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郭君媛點點頭,疑發問;“但是他現在完全就不這樣啊。”
“那可能是因為他擔心的事為了事實,他準備的資可以用了,他自己的素質也在這樣的環境下可以發揮出來,他找到了房車,做好了滿滿的資準備,他完全可以照顧好寶寶和你,這個時候力不再是擔心【未來可能發生的事】,而是【已經發生的事】,這些事不像是之前那樣沒著沒落的,他完全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比如之前是找到你和小寶,現在是帶著你們一起回老家,在有了事做之后,那些焦慮的緒當然會緩解或者消失。”
原來是這樣。
郭君媛恍然大悟,只覺得一切都清晰起來了。
紀長澤之前不著家,是因為忙著做有備族,忙著鍛煉自己。
他對著寶寶冷淡,是因為他因為太焦灼了,無法面對寶寶。
他那種簡直像是要將整個家資金都搬空的行為,也是來源于他的焦灼。
“你好厲害,居然全都對上了。”
對心理學其實并不太懂只是聽著學姐瓢過幾次完全靠著自己瞎蒙的張聲聲臉上出一抹“我很得意但我要表現出謙虛來”的微笑:“也沒有那麼厲害啦,其實這個很好猜……很好推測的。”
陳的盧開著自己的小車車,發現前面擋道了。
他不爽的下了車打算去催一催前面。
別擋著他回家啊。
結果剛過去,就眼睜睜看著郭君媛拉著張聲聲的手,面帶嘆,語氣:“原來長澤經常不回家,從寶寶出生后就沒怎麼抱過寶寶,還拿著家里所有的錢去買那些有備族資是因為他太寶寶了。”
“我還誤會他這麼久,我真是太不應該了。”
陳的盧:“???”
他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完了完了。
就說紀長澤是個害人吧。
看看,郭君媛現在不是眼不行了,居然連腦子都不太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