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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神使大人說是練功失敗了傷了,需要在我這裏養傷,讓我不要說話,我答應神使大人,死也不會說出他的下落的。」
「這地下室是你建的?」
「不是,是這宅子裏原先就有的,我也是第一次來,我只見過神使大人跳下井,就不見人了,我怕神使大人死了,就帶水與食下來,差點死在機關里,神使大人救了我,說他待在地下室里,讓我別管他,以後別下來,我就沒下來了。」王秀才教書教習慣了,有些下意識地嘮叨行為。
話多。
正好,讓姜蓮珠們多了解一些況。
「那他是什麼時候傷來找你的?」
王秀才道,「來了好幾天了!這幾天,提心弔膽的我連教書都沒有去,一直待在家裏。」
廖久皺眉道,「他是堂堂百花樓的樓主,傷了,也理應去找他的心腹手下保護,怎麼會來找你一個手無縛之力的無用秀才看護他?」
王秀才腦袋一揚,顯出驕傲之力。
「這說明了神使大人信任我!神使大人賜我新生,帶我走上了理想人生,就是重我,我對神使大人忠心耿耿,也絕不會背叛他的,我就是他絕對信得過的人,所以,他才來找我……」
向右不屑地暗罵一句,「傻!」
轉念一想,又道,「主子,郡主,也有這種可能,百花樓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能這個副樓主做樓主的位置也不是太穩,之前不是說了嘛,他加百花樓沒多久,是新人,現在坐上樓主的位置,說不定有好多人不服,他又晉階失敗,產生了心魔,怕讓百花樓里其他人知道了,造反,他控制不住,索不找百花樓的手下,找一個啥也不知道的傻來看護他?也說得過去……」
這麼一分析,也有幾分道理。
廖久看向姜蓮珠,「媳婦,你怎麼看?姚氏一案過去這麼久了,我們都沒有派人去查探,他也許覺得此不會再被發現,就放心大膽地在這裏養傷?他肯定也料不到王秀才會在吐真劑的作用之下,將他行蹤暴了,種種巧合聯繫起來,差錯,就把他給找到了!」
姜蓮珠於深思當中,盯著玉石床上的面男人,良久不說話。
被廖久這麼一問,打破了的思考,「有可能!」
「那咱們就趁它病,要他命,先把他制伏了再說。」廖久躍躍試。
姜蓮珠道,「讓我去!我有保護罩,防止有詐。」
向左與向右比還要快,「郡主,我們去!您與主人就在這裏看著。不用你們親自手,屬下們來。」
姜蓮珠就讓他們倆去了。
王秀才想攔住向左他們,「你們走開啊!不要靠近神使大人,你們敢對神使大人無禮,是會遭天譴的,你們站住,哎喲,你們想抓走神使大人,先從我的上踏過去。」
兩人毫不猶豫,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還真就從他上踏過去了。
王秀才疼得嗷嗷,還不忘喊,「神使大人,快跑啊!」
這個為了考中功名,中了邪的中老年秀才,讓人可恨又可悲。
兩人來到了玉石床邊上。
石床上的男人,材高大,一黑,面上戴著邪惡的花朵面。
上氣息紊,有一迫。
這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沒有這種氣勢!
哪怕陷了昏迷當中,此人也與眾不同。
向左一聲斷喝,「我倒要看看閣下是何方神聖?在我們大安國攪風雨!」說著,就要揭開他臉上的面……
就在這時候,
玉石床上的男人了!!
快若閃電般的速度,住了向左向他臉上面的手!
向左嚇了一大跳,迅速閃開。
那個男人的攻擊如影隨形,異常的暴烈突然。
面裏面的眼睛一睜開,佈滿了紅的,彷彿還在流著淚,十分駭人。
向左向右兩人都愣怔了片刻。
「小心!」
姜蓮珠提醒他們兩人。
他們才反應了過來。
面男人攻勢太猛烈了,下一刻就到向左的面前來了,因為向左對他出手了,所以現在仇恨值全部都在他的上。
向左疾退!
向右趁機從面男人的側攻擊他,因為覺不好惹,沒有客氣,直接出了腰間的佩刀,「看招!」
面男人如同腦後長了眼睛一般,躲過向右橫劈過來的佩刀,側踢一,一龐大的勁,迫使向右連退了數步。
那邊面男人攻向向左的招式,毫不減慢。
向左退無可退,將旁的上佳的實木圓桌,用腳勾起來,踢向面男人,擋一擋。
面男人一隻手抓上去,那麼厚實的實木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眼看著向左要被面男人結結實實地打一掌了,這人如此強,要是中了他一掌,向左肯定會重傷。
急況當中,廖久忙出手,一道掌風過去,將向左救下來。
那邊面男人紅著眼睛,仇恨轉移到廖久的上。
姜蓮珠看得皺眉。
廖久道,「媳婦,這人很強,又是走火魔的狀態,招招致命!十有八九真的就是百花副樓主了,向左與向右怕不是他的對手,給我來!」
……
廖久閃上前,渾勁涌,揮手間,手掌蓄力拍向面男人,面男不閃不避,手掌直接朝著廖久嚨去,完全就是以命換命的打法。
也不擔心自己傷,只想著殺死敵人,廖久看到面男人這以命換命的打法也是頭疼不已。
對方現在魔狀態下,痛盡失,倘若真要下殺手的話,那麼自己怎麼都得挨對方臨死前的那一擊。但是不下殺手的況下,對方就跟牛皮糖一樣的黏著他打,越戰越勇!
廖久別無他法,只能拖著,想等到對方狂暴后的虛弱期,到時候再生擒了他。
很快,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廖久有些煩躁,他沒有想到他一個八境,竟然打七境,這麼費時費力!
「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你們百花樓大勢已去了!」
那面男人不說話,也說不了話,全都於狂暴狀態,本就神志不清了,單憑本能在攻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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