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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專治不服[快穿]》第436章 我五行克妻

 顧棠出去見了們。

 烏老娘還在“家門不幸”的愧疚中不可自拔,烏大嫂沒這麼強烈的作麻利把該說的事兒都說了。

 “烏清怡讓我們陷害您,不然不給我們剔除上的氣。我家那口子跟我公公小叔去了府衙報,我們兩個人來您通風報信的。”

 連顧棠都要說一聲佩服。

 吸取氣這種事,雖然大江府干這個的都要收銀子,但是真說起來不是很難。

 尤其是對一個鬼來說。

 當初第一次就是手的,烏清怡這麼搞總覺得哪里不對。

 這不就免費送氣上門嗎?

 顧棠帶著們去了府衙,給衙門里負責鬼害人的衙役看過了,這才拔出了上的氣。

 大江府乃至整個大杭,對鬼害人這種事是有規定的。當然一般來說,怪只要不主害人,多數況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過去的。

 烏清怡這波明顯不是,而且府衙又來了不太溪崖的道士,當下就有人準備了便服,打算晚上去那一片巡邏了。

 前頭顧棠就跟慶王爺說過,他是來接管大江府的,跟大江府比起來,姬昱江這種人的確就是螞蟻,別說他頭上有沒有主角環,為他耽誤事兒就是不務正業。

 慶王爺一開始上頭的,反應過來也覺得是這個道理,所以現在是該怎麼樣怎麼樣。

 他一邊吩咐代府主——現在是他的副手,繼續統計人口,準備開荒地的事宜,另一邊調兵遣將,帶著他自己的兵衛,還有大江府負責種田和土地丈量的幾個員,一起往大江府南邊的荒地去了。

 顧棠跟九荒也在列。

 這批人加起來超過兩百,高頭大馬騎著,浩浩湯湯出了城門,往南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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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城門口,顧棠還跟慶王爺演了一波。

 指著城墻跟慶王爺道:“王爺,您看這城墻,上頭留著無數怪攻城的痕跡。您能數出來這城墻重建過多次嗎?”

 顧棠語氣恭敬,還用了您,慶王爺略有不適,他輕咳一聲,按照深淺和石頭規格一一區分。

 “9次?”慶王爺道。

 顧棠搖了搖頭,“自打城墻蓋起來,一共重建了17次,這段城墻有兩次被徹底摧毀過。”

 慶王爺一聲唏噓,“你放心,以后不會再重建了。”

 人多還是王爺,城門口又是來來往往的進出要道,消息很快就傳開,顧棠的兩個目的也就達到了。

 第一依舊是推廣開荒種田的政策,畢竟他們這種邊陲之地,百姓沒有安全是正常的,而且開荒這種事,一旦沒有安全,干起活來效率就不高,整個陣線就會被拉得很長。

 第二就是告訴姬昱江:我們出城了,來追我們呀~

 這麼簡單的計策完全沒有失敗的余地。

 顧棠他們出去沒多久,也不過就是大半個時辰,路邊越發的荒涼,只剩下一靠就倒,不知道多年的殘垣斷壁之后,姬昱江收到了消息。

 姬昱江面前站著他發派出去打聽消息的幾個下人,一個個都戰戰兢兢的。

 “回老爺,慶王爺已經帶著人馬出城了。隨行眾多,一共112人。”

 “……我們幾個沒敢上前看,不過去府衙打聽的消息,顧小姐跟九荒道長是一起去的。”

 “……剩下都是王爺從京城帶來的王府侍衛。”

 “……還帶了兩個分管糧草的主簿。”

 這沒辦法,不能不膽戰心驚。

 他們家主子是什麼人?被慶王爺趕出輔助衙門的方士。

 那他打探慶王爺的行蹤是要干什麼?總不能是趁著沒人的時候去賠禮道歉吧?他們家主子就不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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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連著娶了四位夫人都死了,這擱誰上都覺得不對啊。

 姬昱江聽著他們的回報,道:“道士帶了幾個?”

 “只帶了一個。”下人低著頭道:“剩下的都在府衙。聽那邊的人說,已經編了晚上值夜的隊伍。”

 “倒是有夠自信的。”姬昱江冷笑一聲,吩咐他們去請方瀾跟盛正飛,自己則起收拾東西,尤其是他這兩天畫的符紙。

 為了這一套小型陣法,他的氣息又萎靡了下來,甚至在靈氣運氣的時候,經脈中有非常明顯的撕裂

 他的修為下降了。

 “天地三絕陣!”姬昱江惻惻地笑著,“這是你們我的。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非要讓我沒路可走!你們欺人太甚!”

 收到姬家莊的傳訊,方瀾跟盛正飛兩個分別點燃九荒給他們的傳訊的符紙,先把消息傳了出去,這才到了姬家莊。

 三人在書房里面,方瀾跟盛正飛兩個都不自覺的清了清嗓子。

 他們三個中間只有一個叛徒。

 姬昱江明顯是誤會了他們的意思,他道:“我的人已經打聽好了消息,慶王爺如此托大,竟然只帶了一個九荒出門。”

 這就不是托大,這是真的大。

 方瀾心里吐槽,臉上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他堅定地看著盛正飛,“此事必!”

 當然這個“事”指的是捉賊捉贓。

 盛正飛點頭道:“我們三個……我同方兄拖住九荒,剩下的事就要看姬兄的了。”

 姬昱江一點沒懷疑,他原本就是這麼打算的,有了天地三絕陣,他還怕什麼?

 “咱們今晚出發。”姬昱江道。

 他現在是越發地覺得烏清怡靠不住了,他就讓辦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不過是給那邊找找麻煩轉移視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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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這個辦不好,做鬼做到這份上,真的是窩囊。

 不過好歹是個鬼,總是能出其不意的襲擊人的,姬昱江還是打算等一等

 到了午夜時分,烏清怡再次出現,方瀾掩護著盛正飛,把最后一條消息發了出去,這一行四位——兩個臥底,一個跟在后頭的不中用的鬼,一個修為下降,但是自信上升的方士,踏上了升發財/尋仇的路。

 不過九荒那邊收到消息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晚上人要休息,鬼要修煉。

 “他們出城了。”九荒晃了晃手上的符紙,給慶王爺還有顧棠看了消息。

 這會他們正吃早飯,顧棠看了這消息,不由得笑了出來。

 “可見這姬昱江的確是沒什麼經驗。他們半夜出城倒不如白天出來。這點我特別想不通,白天出來城門口人來人往的,他們夾雜在里頭也不顯眼。可若是晚上出來就不一樣了。”

 “大街上就他們這麼幾個人,如何不被人注意?就算是帶了個見不得的鬼,隨便藏到什麼容里,拿黑布多包幾層不就行了?”

 慶王爺笑道:“也許是話本看多了。”

 調侃了幾句姬昱江,等大部隊上路的時候,話題已經轉移到了這片土地上。

 “放眼去地勢的確很是平坦。”慶王爺道:“就算我不種地,也能看出來這是好地方。”

 “看不行。”顧棠道:“等先把這片地看一遍,還得再選幾個點挖一下土,看看土有多厚,如果下頭砂石太多,種的東西就得稍微換一換。”

 幾人走走停停,路上也遇見了幾只怪,有些上怨氣沖天,顧棠直接就手了,有些還懵懵懂懂的剛開靈智,就是把它們先趕去建木林。

 九荒在一邊陣,這一天下來也沒什麼出手的機會。

 慶王爺這一行是完全不用掩蓋行蹤的,到了晚上依舊是扎營生火做飯。

 兩人一鬼同坐在最大的帳房里,吃完飯之后拿出這一片的略地圖商量事兒。

 “建木林綿延三百余里,魚臨江差不多也是這個長度,為了避免日后門派紛爭,不如一開始就分開,只是這怎麼分……”

 這種問題,如何保證公平公正,顧棠聽了不知道多做法,多段子,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分的人最后挑,三年換一次地方。”

 慶王爺又開始神復雜了。但是這是真的一點病挑不出來,慶王爺便道:“大就是這麼個思路,細節咱們回去再商量。”

 九荒打了個哈欠,他如今對這種事已經接得很好了,他一樣覺得顧棠說得很有道理,“差不多行了。后頭還有人等著出手呢,你們不睡覺,人家怎麼手?”

 道士出門,周圍一圈肯定是布置了機關的,而且這機關已經被了,據陣法的反饋,踩中機關的人上帶了他太溪崖的東西,而且還是兩人,那這來的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三人一人一個帳子回去休息了。

 隨著慶王爺睡下,巡邏的士兵放輕了腳步,營地逐漸安靜下來,連篝火都只剩下三了。

 不遠,姬昱江松了口氣。

 他還是第一次跟蹤人,第一次策劃這麼大的謀,所以上路之后覺得事事都不按照預想的計劃來,也就還正常的。

 不過好在沒出什麼子,一個幫手是鬼,如今老老實實待在他腰間的鈴鐺里,另外兩個想必是被利益所驅,滿腦子都是高深的功法還有各種法,這一路上竟然一句怨言都沒有。

 這種人活該被人算計。

 姬昱江沉聲道:“咱們等午夜過后再手,這個時候人睡得最,防也最懈怠。”

 方瀾跟盛正飛兩個一點意見都沒有,齊齊點了點頭。

 顧棠雖然在帳子里,不過依舊是盤坐著修煉。等到了午夜時分,姬昱江終于打算行了。

 他眼睛發紅,顯然是已經快喪失理智了。

 但是方瀾沒喪失理智啊,他覺得這個計劃百出,本著負責任的態度,以及證明他真的有好好思考怎麼配合姬昱江,他多問了一句。

 “我們兩個去拖住九荒,但是這營地里百余士兵,我們兩個就算勉強能跟九荒斗個平手,可我們畢竟是胎凡,又怎麼攔得住這些士兵?”

 雖然已經有了一起賣菜的義,盛正飛依舊氣得想踢他,都這會兒了,臨門最后一腳,你沖進去不就完事兒了嗎?你管那麼多?

 這人明顯就是利用咱們,讓咱們拿命去填的,你這問出來,豈不是要起訌?

 姬昱江似乎是楞一下,然后沉沉地說:“我手里有我祖上傳下來來的陣法,你放心,這些士兵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大家都是方士,陣法這種東西如果能起到這種作用,那必定是作用于所有人的。

 這下連盛正飛也有點慌了,姬昱江這是打算讓他們去拖住人,好讓他布置陣法啊。

 “可有玉佩等。”盛正飛面也沉了下來,“要能保護我等不被陣法襲擊。”

 “自然是有的。”姬昱江表現得很是自信,好像他一早就做了準備似的。

 他拿出小刀往自己手指頭上一扎,鮮流了出來,他在兩人背上畫了個符,道:“這是我家傳的陣法,只有用姬姓子弟的鮮畫符才可以,所以我才沒有提前給你們。”

 這理由能解釋通,但是怎麼看都有點敷衍人的意思。不過事到如今,著頭皮也得上了。

 方瀾兩人給上拍了匿符,輕符等等一系列符紙,道:“我們先進去了。”

 方士如果不計本的潛,那還是能瞞過普通人的,兩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營房邊緣。

 姬昱江這才小聲跟烏清怡道:“你一會兒見機行事。”

 鈴鐺里傳來了烏清怡的聲音,因為被棉布包著,顯得有點悶,“嗯。”

 兩位臥底很快潛了營地北面,九荒的帳子也很好找,距離主賬稍遠的那個就是。

 兩人一進去就跟五心朝天坐著的九荒打了個照面。

 也許是跟顧棠相久了,九荒下意識第一句話就是,“來了?”

 這真的沒法接!

 盛正飛咳嗽兩聲,飛快道:“他手上有個什麼陣法,應該厲害的,能讓所有士兵無法行。他還在我們背上畫了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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