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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匠臨卻是已經聽傻了。

 “開門?你在說什麼?這里不是已經封閉……”話未說完,匠臨又是一怔——只見另一個影從展館的走了進來,白白胖胖的軀,手里還推著輛手推車。

 是一個套著白熊布偶裝的玩意兒。

 匠臨自打進來后就沒見過這種東西,慫得很。然而不知為什麼,這只卻明顯讓他到有些不一樣。

 “不好意思,有人幫我開了后門。”徐徒然好整以暇地點了點頭,又以目打量了一番匠臨,又看了看后的手推車,拿手比劃了一下。

 “……嗯,好像可以吧。會有點費勁,不過應該裝得下。”

 自言自語著,也不知是在和誰說話,旋即自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的目再次落在了匠臨的上。后者本能地背脊一涼:“你想怎麼樣?”

 “沒什麼,就是在思考,該怎麼運輸生鮮。”徐徒然輕聲說著,忽然上前一步,手掌對著匠臨虛虛一按——

 匠臨只覺一道刺骨的寒意將自己剎那貫穿。下一瞬,便眼睜睜地看著厚厚的冰層覆上皮,順著厚厚的魚鱗,一寸寸地咬了上來。

 他本能地支起魚鱗、甩魚尾,開始死命掙扎,然而隨著徐徒然輕描淡寫的一句“烤串不會掙扎”,所有的掙都被強了下去——他只能徒勞地瞪大眼睛,任憑厚重的冰塊將自己完全包裹。

 另一頭,徐徒然則是長長松了口氣。

 “可以,比我想象得還要容易。”地按了下口,“謝謝江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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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大白熊——或者說,是依附在大白熊的木頭人域主,則遲緩地轉了下腦袋,頭套里傳出僵的聲音:

 “可是。。逃掉了。”

 “啊。”

 “放心。楊不棄盯著呢。”徐徒然拍了拍手掌,開始圍著冰凍的匠臨轉圈,“而且……不還有其他人嗎?”

 瞟了眼旁邊的白熊:“前提是你真的有將能力還給他們。”

 大白熊:……

 “我后悔了。”它緩緩道,“不該還的。”

 徐徒然:“?”

 “江臨死,會轉移。”大白熊認真道,“他們都危險。”

 它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因為是星星的話,所以它選擇了聽從。但現在這況,它無法確定自己的聽從是否是正確的。

 將藏起的那些能力,以針的形式還給那些能力者,這對它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只需要一個念頭,那些黑熊就會自替它將針奉上,就像當初將一切記憶還給徐徒然時那樣。

 問題是,它真的應該這樣做嗎?那個被江臨附的人類軀,逃出時顯然已是強弩之末。萬一就這樣死去,那所有的輝級就會再次暴在被附的危險中,包括被它困住的那些……那些過去的同伴。

 那它做的一切,一點意義都沒有。

 大白熊目看向展館的外面,似是陷了思索。旁邊徐徒然呼出口氣,將小推車推到了冰凍大咸魚的旁邊。

 “首先,不是所有輝級都是危險的。我知道這麼說可能有些傷人,但你的報真得更新一下了。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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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手推車的車斗豎起,努力將封著匠臨的冰塊推,聲音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繃:“我說了,楊不棄,還有其他人,都會,收拾,的——誒累死我了。”

 巨大的冰塊終于被推進了手推車里,徐徒然甩了甩手,抬起眼來:“你不相信別人,總該相信我吧。”

 大白熊麻木地轉了一下腦袋,聲音依舊一頓一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不是你自己說,一直在等我的嗎。”徐徒然理所當然地說著,目掃向了一旁地下口,聲音突然沉了下去,“雖然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能覺到,你將某種期待寄托在了我上。既然如此,那我想我對你而言,信譽還是高的吧。”

 “……”大白熊沉默地看著,頓了一會兒,才遲緩地發出一聲“啊”。

 徐徒然:……

 所幸現在對對方這種就詩朗誦的表達方式也習慣了。聞言只當對方沒有否認。用力將裝著大冰塊的車斗橫了過來,繼續道:“說起來,你等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大白熊沒有回應。徐徒然也不急。收拾好冰塊,便再次看向地面中央的地下口。

 “我總覺得,這地方好像和我存在著某種聯系。”

 說著,緩步走向那個口,無意識地偏了下腦袋,眼中泛起些微的藍:“這個域,不僅是為了對付蟲子而存在的吧?你在守護著某種東西,而那東西與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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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徒然站定在地下口的邊緣,饒有興致著其中起伏的水波。遠遠地,似是有某種縹緲的呼喚傳來,摻雜著鼓點與唱。

 在反應過來之前,一只腳已經試著朝里邁去。然而腳尖都還沒落地,手臂忽然被人扯住。

 愕然轉頭,正對上大白熊沒有表的臉。

 “你。不能。進去。”頭套再次傳出僵的聲音。

 “在你。準備好之前。不能進去。”

 “準備好?”徐徒然蹙眉,“什麼意思?”

 大白熊歪了歪頭:“我不確定。”

 “但至要等你。知道自己是誰。”

 徐徒然:“……”

 “知道我是徐徒然,還不夠嗎?”頓了頓,試探地開口。

 大白熊沒有回答。那看來應該是不太夠。

 往好的方面想,這起碼讓徐徒然再次肯定了一件事——自己的來歷肯定不簡單。絕對是大人

 “但你應該是知道我是誰的吧?”徐徒然想了想,又道,“你不能直接告訴我嗎?”

 回應的,是大白熊的又一聲“啊”。

 跟著才聽它斷續道:“我。沒那個。資格。”

 徐徒然:“……”

 “行吧,那看來我真的是個超大超大的人了。”輕輕吐出口氣。

 這回白熊倒是應得很快。它點點頭,說了一聲“嗯”。

 “……”徐徒然再次看它一眼,又看了看旁邊仍被冰封的匠臨。略一斟酌,再次開口,“你當初,是因為預知到我的存在,才會做出那些事的嗎?你到底預見了一些什麼?在你的預言中,我究竟……誒?誒?你別暈啊!”

 話還沒說完,便見那大白熊搖晃兩下,忽然一個西施捧心,整個熊旋轉倒地。徐徒然忙手去扶,卻見大白熊搖了兩下腦袋,再次直起,整個熊的氣質已然完全不同。

 ——簡單來說,就是變得很慫。一種由之外的慫。

 慫到在看到徐徒然的第一眼,就抱著臉發出一聲無聲的尖,然后不假思索,轉就跑!

 徐徒然:……

 得,看來是自己問題太多,將人域主給走了。

 暗暗了下額,眼見著大白熊就要跑出展館,閉了閉眼,無奈開口:“止出。”

 咚的一聲,大白熊像是撞到一堵明的墻,一下摔翻在地。

 徐徒然上前將熊扯起,一路扯到裝著巨大冰塊的手推車面前。

 “跑什麼跑,沒見這邊需要幫忙嗎?過來幫忙推車。”

 說著,自己扶住了車上的巨大冰塊,著冰的無神魚眼,沒好氣地抿了抿

 “推穩一些。我們要趕去的地方,可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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