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女配專治不服[快穿] 第209章 去母留子?那還是去父吧

《女配專治不服[快穿]》第209章 去母留子?那還是去父吧

 簡嬤嬤往后退了一步, “你——”

 “我怎麼知道?”顧棠笑了笑,“你上墊了不布吧?用布墊出來的東西跟自己長出來的有很大差別。我有點好奇,王府里除了太妃, 還有誰知道你是男人嗎?”

 簡嬤嬤張地抿了抿, 看著顧棠的眼神復雜極了。

 “你是故意的。”簡嬤嬤再次重復方才說過的話, 語氣很是恍惚,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不是嬤嬤。”

 顧棠輕聲道:“是啊……我的確是故意的。你知道為什麼是我嫁進王府嗎?”

 看著簡嬤嬤,簡嬤嬤眉頭皺著,一句話沒說, “你騙了我——”

 后頭還有半句,顧棠猜測不是“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 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騙人”。

 顧棠角一翹, 出個愁容慘淡的笑容來, 就是那種“我已經把頭仰到45度, 卻還是不能不讓眼淚掉下來的”的笑容。

 尤其是在對方心也不好的時候, 老能打人了。

 “齊王爺跟我妹妹有染, 就是那個現在住在王府花園, 了三顆牙,房那天搶在我前頭伺候了王爺的顧三娘。”

 “怎麼——”簡嬤嬤震驚地說了兩個字, 忽然輕輕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王爺,的確是能做出這種事的。”

 顧棠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我從小得我母親教誨,又是伯爵府唯一的嫡, 世子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我原本已經相看了人家,哪知道被齊王爺橫一杠子, 直接去求太后賜婚了。非但如此,他還四宣揚兩年前就對我一見鐘。我……還有什麼名聲?”

 簡嬤嬤嘆了口氣。

 “他既然這樣折辱我,那就不要怪我報復了。”顧棠笑了,“無論他想要什麼,我都不會他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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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嬤嬤眼神閃爍,道:“你……如今也報復了顧三娘,又跟宮里太后皇后公主好,連太妃都被你得不能反抗,王府已經是你做主了,你又何必……”

 顧棠道:“簡嬤嬤,你知道我剛看出來你是男人的時候,我是打算跟太后檢舉揭發的,這事兒一旦說出去,你應該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吧?你是跟著太妃一起來王府的,你一直在邊伺候,不管承不承認,連齊王爺的份都會遭到質疑。那時候他才真的是一無所有。”

 簡嬤嬤似乎是有點張,顧棠看見他的結上下,甚至在服領子邊上頭。

 “那你為什麼沒有……”

 “自然是為了簡嬤嬤你了。”顧棠一笑,這次是欣喜愉快的笑容,“你模樣長得俊俏,我能想象到你眉一旦長出來,變劍眉之后,是何等的風姿。”

 雖然沒說話,但是簡嬤嬤臉上表出賣了他:懵

 顧棠笑得越發開心了,“我好容易當了王妃,還是親王妃,我的兒子生下來依舊會是親王,齊王還是陛下的伴讀,若是在分還沒耗盡前他先死了,你自己想想……陛下今年才二十出頭,他能庇護我們孤兒寡母多年?我有大把的好日子,我為什麼要破壞呢?”

 “告發你是魚死網破,他當不齊王爺,我這個齊王妃八也要去廟里出家了此殘生,我有更好的法子報仇,我為什麼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想要整個齊王府!”

 簡嬤嬤松了口氣,這理由的確是更加合理,但是臉上表越發復雜了。

 “我來王府也三個月多了,核對賬本不過是表面拋出來的擋箭牌,私底下我找婆子丫鬟說話,看著平平無奇也很正常,但是這我看出來一件事兒。你雖然是太妃邊的心腹,還是最得寵的嬤嬤,但是你不想王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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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太妃也同樣不想你好,太妃還知道你是個男人,這就很奇怪了,是什麼把你們兩個拴在一起的呢?簡嬤嬤,你能告訴我嗎?”

 燭火昏暗,外頭黑的一點燈都沒有,簡嬤嬤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屋里更亮的是那一點燭火,還是這位齊王妃的眼睛。

 “我……”簡嬤嬤開口,這次他沒有偽裝聲音,只是一個字之后,他停了好久,好像是被自己真正的聲音嚇到了。

 顧棠沒有催他,能男扮裝在王府待了二十年,那肯定是有海深仇的,而且原主的記憶里幾乎沒有這位嬤嬤,那報復的時候不打算把人牽連進去。

 “我姓簡,我本來就姓簡,我簡舟硯,我是平侯簡家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你是太妃的弟弟?庶子?你母親是平侯得寵的妾?還是是庶,你是嫡子?”顧棠瞬間就想到了無數種可能。

 簡嬤嬤搖了搖頭,“是山匪的兒。”

 這是到顧棠驚訝了,“怪不得,我總覺得齊太妃違和的,基本不與京中貴族家里來往,行事說話都不太對勁兒。”

 開頭最艱難的部分都說了,不管再說什麼都是順理章,況且這些事在簡舟硯心里憋了二十年,這還是第一個能說的人。

 “那會兒家里就剩我跟姐姐,平侯府在南方,進京的路都要走兩個月,路途如此遙遠,姐姐怕遠嫁之后我沒人照顧,被下人教著學壞,就帶我一起上路了。”

 “也許是姐姐的嫁妝讓人眼紅,也許是帶著我上路讓人覺得平侯所有的東西都帶在了上,也許是家丁有人跟山匪勾結。我……”

 簡舟硯停頓了一下,“我那會兒七歲,當時我是真的失憶了,我家里所有人都被殺了,他們想必試探了我很多次,又或者是膽大包天覺得刺激,還是為了裝得更像,想從我里套出點什麼來,我從平侯世子變了沒名沒姓的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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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父親偽裝送嫁的管家,的弟弟頂替了平侯世子的份……”

 簡舟硯幾乎是說兩句就停一下,“我那時候年紀太小,很多東西都記得很混說我是丫鬟……從來不人跟我一起住,還說我……說我不來月事可能是有病,給我拿了好多藥吃,還用這個當借口,就不用給我配小廝了。”

 這還真的是有點慘,顧棠拍了拍他的手,“你繼續說,說出來就能好一點。”

 “這一家子人很是狠毒,他們把陪嫁的人都換了,全換了山匪,我那會兒在邊待著,也出不去,但是聽說陪嫁的人水土不服死了很多,后來連老管家也死了,弟弟也死了,就剩下一個。”

 顧棠道:“想必是爹幫理了那些人,但是為了不走風聲,又用計害死爹跟弟弟?”

 簡舟硯點頭,“我印象里,那會王府也有流言的,什麼送嫁來的管家倚老賣老,貪主人家的東西,還教唆小主子跟王妃對著干。”

 “對外說我十二歲,但其實那個時候我應該只有六七歲,就是為了讓人以為我是逃難的,沒人要的,為了可憐我:看這小丫頭,十二三歲了還跟六七歲的量差不多,要不是王妃心善,怎麼能活下來?”

 顧棠又去拍了拍他,“往好想,你的仇人就剩齊太妃一個了,剩下的都斗死完了。”

 “那平侯府呢?”簡舟硯無助地反問道,“平侯府已經沒有了。”

 顧棠道:“沒給平侯府過繼嗣子?”

 簡舟硯搖頭,諷刺道:“那會兒哭得傷心絕,說沒有這個必要。的弟弟已經死了,縱然平侯的香火續上,也不是的家人了。”

 顧棠忽然道:“我倒是有個法子。”慢悠悠道:“齊王府的繼承人,應該是有我顧家的脈,還應該有簡家的脈的。”

 簡舟硯完全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

 顧棠笑了笑,“你姓簡,我姓顧。”

 簡舟硯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雙手握拳,力氣大到全上下都抖了起來,“你、你——”

 “我膽子好大?”顧棠輕笑出聲,“我原先是打算等齊王爺死了之后過繼孩子的,可這會兒我忽然想自己生一個了。不過要再等等,等齊王爺真的病膏肓,藥石無醫再說。”

 簡舟硯都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主意讓他全都燃了起來。

 “萬一……要是生了個兒呢?”簡舟硯語無倫次道:“你要等齊王爺藥石無醫,那其實就一次機會,等他死了,你無論如何不能再生第二次了。”

 “那就去過繼去招贅。”顧棠笑道:“也要看你努不努力了。簡嬤嬤,你好好保養子。能不能一舉得男,就看你的了。”

 簡舟硯握了拳頭,好像人生又有了目標。

 顧棠道:“不過第一件事,你得幫我肅清王府。這事兒我能自己做,就是慢了點,有你幫忙,能省很多事兒。”

 簡舟硯點了點頭,顧棠又問,“齊太妃喜食甜,是不是你故意的?”

 簡舟硯猶豫了一下,繼續點頭,道:“是的。甜食、大,易讓人生病,我記得當年我姐姐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我恢復記憶的時候,齊太妃已經跟老王爺親半年了,只是畢竟山匪出,裝大家閨秀總是不太像的。我裝喜歡吃甜的,總說我記得小時候就吃這些,還說我記得我有個姐姐,如何如何,齊太妃果然上鉤。”

 “太妃的腳已經站不了多久了,而且很容易破潰,聽我姐姐說,我父親當年就是這麼死了的。”

 簡舟硯的笑容很是愁云慘淡,“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

 這是已經到了糖尿病足的地步,顧棠又多問了一句,“眼睛是不是已經看不清了?手腳麻木?”

 簡舟硯點了點頭。

 那就是還有白障加周圍神經病變,才四十出頭而已,再加上這次太后抄經書,整日坐著不,說不定能把這母子兩個一起送走。

 “我還有第二個要求。”顧棠道:“你是識字的。”

 用的是肯定句,簡舟硯迫不及待的點頭,“齊王府藏書不,我一直在看,一直在學,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覺得……我是個人。”

 顧棠從簡舟硯邊經過,簡舟硯張的后退了一步,顧棠道:“別怕,我就去拿本書。”

 顧棠拿了床頭常看的那本書,里頭夾著簡舟硯寫的“顧棠”二字,顧棠把這張紙攤開放在了圓桌上,“你字跡工整,上次雖然是讀誡,斷句也沒有問題,我想是沒人教過你誡的,你應該是第一次看?”

 簡舟硯來之前心里還是憋著火的,但是到了現在,他幾乎完全是被顧棠牽著鼻子走了,除了點頭,就是點頭。

 “既然如此,等報仇事了,你去考科舉。”

 這話題跳躍的有點多,簡舟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顧棠道:“難道你甘心當個嬤嬤?就算你是齊太妃的心腹,齊王爺可曾聽你的話?你去科舉,你去當,我們能明正大的來往。只要你名聲夠好,我就能請你當齊王世子的老師,請你教養這個孩子。”

 簡舟硯幾乎退到了床邊,他背靠著床架,用力到牙齒不住的上下撞。

 顧棠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道:“沒想過這樣的生活?那你現在可以想一想了。”

 “我……”簡舟硯的確是從來沒想過這樣的生活,他甚至有點挫敗,跟王妃一比,他的二十年簡直就是個笑話。

 他花了二十年讓齊太妃得病,培養下頭人的野心,對他們睜一眼閉一眼,甚至還幫著他們糊弄齊太妃,給齊王爺選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二十年終于是讓他長了一個紈绔子弟。

 可是跟王妃一比,他做得這些就完全不夠看了。

 他報仇的結果,是毀掉齊王府,他自己怎麼樣,他是完全沒想過的,無非就是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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