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那麼久啊。”小念清有點失。
“當然,清清也可以更努力一些。”齊厭殊鼓勵道,“你這麼聰明的小孩子,說不定六歲就有資格學了。”
齊厭殊這樣一說,虞念清瞬間充滿力。
“我會努力的!”說。
“清清還要多識字。”齊厭殊順便加碼,“不然很難看懂心法寫了什麼。”
他將自己從三個弟子那里整合而來,寫完的第一本心法遞給小姑娘,讓看里面的容。不出所料,虞念清只能斷斷續續地認字,有些字是沒見過,有些是會讀會念但是不懂什麼意思。
看起來心法果然要很厲害的人才能學會。
等到吃完早飯,師兄們開始修煉的時候,虞念清便在殿中自己的小角落里認真地看書寫字,齊厭殊偶爾會過來指導一下。
整個滄瑯宗再也不見曾經的頹廢和各干各的的冰冷,如今滄瑯宗欣欣向榮,頗有一種全員努力學習修煉向上的好景象。
連最懶最虛弱的蘇卿容在這樣的環境下都不好意思懶了,過去那個氛圍大家都是各忙各事,如今卻不同了,別說師尊和兩位師兄,就連才五歲的虞念清都上午看書,下午練劍,蘇卿容怎麼好意思缺席?
更別提,他得到小姑娘在看到他們修煉時的崇拜。
他原來以為只是喜歡他們長得好看,如今看來,也很喜歡他們這樣強大的樣子。
蘇卿容可不想以后虞念清回憶起年的時候,只覺得謝君辭與秦燼是門派榜樣,想起他的時候卻沒有什麼正面的形象可言。
至于謝君辭和秦燼,兩人本來就是修煉狂魔,對這樣的生活十分滿意。蘇卿容白天忙完晚上便回去癱著了,而兩個師兄在晚上也不閑著。謝君辭研究整個晚上的心法,秦燼則是晚上也在修煉。
從心法開始,整個門派的生鐘時間軸逐漸變得同步,之間的關系也愈發了。
只不過齊厭殊和三個師兄都覺得小姑娘或許是一時熱度,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就不想練劍了,沒想到一直堅持了下來,每天都保持訓練。
確實天賦異稟,進步得很快。或許看不懂劍法書上寫的是什麼,可只要齊厭殊用口述的方式教給,再給做示范,總能準確地明白齊厭殊的意思,只不過有時候是因為年紀太小的因素,而做起來有些吃力而已。
如此一晃兩個月過去,便要開春了。
虞念清也不是每一天都能保持力十足的樣子,有的時候天氣不好或者就是沒有心的時候,也會有些拖拖拉拉地不想練劍。
在這方面齊厭殊一向是以為主的,小姑娘興致不高,不想練的時候,他想也沒想便同意了。
結果虞念清卻更不開心了。
“不能那麼容易就同意我的話。”小姑娘抗議道,“這樣的話我就真的不能練了!”
這個發展是齊厭殊沒想到的,他好笑道,“那清清想讓師父怎麼做?”
“當然是鼓勵我,然后要求我必須練劍啦!”小念清嘟囔道,“我想被安嘛。”
虞念清從小便在上直來直去,表達自己的想法。如今師父沒明白的想法,還教師父要怎麼安自己。
整個滄瑯宗都被吃得死死的,齊厭殊真的抱著哄了好一會兒,看著開心了,他才說,“那我們練劍吧。”
念清果然點點頭,興致地繼續練劍了。
連系統都沒有想過能堅持這麼久,一晃竟然就堅持練劍了整整兩個月。
別看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可虞念清進步很大,再對比去年瞎玩木劍時的樣子,就能看得出小姑娘如今有了一點章法,持劍時的氣神也不同了。
同樣的簡單劍招,如今再看來做,就能覺得到這小家伙是好好練過的。
滄瑯宗在虞念清的上簡直是流水般地使用留影石,也就仗著財大氣,外加如今能在七星閣兌換點數,讓師父師兄們更加沒有收斂。
自從練劍之后,留影石用的便更勤了,齊厭殊他們不僅會用,而且還會抱著小姑娘一起看,一邊看一邊夸——是完全出自肺腑的那種。
齊厭殊還給看同樣的劍招之前的瞎玩和現在做的時候的樣子,然后說,“清清發沒發現自己進步很大?”
虞念清說不上來有沒有進步,但只是覺得自己最新錄的那個似乎看起來作更漂亮、更自如一些。
開心地點點頭。
其實齊厭殊和三個師兄還是很心疼的,這兩個月下來,小姑娘的小手上都磨出薄薄的繭子了,幸好喝的靈藥免除了大部分練劍后疲累或者不舒服的反應。
只不過看到自己這麼有熱,他們也不好說些太心疼的話,或練些或者不要練了之類的。
畢竟修仙講究的就是這種向上的朝氣,不斷探尋的大腦的極限。哪怕虞念清現在沒修煉,可保持這種狀態也是很好的。
若是因為心疼而總是問一些優寡斷的問題,萬一讓自己也開始猶豫,那才是拖后。
所以師兄們都將心疼轉化為鼓勵,齊厭殊也是如此,他在教虞念清的時候一直很嚴肅,但只要結束之后,便會夸獎關懷。
顯而易見,鼓勵教育對小姑娘很有效,大家越夸,越有力。恰巧自己還很擅長做這個,竟然就真的一直堅持了下來。
看著逐漸習慣了一炷香的訓練時長,齊厭殊開始慢慢地加時間,等到夏天到來的時候,虞念清已經可以每日專注訓練半個時辰了。
夏天的時候,虞念清的小樹已經長得很高了,要仰著頭才能看到去年八月系在樹枝上的帶。
知道小樹還沒長大,因為其他樹都又又高,小樹還是細細的。
蘇卿容跟說,等它長大之后可以結果子,于是小姑娘又有了新的期待。
現在不和小樹比高了,實在長不過它,但是自己和自己比還是不錯的。主殿的大門上有許多刻痕,都是的高變化。
小孩子逐漸到了長的時候,去年夏天的子,今年穿便會短一點。蘇卿容對此卻樂此不疲,他喜歡給小家伙做服。而且刺繡沒白學,都被他運用在了給念清的上。
念清的服每隔幾天就換新的,可是看師父師兄們似乎永遠就穿那幾件。
抗議道,“我想看你們也換新服嘛。”
“換了。”秦燼說。
“騙人。”明明記得秦燼這一服似乎都穿好久了。
秦燼淡淡地說,“我有五十件一模一樣的黑。”
他神一如既往地嚴肅正經,小姑娘本看不出他是不是認真的。
說起這個,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去年八月份過五歲生辰的時候,秦燼給的禮,是答應再長大一點就變龍形和玩。
如今過去快半年了,已經算不算長大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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