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節目容就比較簡單了, 演出在晚上,上午要去購買或者租借合適的禮服,下午做造型。
由于他們手里的資金有限, 再加上大家都是明星, 出門不可能不帶一兩件適合的禮服,而刑軸承是個男生, 材和沈君默差不多, 可以穿他的。
最后所有的錢, 他們都打算用來租借外婆的禮服了。
對于這個年紀的老人,復古風格的長非常適合, 于是他們先去了復古服飾店。
這家店非常大,上下三層,一層賣高奢常服, 二層是禮服售賣,三層就是租賃了,每一層都有柜臺, 算是互不干擾。
他們直接坐電梯去到三層,一進去就發現空間很大, 其中適合沈外婆的, 是左邊靠墻的兩排服。
禮服的款式很復古, 分暖調,冷調。沈外婆平時喜歡穿深或者黑的服,但霜有注意到, 一進來就看中了一件姜黃的子。
詢問了沈外婆的尺寸之后, 和邢周燕拿了四套服出來,讓外婆試穿,那套姜黃的也在。
沈外婆面帶喜悅, 當即就去試穿了,然后在一一出來展示。
這四套服中,有一套紫的特別適合沈外婆,穿起來非常大氣。可顯然,本人更偏姜黃的那套。
沈君默悄悄的道,“外婆和我外公的結婚照,穿的就是黃的服。不過他們那會兒,還沒有這麼鮮亮,土黃土黃的,一點也不好看。”
也就是說,沈外婆其實是喜歡黃。
既然如此,兩套都租下來就好了,租金是300一晚,不過需要先2000元押金。
這個錢是夠的。
找好了服出來,他們去了不遠的造型工作室。
這家工作室不大,但他們剛剛從禮服店的店員里知道,老板的手藝還不錯,就是不太會做生意,所以一直是個小作坊的模式。
這個店真的很小,進來六七個人就連下腳的地方都沒了。
所以他們商量,留下沈君默陪著沈外婆和刑軸承做造型,而剩下的人回去自己準備。
霜和邢周燕都會自己化妝,再加上他們過來上節目,當然是做過造型的,比如頭發,霜是披肩長發,大波浪,看著有些慵懶,但絕對迷人。
而邢周燕喜歡扎長馬尾,也有扎出各種馬尾辮的工,即便是手殘黨,都能輕松搞定。
就不用說江蘺了,他正在拍一部軍旅題材的電影,剪了板寸頭,哪還有什麼發型。
而除了最麻煩的頭發,剩下就服和妝容。
霜的手藝不算特別好,但給自己畫一畫還是可以的,而邢周燕別看大大咧咧的,手藝是相當可以。
他們三人回到民宿,互相幫忙上完妝,全程也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
剩下的時間沒事干,他們就把昨天購買的小禮裝盲盒,都是一些比較巧的掛飾,像是小提琴的鑰匙扣,或者做工奇特的回浦特小玩意。
更甚者,他們在音樂周邊店,買了二十個音樂大師的卡通娃娃,放其中。
這些娃娃的材質各有不同,有硅膠的,有布的,也有陶瓷的,但價格還都不便宜,做的最好的一個,價格要100多。
拿到手,怎麼也算有所值。
把東西都裝好,就放到一個大箱子里,給節目組,他們的任務算是完了。
現在是下午4點,兩組人約好6點出發,音樂會是晚上7點半開始。
剩下的兩個小時,他們沒事干,邢周燕拿出一副撲克牌,詢問霜兩人玩不玩?
霜見江蘺有興趣,就答應下來。
在聯盟,也有三人撲克的玩法,和斗地主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其中一些規則不一樣。
霜剛開始還有點不適應新的規則,打錯了兩次,可很快就上手了。
等一上手,立刻扭轉連輸的局面。
邢周燕不可思議,“剛剛不還不會嗎?怎麼一下子就這麼厲害了!”
“只是規則不悉,悉就好了。”霜道。
“可悉了也不能次次都贏啊!”邢周燕用懷疑的眼看江蘺,“是不是您給幫助了?江老師,不帶這樣的。”
“你想多了,牌就這些,稍微算一下,就知道你們各自有什麼牌了,”霜解釋道。
“你會算牌?”邢周燕張大,“像電影里賭神那樣?”
霜失笑,“怎麼可能,只是簡單的計算而已,比那些賭神還差遠了。”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唄。”邢周燕好奇。
而導演也示意答應,這應該也是觀眾興趣的。
霜無奈,只好答應,“真的很簡單,一副牌就54張,你看你第一張打了一個3,而我手里沒有,說明爸手里有三個3。之后爸打了一個5,我手里有兩個5,說明你手里也有一個5,但你沒打,你放了2。這表明你只有一個2,但應該還有大小王......”
經過一番解釋,霜幾乎把剛剛的一盤復原了一遍,并在兩個關鍵點強調了一下,“最后我恰好能卡住你們,是因為你手里還有三張,是三個4,正常人不會留下這三張,因為太危險,所以你的上家應該不會卡你,就直接讓你過了,如果不是三個一樣的,就不可能一次打完。可我都算到了你的牌了,當然不會讓你過,所以直接攔了你。這樣你的牌就廢了,三個4什麼也管不了。而我爸那邊,想要走對子,打完這一對,手里還有兩張,正常人可能會猜也是一個對子。而我手里只有一對2能管,自然要下。但我其實已經知道是兩張單牌,于是就讓他過了,下他倒數第二張。他最后一張出不了,所以我贏了。”
“聽起來好簡單,可這得記好吧?”邢周燕張大。
“出了的牌不是在桌上嗎?看一下就行。”霜道。
“可你并沒有過......”邢周燕說著說著,突然道,“我知道該怎麼記了,我們再來一局。”
然而這次依然沒贏,因為霜把牌拆開了來打,“還有一句我沒說,打牌不僅要默記,還需要心理博弈,猜到對方的格和心思,也是關鍵的一環。”
邢周燕:“......不玩了不玩了,霜你的記憶力可真好,想這想那的況下,還能記得這麼清楚。”
霜一愣,突然想起,自從開始穿越后,的記憶力是在慢慢增加的,雖然還比不上衛其軒那麼妖孽,但已經超過了大多數人了。
而且也染上了一些衛其軒的習慣,喜歡在心里琢磨人心,琢磨這人可能腦子里在想點什麼。
在當皇后的時候,都沒這麼想過,往往都是想怎麼做,就直接吩咐人去做,只要按要求達標,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呢。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會默默在心里揣測別人的想法?
這種習慣好似自然而然就產生了,見人的第一面,先在心里做出判斷。他是個什麼個的人,什麼份,什麼經歷,可能會在意什麼,會想些什麼?
這樣的習慣也不知道好不好,可有一點知道,習慣的養是潛移默化的,并沒有耗費太多力。
這就行了。
“是還可以,我記臺詞還是比較快的。”霜笑著點頭,并不在這上面多做停留,轉而說起了別的話題。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5點半,沈君默開車帶著另外兩人回來了,是特意過來接他們的,說是先去餐廳吃個晚餐。
他們隨意找了一家干凈的,點了幾個菜,再重新化了口紅,就往場館去了。
票是兩天前就開售的,在節目組做的一個小程序里,一開售就全部售空。
霜他們猜到肯定會有他們的搶票,所以票直接做了家庭模式,也就是說,一張票可以有兩個座位。
搶到票的觀眾,可以帶著一位家人一起過來,而票價卻是一張的錢。
這樣賣票,是收不回本的,但好是,確實有表示,愿意帶著家人過來一起聽,也算契合他們親的主題。
音樂會的開場,是由一首悠揚的小提琴曲開始,之后加古琴,再加吉他,最后出現三個和聲。
沒有歌詞,就是從低音的“啊~”,到中音的“啊~”,再到高音的“啊~”。
低音是刑軸承,中音是邢周燕,而高音就是沈外婆了。
三人的聲線完全不同,還有男有,但在樂的配合下,卻也婉轉人,聲音悠揚。
觀眾被他們的表演吸引,紛紛放下了手機,接下來就是小提琴獨奏,中間霜偶爾會用鋼琴應和一下。
這次演奏只能算中規中矩,可江蘺就是有那個魅力,無論站在哪里,哪里就是舞臺的中央,他整個人閃閃發,如眾星捧月。
江蘺是全民偶像,老中青三代,就沒幾個是不認識他的,即便不追星,也看過他演的電視劇,所以臺下的關照,無論是搶票的,還是被帶來的家人,都會覺得親切。
有了明星環的加持,江蘺的演奏就讓人移不開眼,至不會讓人覺得無聊。
接下來就到霜了,一曲《天絕》,帶著眾人進生死的絕,聽得很多人不自覺就落下淚來。
之后又是飽含深的《求凰》,這是以前衛其軒常常彈給的,也是現在彈給衛其軒的。
因為已經看到,衛其軒就坐在臺下。
聽到這首悉的音樂響起,衛其軒眼中泛起笑意,不僅是霜彈了這首,更是因為彈得太像自己了。
如果衛其軒手邊也有一把琴,兩人的節奏可以達到完全同步,不會有一的差別。
一個古琴方面的大師來聽,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誰彈的。
他終究是讓霜染上了自己的影子,即便格不變,可行為,習慣,好,兩人在一起幾輩子,怎麼可能不變呢。
就像他有了許許多多霜的小習慣,霜的很多東西,甚至思維模式,都是他教的,又怎麼可能完全獨世外。
《求凰》之后,是一首大家耳能詳的古風歌曲旋律,而這是銜接后面邢周燕姐弟流行歌曲的。
觀眾聽著聽著,不知是誰,忍不住哼起歌來。
其他人被他帶,也跟著一起,聲音越來越大,最后匯聚到一起,了所有人一起演唱。
也正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兩姐弟登臺。
可能他們的唱功比較一般,但邢周燕熱滿滿,笑容開朗,聲音又格外有活力,剛剛唱得意猶未盡的觀眾,被帶,也一起唱起來。
最后甚至還掩蓋了刑軸承的聲音,不過邢周燕嗓門大,也敢于放開嗓子嘶吼,所以依然是人群聲中最響亮的存在。
一曲結束,不等兩姐弟下臺,觀眾唱完坐下,后面就響起激烈的電吉他聲音,是一段異場快速的前奏。
之后越來越激烈,還加了貝斯,鼓手。不等眾人好奇張,沈君默激開唱,一首格外刺人心的搖滾,就在所有人耳邊炸響。
沈君默不愧是專業歌手,瞬間就掌握了舞臺,讓臺下的觀眾紛紛起立,跟著歡呼雀躍,跟著手打拍子。
他和樂隊配合,一共唱了四首曲子,從搖滾,到流行,再到民謠,最后是抒。
后半段沈外婆的聲音加了進來,高嘹亮的高音,瞬間讓大家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沈外婆出場后,就沒有再下臺了,后面的樂隊也下去了,換了另外一隊,配合沈外婆的演出。
們都知道,這是來圓外婆夢的,也是圓一位歌唱藝家的夢,所以他們聽的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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