上這是憋著很大的火呢。
有時候越平靜,就說明怒氣越甚,等發出來,就是雷霆之怒。
康熙在佟佳貴妃宮里醒來之后,就命令人徹查,然后就發現是佟佳格格上香味的原因。
他原本以為是佟佳格格在算計他,可很快,奴才來報,說老大和老八同樣也是這況,對象是鈕鈷祿格格和那拉格格。
他又問過了佟佳貴妃,知道是早上聽說惠妃召見了佟佳格格,怕委屈,這才特意讓人請過來看看。
而康熙自己,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所以這是巧合。
自己被算計是巧合,那老大和老八那邊總不可能都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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