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城北抱著自己哭鬧不止的大胖兒子傻眼了。
兒呢?
他那麼大一個兒呢?
張城北:“……是不是抱錯了?”
那護士就笑了:“剛從娘胎里抱出來的, 哪能錯?你仔細看看。”
張城北盯著自己兒子的那啥,一陣無言。
還真是兒子。
“恭喜啦,這孩子長得還像你的, 是個健康的孩子。”那護士調笑說,還沒見過這麼神奇的男人,人家都是盼男孩, 難得見到盼孩的。
尤其是在們婦產科的,見多了一聽孩子別就變臉的,生了孩婆家扭頭就走,丟下產婦在醫院不管, 看得人心里發寒。
如今見了個不一樣的,倒是不免對他心生好,多說了兩句話。
張城北盯著丑到極致的皺兒子, 再看眼前護士的笑臉,心:“……”
這崽子長得像我?
長得像我的兒子竟然這麼丑?
他是不是要慶幸一下, 得虧是個兒子, 這要是個兒, 長得像他如此英武不凡,會不會嫁不出去了?
哪怕在心不斷安自己,但是張城北的心里還是無限媽呀媽呀,這又是個兒子。
張一超:“爸爸, 我妹妹呢?為什麼妹妹變弟弟了?!!”
張城北:“……”
他也想問為什麼。
第二天黃欣穎醒來看到自己的小兒子,和老張一起抱頭痛哭,他們那麼大的一個兒沒了。
之前夫妻倆還曾一起琢磨過隔壁家雙胞胎當婿的可能,黃欣穎瞧隔壁家的小茶都瞧順眼了不, 但是這會兒婿也飛了。
一連串的打擊讓夫妻倆說不出話來。
更讓人打擊的是, 沒幾天, 李慶花生了個七斤重的胖閨。
劉政委在張城北面前哈哈大笑:“艾瑪我抱閨了。”
“我兒還沒取名字,這個兒我得好好的取名字,我得多翻翻字典,我跟我家慶花商量好了,先給兒取個小名,我大兒子劉躍,這個小兒小名就跳跳,跳跳,我的胖閨跳跳。”
“跳跳,跳跳,這名字好聽吧,小跳跳,我跟跳跳他媽跳跳他哥都很喜歡,跳跳這名字好。”
張城北:“……”草。
一連串的跳跳,聽得張團長腦袋發脹,跳跳跳跳,跳個屁,跳蚤嗎?你就不怕是個跳蚤嗎?
這家人是什麼鬼名字。
劉政委喜得閨,最近這幾天興地睡不著覺,天天也在遐想未來,他跟張團長一個模樣,也都要想到以后要當岳父了。
“嘶——還不知道哪家的野小子娶了我閨。”
“我想揍他一頓,我的閨啊,跳跳。”
“萬一那男人對我家跳跳不好怎麼辦,嘶,好擔心啊,好怕兒嫁錯人,可千萬不能讓我兒被欺負了,有了兒就要多不擔憂……”
“我這個老父親可真難——張團,還是你家好,你家兩個大胖小子,跟小陸參謀長家一樣,雙子星啊,兩個兒子好,我是沒有兩個兒子的命咯,我可真羨慕你啊,我只有一兒一,唉……”
張城北面無表看著他,心想你要演戲就演好一點,上唉聲嘆氣,可你這眼睛里的得意都快要噴出來了。
你有兒有你了不起,呸。
還敢在我面前炫耀,我老張什麼都能輸,但是男人的面子絕不能輸!!!
張城北按住劉政委的肩膀,讓他坐下,笑皮不笑道:“是啊,我有兒子好,我開心,我兩個兒子,多虧我去老陸家沾了福氣,我才能有兩個兒子,我太開心了。”
“下次你想生兒子,最好也去陸參謀長家沾沾福氣。”
劉政委:“……”咱團長該不會是瘋了吧。
“我有兩兒子,我兒子娶別人家的姑娘,我想不開心都難,皮兒子隨便養養就行了,姑娘還得為心,還要攢布給做花裳,男孩隨便穿穿啦……”
“我跟我家媳婦兒已經給我小兒子想好了小名,墩墩,盼他以后長得敦實……”張團長一邊說著,一邊心呵呵一笑。
——跳跳,跳個屁,給我蹲下。
跟老劉掰扯了一通后,張城北回到了自家的院子。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