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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女首富》第74章 咱們可以合作

 周秋萍也不知道真正的歷史細節是否如推測的那樣。

 但的猜想已經功地說服了陳自強。

 后者本來就堅信教授的理論,現在又有民間投資者提出了相類似的觀點。實踐派與理論派相結合,那沒話說,肯定值得投資。

 周秋萍看他眉飛舞的模樣,趁機提出∶"要不咱們合作吧。我也不能一直待在深圳,你幫我在深圳買票好嗎?"

 陳自強驚訝不已∶"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在海城買?"

 雖然他到現在也不十分清楚這兩人究竟做哪些生意。但對方一見面就詢問真正的國庫券市場狀況,想必和這事兒不了關系。

 他們去海城方便, 倒賣國庫券的時候順手買了票,也不多麻煩啊。

 周秋萍笑了笑,十分佛系的模樣∶ "有棗沒棗,先打一桿。就是票上市,到底哪只會漲,誰也說不清啊。我在深圳買幾只,到海城再買幾只,蛋分開放,那風險就小多了。"

 陳自強略作思考,接的邏輯∶"那好吧,你要怎麼買?買多?"

 "不管你是從柜臺上買,還是從私人手上收,給我買2萬塊錢的票,優先考慮深發展,這名字聽著吉利。"

 "那什麼價位出手?"

 余了句∶ "能漲到什麼價位呀?最高利息是多?"

 陳自強哭笑不得∶"這沒的利息。就是市場對它的期待價位有多高,愿意為它投進去的錢有多,它就值多錢。"

 余聽的云里霧里。

 陳自強的舍友在旁邊做專業解釋∶"這個要用市盈率來算,如果10倍市盈率,那他應該值386.9 元,如果是20倍市盈率,那就是773.8元"

 他不解釋還好, 一解釋,余都要暈過去了。這比生蛋蛋生還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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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秋萍笑道∶"我也不想什麼10倍20倍,只要5倍以的價格我都收。20元面值的,但凡不超過100塊,我就要了。每100塊,我都在你收購的原價上加10塊錢,你看怎麼樣?"

 現在中國市還于籌建狀態,即便金融專業出的陳自強也是小白。他同樣沒辦法想象,今后票上市,價會漲什麼樣。

 10塊錢就10塊錢吧。

 其實這個收的過程本不費力。外人也許不得其門而,但他們這些人,自然有自己的辦法。并且旁人也許會被追問,好端端的買什麼票?他們就沒這個煩惱,一句話,為了專業研究需要就能堵住絕大部分人的

 陳自強痛快答應∶"行,2萬塊是吧?我來負責收。

 周秋萍笑了∶"電匯一來,我就把錢拿給你。"

 他們要在羊城等待電匯款到賬,好去海關拿貨,完雙方之間的第1次易。

 陳自強的舍友追問∶"那我手上的100你還要嗎?要的話——"他拍了拍手上的麻袋,笑瞇瞇道,"姐,你就拿這個付賬吧。"

 他剛才看過里面的錄音帶和錄像帶,很明顯,不是在海關直接拎包就走,它們都經過了初步挑選。

 他在里面看到了老鷹樂隊的專輯,瑞典的ABBA樂隊,還有國電影《第一滴》。這些都是好東西。即便用清倉大甩賣的方式,三五塊錢一盤錄音帶,10塊錢一盤錄像帶,他也有信心銷售殆盡。

 深圳人經濟條件好,接外來事能力強,別說錄音機了,有錄像機的人家也比比皆是。這些都是現的消費市場。

 作為學金融學的學生,他原本就考慮過自己批貨出去賣。現在手上有現的貨源,他自然想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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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秋萍當然知道他轉手出去起碼能翻一倍的價錢。但自己從海關拿貨,那價格約等于白送。

 這個時代的打口碟還不到火的時期,屬于小眾好,就是在海關,也沒什麼人跟爭貨源。

 "行!"周秋萍也痛快,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下回要進貨,也可以拿票來換。談錢傷.

 幾人都笑了起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調侃起陳自強舍友的生意。周秋萍隨口提了句∶"那你還不如直接出租錄像帶呢。人家一盤歌曲磁帶能夠反反復復地聽,一部電影恐怕沒興趣反反復復地看。"

 舍友笑出了后槽牙,雙手一拍∶"對呀,我該弄個店,專門出租錄像帶的。我決定了,我以后的研究方向就是這個。"

 他是深圳本地人,最早的包租公說的就是他們家。他家好幾棟樓,現在都放出去出租呢。只要在家里弄間房,把錄像帶擺出來,肯定不愁生意。

 陳自強嗤之以鼻,直接穿對方的老底∶"我看你是想趁機好好研究葉玉卿吧。"

 舍友立刻眉弄眼,提醒有同志在呢。

 周秋萍索裝作沒聽懂葉玉卿是啥意思,也免得彼此尷尬。

 余商量∶"要不咱們還是別等電匯款了,先把買票的錢湊上。@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現在他們倒賣國庫券的錢都放在一起統一行,已經達到了數百萬之巨。臨時從里面出個幾萬塊錢不是什麼大事。可錢出來了,就意味著沒辦法再計本金,繼續往下滾錢。而且記賬也更加麻煩。

 他覺得沒必要。

 周秋萍當然明白這道理,只是有些話不能自己說∶"那等我回寧安從家里拿錢吧。

 余都有些急了,居然朝眼睛∶"不用這麼舍近求遠。我們再去一趟倉庫,拿些貨出來賣好了。他不是想開店出租嗎?索一次貨都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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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秋萍樂了,臉上卻做出遲疑的神∶"這不好吧?算不算假公濟私呀?"

 余連忙擺手∶"沒事沒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說進貨的錢也是你的本金啊。"他笑了笑,還補充了句,"跟我們做生意,絕對不讓你吃虧。"

 周秋萍投桃報李,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咱們二一添作五,等到票上市了,錢我分你一半。"

 沒想到余卻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一本正經地強調∶"這我要跟領導匯報,領導同意買票我才能買。"

 周秋萍被逗笑了∶"這又不算在本金里,我私人跟你分的。"

 要是沒這位兵哥,本就進不了深圳,也沒膽子東奔西跑。

 "那也不行,我不能占你便宜。你別想多,我不要回扣,這就是我們對合作伙伴的誠意。''

 周秋萍無奈搖頭,給了個折中方案∶"這樣吧,咱們一塊去拉貨。轉手得到的貨款,咱們平分,然后一塊兒買票。你先別反對,聽我說完。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說票上市以后能漲,這話得用實踐來證明。你買了票,后面漲價了,拿這個去跟領導匯報,不是更有說服力嗎?"

 余茫然∶"那等到上市以后再買,還會接著漲嗎?"

 周秋萍搖頭∶"我不知道,可我覺得不需要非等到上市。你看現在深圳已經有他們這些專業炒人,而且他們認定的價會上漲。深發展的報告先是它們每盈利38.69元。我們聽了都意識到這只不吃飼料的下蛋本領很強。其他人呢?聰明人太多了。他們肯定也能意識到買票掙錢這件事,然后開始收購。有價證券的價格都是抬出來的,買的人多了,即便票沒上市,私下易的價格也能上去。"

 上輩子,周秋萍本不清楚深發展上市前的流通價格。只知道上市后,持有該票的人基本都一夜暴富。

 但的邏輯已經說服了自己,就愿意嘗試。

 反正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現在投的幾乎可以說是沒本買賣。

 余也被他說服了,點頭答應∶"那我試試看吧,要是票能漲,后面我們就轉票。

 他和周秋萍東奔西跑,不停地在各地倒賣國庫券,也漸漸意識到,天底下的聰明人太多了。

 只要一個人發現掙錢,立刻就有干百個人加到這個隊伍中來。

 隨著這個隊伍逐步擴大,以后能被他們賺取的差價也就越來越

 兩人達統一意見,便借了陳自強的車,又跑去海關倉庫。

 那邊接待他們的人倒是好講話的,不僅打口磁帶和電子表任他們挑選,還給他們拿了兩箱子計算。價格都便宜的很。

 他們車子來回七趟,不僅解決了陳自強舍友的音像出租店的貨源問題,還順帶著將買票的本金給掙了出來。

 不是一人2萬塊,而是一人3萬塊的本錢。

 余算了算,驚訝不已∶"這一趟差不多上萬了。"

 未免也太掙錢了吧。

 陳自強不以為意∶""你們這才算啥呀。我認識的一個,倒賣彩電的,一臺加價800塊。人家一年能賣上萬臺彩電。你算算,那是多?"

 媽呀,萬元戶本不算什麼。百萬富翁也就是小意思。人家直接奔著年千萬去的。

 這能掙錢的,實在太能掙錢了。

 余走在街上,整個人都恍恍惚惚。

 周秋萍問他想不想喝汽水,沒聽到回應,就看他兩眼發直,奇怪道∶"你看什麼呢?"

 順著他的視線瞧過去,頓時表微妙。

 難怪會看傻眼,挪不道。

 前面墻上著葉玉卿的寫真,從下往上的照片,出了下半個渾圓,飽滿又□□。

 周秋萍都忍不住嘆∶"材真好。"

 說起來猥瑣的,都忍不住想,因為太了。

 余回過神,滿頭霧水∶"你說什麼呢?"

 周秋萍努示意前方,真道∶ "真,真好看。

 想夸獎小伙子審在線,好眼也喜歡有力量

 余看清了所說的容,臉騰地一下紅了,整個人都要變即將上天的二腳踢,瞬間就能炸開。

 "我我不是我我沒有…….."

 他剛才發呆呢,本就沒注意前面的是什麼。

 周秋萍卻相當善解人意∶ "沒事沒事,我也覺得。"

 其實男都有大的結,只不過是上下之分而已。這也并非是要取悅異,而是自己看的都喜歡。

 越說,余越崩潰。

 小伙子差點口而出,你也很大。

 話沒出口,他就想到了那天在照相館,羊衫繃在上,鼓鼓脹脹的

 瞬間,他連話都不會說了。

 好在周秋萍也知道男有別,總不能真跟個男的討論人家明星的材,干脆轉移了話題∶"下一步,你要不要考慮寧夏、蒙古?"

 余還沒回過神呢∶"為什麼?"

 周秋萍從包里拿出雜志給他看∶"你瞧,這里有篇文章寫了國庫券。在今年允許上市之前,上面是這麼說,100元面值的國庫券在海城羊城能賣到70~80元,北京,沈,重慶,武漢的價格則是50 ~60元,而寧夏蒙這些地區還出現過30~40元的低價。這基本上代表了各地區人民對待國庫券的態度,即便國庫券允許上市了,大家的購買態度也決定了它的市場價格。"

 這還是從陳自強宿舍拿到的雜志。現在這種專業財經雜志市面上并不好買。

 余驚訝不已∶"你不急著回家嗎?你不想孩子嗎?"

 周秋萍苦笑著搖頭∶ "我當然想,正是因為想,所以我才想盡快打通門路。這樣我才有更多的時間陪在家人邊。"

 又沒什麼經天緯地之才,多的不過是重生的那點紅利而已。

 把路清了,就好從國庫券市場上騰出手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說法倒是說服了余

 一個有家有口的同志,天天跟著自己在外面東奔西跑吹風頂雨的,的確說不過去。

 只是,一想到今后也許就不跟自己并肩作戰了。他心中又浮現出說不清的失落。

 余的聲音不由自主的低沉了下去∶"哦。"

 周秋萍哪知道他微妙的緒變化,也不可能關注到這份上。

 時候不早了,兩人準備回羊城等電匯款。

 陳自強奇怪∶"在深圳等不一樣嗎?你們來趟深圳人家問你們去了哪里,你們的答案就是海關?"

 開啥玩笑,這可是深圳,改革開放的前沿,華夏的小香港。每年多單位打著考察的名義組織人過來旅游開洋葷啊,他們倒好,正兒八經的出公差,居然看都不看一眼。看不起誰呢?他這個新深圳人都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秋萍和余對視一眼,得,他們還真沒想到這茬。

 余軍人本,執行任務時燈紅酒綠也是過眼云煙,眼不心,他還一門心思琢磨怎麼掙錢的警

 周秋萍則是看不上。

 說實在的,眼下深圳放在全國看的確相當時髦。可對于重生的而言,這也就是個普通縣城,三十年后的縣城說不定都比這兒整齊干凈漂亮,實在沒啥好驚艷的。有在這里逛來逛去的時間,還不如趕上火車,出去多掙點錢。

 但陳自強一說,倒覺得的確不用趕著回羊城。來都來了,好好瞅瞅深圳,也能更好的把握時代的脈搏。

 再說要在深圳發展的話,首先你得知道現在的深圳是什麼況吧?

 必須得長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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