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試試,胖嬸,給我試試。”
中場時候,劉靜怡興高采烈的跑了進去,站在前面,嘻嘻哈哈的接著球,當然了,胖嬸已經把球速給調到最低最慢。
“左邊,把手張開了,對,抓住,哎呀,可惜了。”
“好好玩哦,再來,再來。”
莊劍看著那邊的劉靜怡,有些懷疑的說道,“叔,這玩意練眼力靠譜嗎?”
“靠不靠譜都是你去買回來的。”叔啪唧著煙鬥。
“這個,那個。”莊劍說道,“你們那辦法太不靠譜了,現在去哪裡找茅坑織布機啊,再說了,就算有茅坑,打死我也不進去。”
叔沖他臉上吐著煙圈,笑著說道,“那打不死的話你就進去了?”
莊劍湊過去,“這玩意好像也太簡單了吧,一個早上不到,大部分的球我都接得住了,真能練得出眼力?”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變態嗎?”叔沒好氣的說道。
才是幾天功夫,搟面杖打斷了兩,不敢說能擋得住子彈,起碼可以做到刀槍不,也就是躲在房間裡錘煉,要是在大街上演示賣藝,估計馬上就要被抓進研究室,被一群白大褂切片理了。
叔好奇的打量著莊劍,猜測著究竟是什麼讓他突然變得如此的厲害。
布畫的事,莊劍誰都沒有告訴,那玩意太過詭異,說出來,他怕被人笑,這也就讓叔無跡可尋,多次詢問,知道他沒有修煉什麼功法,也沒有吃過什麼朱果仙丹一類的,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吃得多,吃得很多。
“哎,老了,這世界已經不是我們的了。”叔歎著,“想當年,我們幾個師兄弟,那是天天風裡來雨裡去的,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那是日夜打熬。”
“記得大師兄花了兩年才是橫練門,你倒好,兩天門了,我二師兄用了半年的時間練眼力,茅坑掉進去好幾次,足足一年上都散發著臭氣,你啦,一個早上,三清老祖,麻煩打個雷,把這家夥給劈死算了。”
莊劍訕訕的笑,“哪有你說的那麼優秀,客氣,太客氣了。”
“我呸,那個跟你客氣,給我滾進去繼續練。”叔氣呼呼的掄起煙鬥砸過去。
“吃飯時間到了,叔,吃飯,吃飯。”莊劍呲牙咧裝作很痛的樣子,跳躲避著。
經過一早上的鍛煉,眼力大漲,叔手還沒有他腦袋裡就出現了攻擊的方位,靈活的閃著,避開一下下的打。
“反了你,還敢躲了。”叔連擊幾下沒有打中,瞪著眼追了上去。
圍著花圃垃圾桶,兩人正你追我趕飛狗跳,幾個小屁孩都不玩兵乓球了,興激的跟在後面,嗷嗷的著,學著叔的模樣,撿起地上的枯樹枝追著莊劍打。
“吃飯嘍。”
劉靜怡雙手放在邊大聲喊著,莊劍聽到了,急忙轉飛快的跑了回來,“吃飯,叔,吃飯了。”
中午繼續是烤全羊。
這玩意比起牛便宜得多,分量足價格低,而且燒烤的香味一貫被人們所熱,再加上,莊劍一天烤羊一天免費牛排的,換著口味,一點都不會覺得膩。
碩大的一頭羊,也就分了一條給劉靜怡他們,剩下的,莊劍全部包幹了,骨頭都啃得不帶。
最近運量大增,食量也漲了不,以前一個人都吃不完,現在分了條出去,覺好像都還差了點。
眼力算是勉強過關,下午的時間到了胖嬸手上,磚牆上釘著厚厚的草紙,莊劍低著頭苦著臉,雙手撐著牆,嘭嘭嘭,不停地用腦袋撞擊。
“用點力,沒有吃飯嗎?剛剛的烤羊都喂了狗了?”胖嬸嚴厲的揮舞著小竹鞭。
叔熱的招呼著劉靜怡在旁邊喝茶,小點心早就擺了一桌子。
“別理他們,我們喝茶,喝茶。”
劉靜怡瞪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叔,這個練來幹什麼用的?不是說做陪練嗎?我記得上場都戴頭盔的,應該打不到頭啊。”
“誰說的。”叔說道,“那家夥力量大,頭盔用起來也不好使的,最好的辦法,還是自己能頂得住。”
看到劉靜怡不相信,叔走到店裡拿了個不鏽鋼盆子出來,把它罩在劉靜怡的腦袋上,“這個是頭盔,你看好了。”
手在上面拍了一掌,拿開盆子問道,“怎麼樣?”
劉靜怡捂著耳朵,皺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叔,“好震,耳朵都要聾了。”
“這不就得了。”叔把盆子放在桌上,“陪練的時候,對方要是不停的攻擊頭部怎麼辦?有護也沒有用的,打鐵還要自,想要不被人打倒,就要拿出真本事來,要不然,你以為別人那麼笨,舍得給那麼高的報酬?”
劉靜怡鼓著腮幫子沒有說話,雙手撐著桌子看著莊劍,“劍哥好可憐哦。”
“可憐?我們年輕的時候那才做可憐。”叔高興地開始憶當年。
沒有被毒害糊弄過的劉靜怡被轉移了注意力,聽得那一個專注,不時驚呼,不時嬉笑,完全被騙得團團轉。
“叔,你好厲害哦。”劉靜怡贊歎著。
“不算厲害了。”叔謙虛起來,老臉笑開了花。
莊劍走路搖晃,眼睛轉著圈的走了回來,坐在旁邊,沒好氣的說道,“別上叔的當,他那天拿個板子說是他太爺爺留下來的古董,結果後來自己說了,竟然是河裡撿回來的船槳,都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該真的時候真。”叔笑呵呵的說道,也不反駁爭辯。
“不給這樣說叔。”劉靜怡護著,氣呼呼的說道,“叔辛苦幫你練功,你倒好,不說聲謝倒還數落,有你這樣做的嗎?”
莊劍傻了眼,“你中毒了?完了完了。”
叔在後面笑得合不攏,“這丫頭好,一看就聰明伶俐,小劍找到啊,那是上輩子積了福。”
“坐在這裡幹嘛?回去練功去。”
胖嬸趕著他,等人走了,一屁坐在莊劍的椅子上,笑瞇瞇的說道,“小怡啊,來來來,胖嬸也給你說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