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 舟舟和餃子兩個小崽崽的二歲生日正好趕上了基地舉辦的八一活。
年初一場戰事勝利,所以今年的活也辦得格外熱烈。
下午有慶功宴,更有文藝演出, 秦這一次還要代表家屬院, 作為特殊節目上臺演唱歌曲。
秦已經很久沒有登臺演唱了,也是趕鴨子上架,被家屬院的諸多嫂子票選出來登臺表演。
“小秦啊,你可是有一副好嗓子, 你不出節目, 難不還要我們上臺打腰鼓嗎?”
“年紀大了,這我可扭不會了。”
“這一次可是來了不文工團宣傳隊的人, 什麼舞蹈啊, 話劇啊, 人才濟濟, 咱們就不上去獻丑了,不是還有個詞, 什麼相形見絀, 在那些年輕的小姑娘面前,可真丟不起那個人。”
這幾天基地里可來了不人,各類宣傳隊和文藝組織,鬧得是熱火朝天,更是有不攝影師記者, 各種采訪拍照記錄寫報道。
一大早起來, 秦換上了一雪白的軍裝,也就是今天的演出服, 答應上臺演出, 別的也沒什麼要求, 就要這麼一套服,總不能練習了大半個月,最后什麼都沒撈著吧。
秦在鏡子前照了照,很是滿意,以前穿過綠的,還從沒穿過雪白的,咳,之前穿某個男人的不算數。
把所有的頭發都盤起來,將帽子戴上,還沒來得及多欣賞,外面嘰嘰喳喳兩個小崽崽已經鬧了起來。
“媽媽媽媽!!我最媽媽了!”
“媽,了!”
……
兄弟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秦把門打開,兩個小破孩子立刻溜了進來,他們看著今天的媽媽,仰著頭“哇哇哇”。
“今天的媽媽漂漂。”
“要說媽媽好漂亮!”
“媽媽好漂亮!!”兄弟倆異口同聲道。
說完了之后,試圖開心地抱住親媽的大,這個年紀的小孩,就喜歡抱大人的,秦將他們的手推開。
“今天媽媽要上臺表演,暫時不準把媽媽的服弄皺,小爪子挪開。”
好吧。
雙胞胎鼓著乎乎的小臉收回爪子,哥倆好委屈哦。
秦挨個親了親臉,“媽媽去給你們蒸饅頭。”
餃子嚎了一聲:“不次饅頭!”
為什麼早上還要吃饅頭。
“爸爸做的饅頭不好吃嗎?”秦這會兒都換好服了,哪能再去沾上油煙味,早上熱個簡單冷饅頭,簡單無異味。
這兩孩子跟他們爸爸一樣,早上不吃饅頭,中午和晚上要吃饅頭。
雖然跟著秦也會吃大米飯,但是崽崽們表示還是爸爸做的饅頭更味,小小年紀就喜歡抱著熱乎乎的饅頭啃來啃去。
雖然爸爸很回來,但是舟舟和餃子超級期待爸爸回來,給做熱乎乎的大饅頭。
“媽媽的饅頭不好吃!”
給他們倆做了香饅頭、蔥油花卷、小兔饅頭……但是這兩臭崽子還是表示爸爸做的原味饅頭最好吃,毫不做作,樸實無華,味!
真是把秦氣死。
“吃面面。”
“吃不吃糯米飯?”
“吃面面!”
“要求真多,只有饅頭,等晚上媽媽再給你們做好吃的。”
秦給兩個娃熱了饅頭蛋和羊,哥倆吃完了之后,就開嗓子唱歌,唱的是:“小燕子,穿花,年年春天來這里……”
他們倆大展歌,嚇的外面的鳥趕飛了。
跑調跑得秦都有點聽不下去,生得崽子怎麼就這麼五音不全呢?五音不全就算了,兩娃還很喜歡唱歌,秦練唱,他們倆也跟在一旁練,被他們的歌聲洗腦,秦都覺自己于找不著調子的邊緣。
要是媽媽上臺演唱跑調了,一定是這兩個崽子的緣故。
隔壁張團長夫妻倆聽見雙胞胎的歌,也總是會用言又止地眼神看向秦,估計是在懷疑,這兩孩子的媽,之前真的在文工團唱歌嗎?要不怎麼生了兩這貨?
“沒辦法了,誰讓爸爸的基因太強大。”
兩孩子的歌也不是沒人欣賞,至幾個站崗的小哥,還是覺得舟舟餃子這稚的聲聽起來格外悅耳。
還試圖教他們唱——團結就是力量。
兵哥哥們唱歌,輸出全靠吼,吃飯睡覺前,都要集唱一首團結就是力量,夜晚家屬院這邊也能聽見各連各排此起彼伏的嗓音,不過已經聽不清唱的是什麼了,就是一陣陣的響聲。
上午在家里又練習了幾遍,下午看著時間,秦帶著夏明璽和兩個小崽崽一起到大禮堂,這會已經來了不人員,各文藝組織的人員正在臺前幕后忙活。
們家屬也有一部分觀眾席,花花媽、黃老師、楊家嫂子等不家屬都帶著孩子們過來了,趁著演出還沒開始,這些熊崽子們在禮堂里躥來躥去,尤其是喜歡在臺上鉆紅的幕布,一個個的把自己包起來,張牙舞爪。
陳嫂子家的小孩在舞臺幕布底下玩瘋了,里喊著“哇哇哇耶耶耶”,更有的從舞臺上爬上跳下,弄得負責人員直皺眉頭。
幾個海防文工團的漂亮演員也格外厭惡幾個吵鬧的孩子。
穿黃服的謝蘭蘭道:“咱們是來給軍民演出,給戰斗英雄演出的,哪來這麼多孩子。”
“可真是吵死了,等會兒還怎麼演出啊?”
“這不是還沒開始麼,讓小孩子玩一會兒又怎麼樣了。”
“家里人也不來管管,真是沒素質,孩子他媽都是鄉下來的吧。”
“指不定都是些烈士的子呢。”暗指死了爹,沒人管教。
“聽說今天這些個大嬸大媽們也要出節目上臺呢,還不知道是什麼土里土氣的鄉下節目。”
秦帶著三個小家伙到了家屬區,舟舟和餃子兩個小朋友一路東張西,他們還小,沒見過太過大場面,哥倆牽著手,懷里抱著本小鯊魚繪本,好奇地踮腳腦袋。
“小秦你來了,這服你穿著可真漂亮啊。”
黃欣穎看向秦時也怔了一瞬,心想今天這小茶打扮的真漂亮,這一雪白的軍裝,剪裁干凈服帖,沒有一褶皺,秦的臉蛋原本俏艷麗,此時在白帽檐下的姝容比往常更多了幾分英姿颯爽。
“咱們院里的小秦可長得真漂亮。”
“比剛才文工團的那幾個好看多了,你沒看見之前來的那兩人,鼻子都要往天上去了,不用眼睛看人,專門用鼻子看人……”
“那個黃服的,說是唱歌的,我聽著聲音還沒咱們小秦聲音好聽。”
“小秦啊,你可要給咱們家屬爭臉啊,可別把等會的演出搞砸了,陸大隊長還在底下看著呢。”
李慶花聽了這話不滿了,“你要是怕小秦丟人,你自己咋不上啊?”
“好了好了,別說了,到點了,快開始了,把孩子們都喊過來,老實坐好。”
“這些個孩子,怎麼就一個個調皮不聽話呢?”
“聽話那還是孩子嗎?要是聽話就都大人了。”
秦在小馬扎上坐下,舟舟和餃子坐在的旁,這兩孩子出家屬院的次數不多,此時在陌生的環境下,顯得格外乖巧。
大表哥夏明璽去跟幾個好兄弟聯絡了,沒一會兒也坐了過來。
“小舅媽,你要加油拿獎!!”
“拿獎有暖瓶和搪瓷盆!”
秦沒什麼拿獎的,之前就來了個搪瓷缸子,這會兒又是搪瓷盆,賺那麼多搪瓷缸子盆啊的回去有什麼好玩的?
也是這個時代的獎品單一,都是獎勵各種搪瓷缸子盆啊之類的,當然,一套搪瓷用品也確實在這個年代很值錢。
餃子道:“媽媽,什麼是盆盆?”
大表哥搶答道:“小舅媽裝饅頭煮面的花花碗。”
一聽這話,餃子眼睛一亮:“媽媽,要盆盆!”
舟舟也說:“要盆盆!”
兄弟倆就喜歡這種大海碗。
秦:“……好,媽媽努力。”
前鋒文工團的劉翠蘭正在看節目單,今天有好幾個歌唱節目,仔細看了眼,轉過頭跟謝蘭蘭道:“蘭蘭,我看王靜月狀態不好,你今天歌唱節目肯定是最優秀的,表現好能上報紙呢,攝影師給你拍漂亮點兒。”
謝蘭蘭點點頭,了自己的頭發,剛還沾了點發油上去,眉宇間多了幾分得意之,就像是要開屏的孔雀。
“第一個獨唱節目是家屬院的那個?果然是要安排到第一個去,要是先聽了天籟,那不是把這些低水平的踩到泥里去。”
“最先上臺來,哪怕唱的差,也還不算丟臉,最怕跟在人家唱的好的后面。”
“這邊結了婚的都是些老人,還好意思登臺?”
劉翠蘭道:“謝蘭蘭,你也別這麼說,大家都有結婚生孩子的時候。”
旁邊有一個看不慣謝蘭蘭的揶揄道:“我剛看人家家屬院里坐著的好幾個家屬,要是打扮起來一點都不差,長得漂亮啊。”
“剛謝蘭蘭你走過去的時候,我瞧著好幾個都比你長得好看。”
“哪還好意思說人家是老人。”
謝蘭蘭氣不過,正要跟吵,卻聽見一個人急匆匆趕過來說道:
“謝蘭蘭,那邊話劇團的說他們演員耽擱了下,想跟你換一下順序,你要不要調到前面去。”
“那就得調去最前面了。”
謝蘭蘭點點頭,“那就把我的節目調到最前面去。”
“你跟那個家屬院的節目就隔了一個舞蹈節目。”
“那正好了,讓那群結了婚的老人知道什麼做丟丑。”
秦上臺演出之前,讓夏明璽大表哥幫忙帶著兩個小表弟,夏明璽點點頭:“小舅媽你就放心去吧!”
“弟弟你們等盆盆。”
舟舟和餃子點點頭:“要盆盆!”
秦:“……”
等回去后買幾個盆給你們。
秦走上了舞臺,已經很久沒有走上這麼廣闊的舞臺,底下照樣是烏的人頭,忍不住有些慌張,直到在第三排看見了一個悉的影,不……還有更多悉的影,張團、老汪、劉政委……
秦:“……”都是些老人啊。
只唱了一首南疆頌歌,發揮穩定,全程沒有出任何錯誤,雖然這兩三年來沒有專注練習聲樂歌唱,但是這兩三年當播音員,對發音氣流的掌控比之前更加爐火純青,肺活量更是大了不,一首頌歌唱的是氣回。
秦下臺后,掌聲響徹整個大禮堂。
謝蘭蘭看著臺上那個人下場時的背影,想起剛才的嗓音,不由得握了拳頭。
“哎,們家屬院這個當真唱的好聽啊。”
“長得還這麼漂亮。”
“好像生兩個孩子了?”
“謝蘭蘭,就不說人家長得怎麼樣了,你好像唱的也不如人家結了婚的‘老人’。”
“以后你說話還是放尊重點吧,人家老人鄉下婦。”
……
潛艇某大隊的李有鐵坐在陸琰的邊,他總忍不住要說點悄悄話,“老陸啊,怎麼覺后面這幾個都沒你家小秦唱的好聽。”
“我可真羨慕你娶了個能唱會跳的媳婦兒。”
“我有個兒,以后能不能去跟你們小秦學唱歌。”
陸琰懶得跟他說話,可李有鐵實在是坐得無聊麻木了,沒話找話:“你家是不是有一對雙胞胎兒子,聽說長得好的,在家里唱不唱歌?”
陸琰:“……我兒子很唱歌。”
至于唱的怎麼樣,那就是……另一個話題。
“這肯定是繼承了他們親媽的好歌,你兩兒子是不是有個要讀藝學校啊,以后在宣傳隊里大放彩,給你做爹的長臉面。”
陸琰格外淡定:“那倒沒有,考不上。”
“你小子謙虛了吧,明天上你家聽你兒子唱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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