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雲解除陳庚和劉丹上的封,兩人這纔能夠站起來說話,帶著一慶幸和激,向他施禮道謝。
「晚輩陳庚(劉丹),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這塊護玉符,是家中長輩所賜,防效果極好,堪比法寶。它曾多次救我於危難之中,可惜這次破碎,實在讓人痛心。」
陳庚道謝之後,纔回答李青雲的問題,心疼護玉符被毀,一臉疼。
李青雲心中一,再次問道:「家中長輩所賜?你姓陳,和豫省陳家有何關係?」
「這個……」一直稱自己是散修的陳庚,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邊的師妹,又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幾個馭宗弟子,吱吱唔唔的說道,「不敢欺瞞前輩,我確實出自豫省陳家,出來歷練,限於族規約束,不能自己的真實份,隻能以散修示人。」
剛說到這裡,就見旁邊的劉丹狠狠的掐了陳庚一下,氣乎乎的說道:「虧我對你掏心掏肺,以相許,至死不渝,你連真實份都瞞我?」
「師妹,你別急,我這也是有苦衷的啊!除了瞞陳氏弟子的份,其它事絕無瞞,我可以對天發誓,今生若負你真心,必遭天打雷劈!」
「哎呀,誰讓你真的發誓了,討厭!」
兩人在這裡花樣秀恩,倒在一旁的馭宗鄭炳行差點噴。
尼妹的陳庚,你故意坑老子是不是?你是陳家嫡係,你早說啊,我們馭宗再霸道,也不敢輕易滅殺大族嫡係啊。
如果不抓你們,也不會引來這位腦子有病的前輩,不不,鄭炳行已經猜到李青雲的真實份,隻是不敢相信,不願承認而已。
那一道雷電轟下去,如果鄭炳行再想不到李青雲的真實份,那他也混不到今天的層次。
李青雲既然問出陳庚的背景來歷,自然也明白蝌蚪玉符怎麼傳出去的。
陳家老祖陳道遠一直默默在李家寨效力,一大把年紀了,論關係又是李青雲的太公,平時有什麼獎勵,自然不了他老人家的。
蝌蚪玉符李青雲送給這些親友,這些親友在地球的實力非凡,用不到的玉符,自然傳給自己家晚輩。
陳庚應該是陳家的直係嫡孫,一些老頭子很重視他,所以才會傳他護玉符,讓他在江湖上歷練。
既然有這層子關係,那說明不是外人,李青雲隨手扔出兩塊蝌蚪護玉符,說道:「既然是陳家人,那就是自己人。這兩塊護玉符,你們一人一塊,關鍵時候,可以保命。」
陳庚和劉丹忙接過玉符,仔細一看,居然和剛毀掉的護玉符一模一樣,頓時驚道:「這、這是蝌蚪護玉符啊,比上次太爺爺送我的還要緻,我們怎好意思此重禮?聽說這是李家特有的法,你怎麼……難不,前輩是李家寨的高手?」
陳庚震驚,握著力量磅礴的護玉符,裡說著推辭謙讓的話,卻捨不得鬆開。而劉丹更是激得呼吸急促,這是第一次到真正的法,散修太窮了,沒見過修鍊界的。
心想,這位看似年輕的前輩,簡直壕無人,這麼貴重的護玉符,隨手就扔出兩塊,這得值多錢啊。
「囉嗦,給你們就拿著,不想要就扔掉。對了,馭宗在這裡搞什麼呢?把妖聚集在一起做什麼?」
李青雲不耐煩的擺擺手,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陳庚、劉丹忙把護玉符收起來,這麼寶貴的東西,誰捨得扔?腦子有病嗎?
至於李青雲問的問題,他們剛好知道,立即回答出來。
「我們隻是聽從上麵的命令,讓我們把妖驅趕在這裡,至於什麼用途,以前並不知曉。直到昨天偶爾聽到鄭師叔給人打電話,才知道他們想阻斷糧道,配合雲荒市的一些糧商,炒高糧價,賺取黑心錢。」
李青雲皺眉,思索片刻才道:「馭宗怎麼說也是一個剛立的修真門派,居然為了一些錢財,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你說你一個修真門派,要這麼多世俗的錢財幹什麼?又不是靈石。」
「前輩,我們隻是馭宗的普通弟子,並不知曉原因。聽到鄭師叔……鄭炳行的電話容之後,我們覺得阻斷糧道,有傷天和,就想退出馭宗。不想被他們察覺,抓住我們之後,想要滅口。」陳庚解釋道。
「嗯,我知道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馭宗的事我會調查,現在你們自由了。」李青雲趕他們離開,接下來要問馭宗的弟子,可能比較慘烈。
「是,我們這就離開。隻是,我們還未知曉前輩的尊姓大名,將來向家中長輩提起,也好有個明確的說法。」
「別喊前輩了,我李青雲,論起輩分來,其實咱們是同輩的人。要是從你太爺爺陳道遠那裡論親戚,你得喊我一聲表哥。」
「啊?你就傳說中的煞星……不不,傳說中的李家表哥啊。青龍鎮陳家和我們陳氏本宗原是一,現在矛盾化解,幾乎了一家人,那可真算是親戚了。」陳庚激道。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有時間你去李家寨坐客,當著你太爺爺的麵,咱們再敘家常。」李青雲對陳氏本宗的人,還是有些芥,並不想把關係拉得太近。
「是是,等有時間了,我一定去李家寨拜訪表哥,順便看太爺爺。」陳庚說完,帶著道劉丹離開。
李青雲等他們離開後,才拍開鄭炳行上的封,可以說話,但仍不能。
「原來你就是李青雲,失敬失敬,是吾等有眼無珠,冒犯了閣下,隻要你放過我們,開什麼條件都行。」
鄭炳行嚇壞了,剛才聽到了他和陳庚的對話,知道事已經敗,顧不得什麼,先畫下大餅,保命之後,再談其它。
「說出你們馭宗阻斷糧道的真正目的,以及和哪些糧商有勾結,我可以給饒你不死。」李青雲冷冷的說道。
「我也是奉命行事,聽宗主的命令,稀裡糊塗的做這些事,本不知道什麼真正目的,更不知道和誰勾結啊。」鄭炳行訴苦,表示無辜。
劍一閃,李青雲削掉鄭炳行一隻胳膊,殺氣騰騰的說道:「我不想聽謊話,更不想聽廢話。說重點,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斬十八段。」
「啊,饒命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剛說到這裡,噗的一聲,另外一隻胳膊,也被飛劍斬下,鮮噴湧,腥味瀰漫。
「啊……我招了,我們和雲荒市民食品廠有勾結,至於過程,是宗主談的,我沒有資格參與啊。」鄭炳行真的嚇壞了,活得越久,生活越安逸,他越是懼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