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來澤哥打游戲的時候十分認真,對著他也很真誠(主出錢居然也不要求他什麼),這才認了這個大哥。
也正是因為紀長澤明明沒錢還表現得如此人傻錢多,在十五歲的年趙計劃心中,他澤哥……有點憨。
而且人也有點太好欺負了。
工作十年的老員工被開除,被賀蕭打不追究這兩件事就可以證明。
因此,雖然兩人算得上是上下層的關系。
但十五歲的趙計劃對著他三十五歲的澤哥,有時候還是會莫名的產生一種保護心理。
本來可以略過話題的趙計劃到底還是沒忍住,試探著問了一句:
“對了澤哥,你家里有兄弟姐妹嗎?”
“有啊,我有個弟弟。”
紀長澤笑呵呵的:“我弟弟是長河高中的老師。”
長河高中?
趙計劃媽媽就是在那當老師。
他琢磨著等回了家好好找媽媽打探一下。
“澤哥,你弟什麼名?我媽也是長河高中的,說不定他們還認識呢。”
正認真拆卸螺的中年男人顯然只把這當做閑談,頭也沒抬:“林長遠。”
趙計劃一愣。
“他怎麼跟你不同姓?”
紀長澤依舊是不以為然的口氣:“我小時候被過繼出去了,不過雖然是過繼,但我一直都是在家里長大的,只是不同姓而已。”
他總算是拆完了,拿著一塊板站起來,疑看向神不太對的趙計劃。
“你怎麼這個表?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
趙計劃的三舅舅家里也是差不多的況。
小表哥從小就被過繼出去,也是說好了只改姓,還是在原本的家庭里生活。
也不知道三舅舅是怎麼想的,只是改了姓而已,整的好像小表哥不是他們的孩子了一樣,每天瞎折騰。
趙計劃看著就替小表哥委屈。
明明當初被送去過繼的時候他才剛出生什麼都不懂,過繼是三舅這個親生父親決定的,結果現在又因為小兒子不跟自己姓不把他當親生的。
因為這件事,趙計劃一直覺得他三舅腦子被門夾壞了。
那可是自己親生的孩子,怎麼能因為不是一個姓就這樣對待。
而現在,他懷疑澤哥的爹娘也跟他三舅一樣,腦子被門夾壞了。
但看澤哥一臉“我們家很幸福”的表,趙計劃把到的話咽了下去,打算自己打聽打聽。
這一晚,趙計劃依舊是很晚回的家。
趙父趙母正在吃飯,看到兒子天黑了才回來也沒批評。
趙母抬抬下:“廚房里面有湯,自己盛一碗。”
“好勒!”
趙父看著跟紀長澤差不多大,也是一樣的顯年輕,看著斯斯文文的,推了推眼鏡,看著明顯壞了,站在廚房直接喝起湯的兒子問:
“又是到你那個忘年那去啊?”
“是啊,爸我跟你說,澤哥實在是太厲害了,今天他還給我講了……”
趙計劃興的就跟他爸說起了今天又從紀長澤那學來了什麼什麼新知識。
趙父笑著看兒子說的開心,時不時點頭。
“你們爺倆說的還起勁。”
趙母有些好笑。
知道丈夫本就聽不懂。
趙父笑著說:“計劃這個朋友不多,一看就懂得多。”
他對紀長澤的印象都是從兒子這里聽來的。
雖然從來沒見過面,但自從趙計劃開始跟著紀長澤學習這些“課外知識”后,就對紀長澤的印象越來越好了。
尤其紀長澤也是小學輟學,工作后自己攢錢去了夜校,現在更是一路自學,連那些深奧的計算機知識都會這麼多。
趙父自己就是兒子出生后才去念的書,一路苦學,不知道吃了多苦,才當上了小學老師。
因為自己知道自學有多難,才更加佩服紀長澤這種自學都能學的這麼深奧的人。
趙母也跟著點點頭:“對,我們校長也買了電腦讓我們這些老師學,據說是打算以后也上機課,我上手都費勁,計劃的朋友不能自學還能運用,是個了不起的。”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不管兒子一放假就整天不著家的原因。
孩子一天到晚在外面玩,和孩子抓時間學習新知識,對家長來說當然不一樣。
趙母對著已經喝完湯開始吃飯的趙計劃叮囑:
“你好好學,以后計算機說不定會為一門職業,這可是對你未來有幫助的知道嗎?”
“放心把媽,我喜歡計算機的,澤哥也很用心教我,我現在都會寫一小段編程了。”
剛接計算機的趙母對編程也是一知半解,但也不妨礙滿意的點點頭:
“你這位朋友給你的幫助很大,咱們不能一昧的接別人的幫助而不回報,你不是說他有個兒和你一樣大嗎?我買了個書包,你送給他,就當是對人家的謝了。”
其實夫妻兩人本來是打算請紀長澤來家里吃飯的。
只是他們家住的實在是窄小,請客人來不像話。
出去外面吃吧,目前手里沒錢,工資還沒發,也消費不起。
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先買個書包送過去。
等到工資發了,再請人家好好吃一頓。
兩人都是老師,自然也清楚教導學生有多耗費力,趙計劃這些天對學習的熱越來越高漲,作為父母,兩人很承。
趙計劃吃了兩口飯,肚子里那種的火急火燎的覺沒有了,才想起來自己今天的盤算。
“對了媽,你們高中老師里是不是有個林長遠的?”
“林長遠?”
趙母一愣:“你問他干嘛?”
“我有點事想打聽一下。”
聽出老媽這是認識了,趙計劃一下子就來了神,飯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問:
“他每個月都要把工資上給父母嗎?”
“怎麼可能,都這麼大的人了,他都結婚了,孩子都有了,工資當然是自己留著了,而且他父母好像還有錢的,沒補他,用不著他的錢。”
嘖!
果然!
趙計劃一聽就知道自己猜想的沒錯。
“那個林長遠是不是手里頭有錢的?”
趙母回憶了一下:
“好像是吧,我和他不,他教高一,我教高二,都不在一個辦公室,不過聽別人說過,他家的房子是在學校附近,買的貴的,他自己平時穿著也好,還有塊手表,海鳥牌。”
海鳥牌手表可是如今人們眼中的奢侈品了,一塊就要足足五百塊。
因此林長遠這個人在老師中還算有名氣,畢竟他們的工資普遍也就一百五十塊左右,加上書報費那些多項收,最多也不過兩百出頭。
一塊手表就頂了將近三個月工資,長河高中的老師們基本都拖家帶口的,沒人敢這麼花。
于是林長遠自然是老師中的頭一份。
聽老媽科普完了這些,趙計劃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什麼破玩意!!!”
趙母被兒子的突然生氣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后一掌拍他頭上:
“好好說話!”
“媽你不知道,我今天才知道,澤哥沒有失業之前一個月工資三百,兩百都被他爸媽要去了,我還說他爸媽再能花也不至于一個月花兩百啊,原來是都拿去給小兒子了。”
趙計劃一想到他澤哥居然被這麼對待,就恨的咬牙切齒:
“什麼破玩意!!我就說澤哥是維修工的工作就干了十年,還是老員工工資那麼高,怎麼失業之后一分錢都掏不出來,原來是都被他爸媽拿去養弟弟了!跟我三舅他們一個德行!”
他在這邊為自己忘年生氣。
那邊的趙母趙父聽得云里霧里。
“什麼跟什麼,你到底在講什麼?”
趙計劃勉強冷靜下來,下怒意,開始給父母講解。
聽完,趙母也驚了。
“真的假的?林長遠在學校看著還人模狗樣的啊,從來沒見人說過他什麼壞話,連個貶義詞都沒有。”
“咳。”
趙父在旁邊提醒:“媳婦,人模狗樣就是貶義詞。”
趙計劃冷哼一聲:“反正我只知道澤哥的錢都被他父母要走了,同樣是兒子,那個林長遠不不上工資,還有父母補,不是偏心眼是什麼?”
“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個老師,花哥哥的汗錢,呸!不要臉!”
他在這邊義憤填膺,趙母一向很相信自己的兒子,也漸漸開始回憶起來。
對啊,林長遠出手一向很闊綽。
但是他是老師,妻子則是家庭主婦,家里一個月進賬最多兩百,他一職不久,可是就買了一套最價值兩千的房子。
自行車,手表,皮鞋,服,全都是牌子貨。
他那工資怎麼經得起他這麼造。
以前大家都只以為是他家里有錢。
但原來,這錢居然是他父母從他哥那要來的?
這些天趙計劃跟著紀長澤學了不東西,每天回來都很開心,學習績也提升不,比起陌生的同事,趙母自然是站紀長澤這邊的。
如果這事是真的……
那兒子的忘年也太可憐了。
這麼好的人,怎麼攤上這樣的父母兄弟。
趙母心底想著,對著還在憤怒中的兒子說:“你朋友是怎麼說的?”
“說什麼啊,澤哥就是太愚孝了,半點不覺得他爸媽跟他要走大部分工資有什麼不對,還在說等我們做的東西賣錢了就好好孝順爸媽。”
趙計劃撇撇:“我一看他那樣就知道他本不覺得他爸媽在榨他,就好像是表姐一樣。”
說到這里,他得意的起了膛:
“上次要不是我拉著表姐聽到姑姑他們說要把表姐嫁給一個瘸子,好拿彩禮給表哥他們,表姐還覺得姑姑姑父對很好呢。”
趙父:“……”
趙母:“……”
原來侄上次突然跟家里翻臉,離家出走斷絕關系是因為他們兒子。
他們張想訓,想想侄離開家之后寫信回來說了很多真心話,又默默閉上了。
雖然孩子跟父母斷絕關系在很多人眼里看來很離經叛道。
但他們看著侄長大,也明白這樣的選擇對來說才是最好的。
趙計劃沒發現父母表的變化,也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場訓斥,還在叭叭叭:
“澤哥在計算機上天賦很高,手能力也很強,但是他就跟表姐一樣,那個詞怎麼說來著,旁觀者清,他自己是當事人,也就意識不到。”
“所以我打算先查清楚那個林長遠的底細,等到確定他花的錢都是我澤哥的,我一定要拆穿他們!讓澤哥看清楚,別再騙了!”
他在這邊斗志昂揚,那邊趙母又是一掌拍在兒子頭上。
“你摻和你表姐的事就算了,你那個朋友是年人了,這也是人家的家事,別瞎折騰!”
自己家親戚一個理不好都容易得罪人,更別提沒緣關系的朋友了。
人家說清難斷家務事可不是說著玩的。
“什麼瞎折騰!”
趙計劃很不服氣!
“澤哥幫了我那麼多,我怎麼能看著他被蒙在鼓里,他之前工資一個月三百那麼多,結果到現在都還住在那麼小的筒子樓里,連個小螺買的時候都要講價。
不是你們教我人家幫了我們我們就要回報嗎?怎麼現在又不管了,義氣呢!!!”
趙父被他這副小公一樣的模樣逗笑了。
“臭小子,這話你倒是說的很溜。”
他看向妻子:“媳婦,計劃說的也對,雖然說別人家的家事我們不好摻和,但是要是計劃朋友真的被蒙在鼓里,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也不應該明知道還瞞著。”
趙母其實也被說服了,丈夫這麼一說,就借坡下驢,點了點頭:
“行,那我明天到了學校就好好打聽一下。”
要是林長遠真的是個吸哥哥,自己過奢侈日子,哥哥卻還在窄小房子的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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