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膽子小。發現自己的變化之后誰也沒敢告訴，后來聽說□□市拳很賺錢，我就去了……”

“賺了多錢？”

“賺啥錢？那天晚上剛打了兩個人，我就被鄭哥發現了。鄭哥找到我，把況跟我一說，我心說咱們這況確實不能太招搖，萬一就被人抓去做研究了呢？所以我沒要錢就跑了……”

“啊，那你現在靠什麼賺錢？”

“我回去之后在工地干活，現在已經是包工頭了……”

現在不是什麼旅游旺季，但是故宮里的人還是很多。走進去之后，到都是人，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拍張照片都難。

趙嵐興致的到看，道：“早知道要來這兒玩，我就買幾套漢服，我們穿著進來拍照。”

“就是說嘛。”周小珍看著前面幾個穿著漢服正在拍照的小姐姐，羨慕的要命，“你看們，真好看啊。”

趙嵐好不容易趁著虞晴朗喝水沒空霸占余笑，湊到余笑邊小聲道：“手機里的照片能帶去醫院嗎？”

余笑不明所以，道：“能啊。”

“那我們多拍幾張照片吧。”趙嵐道：“你在醫院的時候無聊了還能看一看。”

喝過水的虞晴朗瞬間湊了過來，“悄悄的說什麼呢？”

“我們準備合影呢。”趙嵐道：“晴朗姐姐要不要一起？”

“好啊。”虞晴朗大聲呼喚鄭東黎，“老鄭啊，來合影啊！”

鄭東黎正在和駱瑾說話，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笑道：“來啦！”

一群人站在一起，正在商量找誰幫他們拍一張。這個時候鄭東黎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了，道：“小唐啊，我們已經進去來……沒走遠，你就往里走，看見……總之你先進來再說。”

放下手機，鄭東黎道：“來拍照吧。”

虞晴朗問：“小唐也來了啊？”

“是啊。”鄭東黎道：“小唐他正好在北京出差，聽說我們要聚會，就過來了。”

“哎，這麼多人出來，也不知道帶個自拍桿。”陸尋道：“我去抓個人拍照。”

陸尋隨機抓住了一個路過的大兄弟，讓那個大兄弟給他們拍了好幾張照片。大合照完畢之后，虞晴朗拉著余笑，要和拍雙人合照。

在醫院的時候余笑聽說虞晴朗有個對象，只不過來醫院太久了，早就連的對象什麼名字都忘記了。此時就有點好奇，和這個對象究竟有沒有在一起。

“那個。”余笑沖著手機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拍完后問：“晴朗姐姐你結婚了嗎？”

“結婚了呀。”虞晴朗道。

“哦。”余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那個什麼，你和你……就是我聽說，你當初生病的時候，你有個對象對你不離不棄，后來呢？你們在一起了嗎？”

虞晴朗一臉莫名其妙，“誰對我不離不棄了？哦，我那時候確實有個對象，不過他在我生病之后就瞞著我相了幾次親，我病好了之后差點把他打死……”

余笑：“啊？！”

“啊什麼？”虞晴朗翻了個小白眼，“我那時候不是不知道我出現了變化嘛，我就很生氣的去打他，結果一掌把他打得飛了出去七竅流。可嚇死我了，還好當時我們都在醫院里，搶救及時他沒死。我當時就跑了，怕他家里人讓我賠錢……”

“哇！”周小珍在旁邊驚呼，“好帥啊！笑姐你快看啊，來了個大帥哥！”

余笑下意識轉頭，前面一群人聚在一起，只能約看見眾人后站著一個穿藍西裝的人。正仔細的往那邊看，忽然那個人轉過頭，隔著人群直直的朝著余笑看過來。

“是小唐啊。”邊的虞晴朗也看見了，道：“小唐我知道，他當初病好了出現能力的時候才十四歲，還是個小孩。唉，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二十年過去了，連小唐都奔四了。”

鄭東黎帶著小唐走過來，介紹道：“老虞你認識的，這三個就是我跟你說的新人，們剛從醫院出來沒幾天呢。這最小的周小珍，還在讀高中。趙嵐，這位余笑。”

“你好，我唐星。”三十多歲的唐星沒有在醫院時的郁，長相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更穩重一點。他朝著余笑出手，角帶著淺淺的微笑，“我覺得你有點眼。”

余笑與他握手，也笑道：“我也覺得你有點眼。”

“奇怪。”鄭東黎道：“怎麼這麼多人都覺得小余你眼？”

“呵呵。”余笑干笑道：“可能我長著一張大眾臉吧。”

“沒有啊。”唐星認真的道：“我覺得你一點也不普通，剛才那邊有很多人，我一眼就看見你了。”

“就是，笑姐你要自信一點。”周小珍問道：“你出來玩怎麼還穿西裝？”

“哦，我來北京是有工作的。”唐星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開完會來不及換服我就過來了。”

說著唐星往周圍看了看，問道：“藤哥沒來嗎？”

“小藤還沒到。”鄭東黎道：“他之前還給我打電話了，說在堵車。”

余笑問：“藤哥是誰？”

“也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鄭東黎道：“滕景之，當初就是他和我一起找到的小唐。他們很有緣分，一見面就覺得對方眼。對了，就和你們倆剛才一樣……”

“笑姐。”

“笑姐？”

余笑回過神來，周小珍搖晃著的胳膊，“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突然就發呆了？”

“哦，我……”余笑不知該怎麼說，不如說是高興的吧。很清楚，在醫院里，滕景之的手機還在手里保管著。而此時，現實世界中卻有一個活生生的滕景之，說明他出院了。有的人永遠湮滅于亡者世界中，有的人還可以被挽救。

“我很高興。”余笑道：“能見到大家，我很高興，非常高興。”

今天大家在一起玩得很開心，到了傍晚他們決定先找個飯店吃飯，之后再找個地方唱歌聊天。

打車離開的時候，鄭東黎拍了拍余笑的肩膀，小聲道：“待會兒我們乘一輛車。”

余笑看了他一眼，他說：“我有話要對你說。”

余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

車上，鄭東黎和余笑一起坐在后座，副駕駛沒有人。

鄭東黎沒說話，余笑也不太想挑起話題，因為覺這個話題一定不是喜歡的話題。

果然，車開出去沒多久之后，鄭東黎道：“你有事瞞著我。”

余笑沒有否認，說：“你這話說的，我們也不算，我有事瞞著你不是很正常嗎？”

“你有關于我們的事瞞著我。”鄭東黎轉過頭，目炯炯有神的盯著余笑。

余笑忍不住后仰，“什麼事？”

“你認識我們大家對不對？”鄭東黎道：“至你認識老虞小唐，還有陸尋和駱瑾。”

余笑剛要否認，鄭東黎道：“你別否認，駱瑾已經對我說了。你明明沒見過他們，卻一口出了他們的名字，你還騙他們說是我跟你提過他們。”

鄭東黎眼睛里有閃過，“我有沒有提過他們，我最清楚了，所以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

余笑：“……”

“現在想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表現的也很奇怪。”鄭東黎微微瞇眼，回憶當天晚上的場景，“當我說，我對老君符非常悉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是問我的名字。為什麼？難道我和老君符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