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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為名的夏天》第 85 章 即興約會

直到打斗聲減弱,劇大概進行到戰斗后的悲愴,背景音樂平緩悠揚,他的吻也慢了下來,只是含著,一下一下,把玩一般。

又像安

他放開,腦袋抵著腦袋,急促地息。

然后他把他那副干凈的眼鏡給戴上了,自己戴上了那副花掉的,調整了下坐姿,又看向屏幕。

又是沒事人一樣。

盛夏:“你眼鏡花了怎麼看?”

“高/已經過去了……”他開口。

盛夏臉頰紅得發燙。

什麼?高什麼?驚慌而赧。

張澍直起離,笑了笑,“我說電影,沒什麼好看的了。”

一副“你在胡思想什麼”的正人君子表

盛夏:……就不該問。

他索摘了眼鏡,明正大盯著看。盛夏學他剛才的樣子,心無旁騖看電影,但已經完全看不明白。

過了五分鐘,盛夏還是沒忍住,問:“那,還看嗎?”

張澍:“都可以,我可以再看一整天。”

盛夏也不問了,拉著他就走,離開前還不忘帶走沒吃完的冰激凌。

電影還有大概一刻鐘,他們提前出來就去了對面電玩城,沒想到那對也出來了。

盛夏納悶了,“真那麼有緣?”

張澍:“就當看不見。”

可是之后,他們玩賽車,那對也玩賽車;他們玩打地鼠,那對也玩打地鼠,好像杠上了似的。

張澍把帶到投籃機,“想不想玩?”

盛夏對籃球不冒,但是看到只剩一臺了,這樣總不能再跟著他們了吧?

“玩。”

張澍投幣,選擇雙人模式,開始游戲。

張澍幾乎每投必中,即便盛夏沒中過,游戲還是通關了。

那對果然來了,在后嘰嘰咕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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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說:“沒事,很快就有淘汰的了。”

結果,邊上幾臺機好像是專門玩投籃練手臂的常客,不停投幣,機就是空不下來。

盛夏這邊,張澍手把手教,投中率也越來越高,一路通關,直投到手臂有點酸疼了,盛夏喊停,張澍給手臂放松,兩人轉離開,卻看到那對還在等著。

走出游戲廳,那對終于沒跟著,盛夏納悶:“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呀?”

張澍淡淡答:“無聊的人確實很多。”

學人的本質就是無聊又好妒。

盛夏:“這樣他們自己的約會質量也會下降吧?”

也?

覺自己的約會質量被影響了?

張澍想腦袋,但戴著帽子,他轉而臉頰,“別管計劃了,即興約會。”

盛夏眼睛一亮,“什麼?”

張澍帶著下樓,出了商場,離開這個“模式化約會”集合地。

他們騎著車,漫無目的在馬路上游

看到興趣的小道就開進去,在文藝的藝區街道拍照,跟街頭畫家買一罐噴繪料,滋滋涂。

還在破敗的老書店辦卡買書,在招牌都沒有的小店排隊半小時買一塊錢的燒餅,在胡同里臟兮兮的貓咪,和大院看門的狼狗大眼瞪小眼。

然后拐進快要閉門的公園,在廢棄的大轉盤把自己轉得頭昏腦脹,然后暈乎乎的接吻,吻到幾近缺氧,在湖邊深呼吸,順著衛生阿姨指的路,在管理員的咒罵聲中飛馳而出。

最后駛過華燈初上的繁華商務區,共一碗路邊攤出品的香豆腐……

逛、吃、逛、吃。

滿,緒漫溢——快樂幾近滅頂。

“還想去哪麼?”風聲裹挾著張澍的聲音從前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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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靠在他背上,手揣他兜里,“哪里都行。”

張澍笑一聲,輕唱:“我喜歡這樣跟著你,隨便你帶我到哪里,你的臉,慢慢近,明天也慢慢地慢慢清晰——”

這首歌盛夏聽過聲版,甜旖旎,從他口中唱出來,變年的意氣風發,竟毫不違和。

“今天還沒有聽你唱歌呢,”盛夏想起七十塊錢的約定,“我還想看你打架子鼓!”

大概是今天過于盡興,提要求提得不

可是哪里會有架子鼓啊?

張澍忽然掉頭,“行,試試看。”

七拐八拐,又回到白天玩過的藝街區,街面燈紅酒綠,搖一變酒吧街。

中心藝廣場上設有k歌app贊助搭建的擂臺,設備齊全,游客可以隨意上臺表演,這會兒有個生正在唱歌。唱功平平,但很自信耀眼,吸引了不人圍觀鼓掌。

生唱完下臺了,張澍看了看四周沒人要唱,上舞臺。

他要在這唱?盛夏想,但是這沒有架子鼓啊?不過也很好啦。

無論快歌還是慢歌,張澍的聲音有個特點,就是開口脆,第一句就能把人吸引住,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舉著手機在拍,盛夏才后知后覺掏出相機。

“想見你只想見你未來過去我只想見你”

臺下有人跟著唱起來,張澍輕松唱過高音部分,rap部分才是他最擅長的,音合音樂。

他表演有一種氣質,就是不像表演,就好像在自家ktv包房隨口唱歌一樣隨意,沒有多余的作,但偶爾會自然律,也不在意觀眾,始終看著盛夏的方向。

完整歌曲分兩段,他只唱了一段,觀眾意猶未盡,但他沒留,下了臺,朝盛夏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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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正要放下相機擁抱他,拿著相機的手被他托起,他對著鏡頭問:“好聽嗎?朋友?”

盛夏注視著屏幕,在他臭屁的眼神里溺斃。

有不人看著這邊,盛夏拉著他的手鉆到人群外,沒想到有個打扮十分朋克的中年男人追出來,“哎哎哎,小伙子,等一下!”

張澍牽盛夏的手站住,:“看,魚上鉤了。”

盛夏還沒搞懂什麼彎彎繞繞,中年男人來到跟前,自我介紹道:“我是前頭bana酒吧的經紀人,帥哥愿不愿意去做一晚飛行駐唱?”

張澍一副為難的模樣。

中年男人看看盛夏,“唱好了可以簽長期。”

張澍:“有鼓嗎?”

中年男人:“有!我們現場樂隊,什麼都有!”

“長期就不用了,”張澍拿喬,“給我朋友準備個好座位就行。”

中年男人沒想到這麼簡單,這年輕人連薪酬都不問,“那肯定那肯定,好吃好喝!”

兩人就這麼跟著中年男人到了一家酒吧,酒吧不算鬧,介于夜店和清吧之間,客人都是聊天打牌的多。

盛夏還是第一次進夜店,顯而易見的張,張澍的手,“別慌,這類酒吧沒什麼七八糟的。”

盛夏:“你怎麼知道這邊有經紀人蹲著啊?”

張澍:“海晏音樂社的前輩說過。本來打算來掙點零花。”

街區的酒吧和夜店不同,常客多,長期駐唱時間長了沒新鮮,經濟人經常蹲廣場。

盛夏:“后來為什麼不呢?”

張澍:“因為有不用看臉的門路。”

盛夏還想問呢,經濟人就過來把他們帶到座位,就在舞臺側面,但視野極佳,能看到整個樂隊。

然后張澍被走了,臨走前代許多,“別跑,要去上洗手間的話服務員陪你。”

盛夏還沒答呢,經紀人“嘖嘖嘖”嘆兩聲然后打保票,“我一定照顧好!你放心,我店在這呢。”

張澍這才進了后臺,稍作準備,就和兩個搭檔上臺了。

貝斯手介紹張澍是今晚的飛行駐唱,果然不客人都鼓掌,極其捧場。

歡快的音樂聲起。

他第一首,唱的是五月天的《ing》

盛夏:……

這個人真是不余力讓溺斃。

inghappying”

“有你都心跳到不行”

伴隨快節奏歌詞的,是更快節奏的鼓點,他的手臂揮舞,肩膀聳,下跟著歌詞輕點,角的笑意沒下去過。

好像只聽歌能知道他有多快樂了。

酒吧的氣氛一下子被調起來,不人都從座位上蹦起來,一邊玩游戲打牌,一邊原地手舞足蹈跟著唱。

經紀人對盛夏喊道:“你男朋友很適合做歌手啊!打鼓氣息那麼穩,中氣十足啊,很好啊!”

不知道是不是盛夏的錯覺,說到“很好”的時候,經紀人挑了挑眉,眼神意味不明。

盛夏微微笑,點點頭:“他做什麼都是很好的。”

經紀人沒聽清楚說的什麼,只笑呵呵,顯然很滿意。

一首歌結束,飛行駐唱總要說兩句話的,張澍穩了穩氣息,剛想開口又忽然低頭笑了,像是一種難以掩飾的爽快歡愉。

然后他又抬頭,握著麥克風,歪頭瞥了眼盛夏,才看向臺下,“沒什麼多說的,大家玩好,快樂最重要,還有,,真的很快樂。”

然后他和左右的貝斯手鍵盤手對視一眼,“下一首吧。”

言簡意賅,這自然指揮的樣子像個長期駐唱的老油條。

歡呼聲不絕于耳。

盛夏心臟不可抑制地狂跳。

唔,真的很快樂。

快樂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時鐘悄無聲息走到了23點。

河清大學寢的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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