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眠很快就獨自一人打車來到主題樂園。
很清楚自己最近的樣貌,上了好多次熱搜,如果自己就這麼出現在人群中的話,肯定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所以在下車之前,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帽子,口罩和墨鏡,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這才一個人來到售票。
在售票門口排著一個超長的隊伍。
幾乎隊伍的所有人都是雙對的。
大家手牽著手的時候,有的生靠在男生肩膀上,看起來十分親。
然而畫面轉到桑眠這邊,一個人戴著墨鏡,氣質拔的站在眾多中間,雙手懶散的在風口袋裏,氣質獨特,想要不引起注意,都難。
桑眠哪怕帶著墨鏡,還是能夠覺到大家回頭看著自己的目。
不過本就是來尋找素材的,也沒有多在意大家的眼神。
本以為自己單一人,估計是進不去這主題樂園,不過售票員只是在用一種奇怪的目打量一下之後,就秉承著有錢不賺是傻子的理念,把桑眠放了進去。
門口的大多都還比較克制,可是主題樂園裏面的畫風可比門口排隊的大家開放多了。
桑眠幾乎每走一步,都能看到不年輕大庭廣眾之下難自的畫面。
尷尬的了口罩,就繼續大步離開。
對樂園裏面這些遊樂設施並不興趣,就很快找了一張沒有人坐的長椅坐了下來。
同時拿出自己帶過來的筆和小筆記本,準備記錄自己捕捉到的細節。
就在桑眠認真看著過往的每一對時,的邊突然坐下了一個個子矮胖,長得非常像鯰魚的一個男人。
桑眠還沒有看到男人的長相,戴著口罩的鼻子都能聞到男人上傳來一說不清道不明的臭味,讓嫌棄的皺了皺眉,本能起就想離開。
可還沒走兩步,那個男人就想要手抓住桑眠的手。
好在桑眠反應迅速及時躲開,否則這隻手就算是廢了。
那個男人見桑眠躲開自己也不生氣,十分自信的抬著下起來到桑眠面前,出一副自以為十分帥氣的笑容:
「,你怎麼一個人?是在等我嗎?」
桑眠哪裏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搭訕,並不打算理會。
結果無論朝哪個方向走,面前這個男人都會往相同的方向擋住的去路。
「,相逢即是緣,我們可以好好聊聊嘛。而且這裏是主題樂園,你怎麼一個人過來?是不是想要過來釣凱子?你看我怎麼樣?」
「正好我也是單一個人,不如我們兩個將就將就,這裏還是有很多項目值得玩一玩的。」
桑眠嫌棄看著面前這個還沒有自己高的男人,差點噁心的把今天早上吃過的飯都要吐出來。
很清楚這些普信男就是不能和他們說話,否則他們就會蹬鼻子上臉。
準備繼續離開,男人似乎也覺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沒好氣開口:
「站住!你這人有什麼意思?我是在給你臉,你看不出來嗎?你別給臉不要臉!」
桑眠這回是真的忍不住了,哪怕戴著墨鏡,可上那冰冷的氣場還是一瞬間就傳了出來:
「臉這種東西你有嗎?但凡有點自知之明,都說不出這種話來。」
男人聽到這話不僅沒有生氣,甚至還沉醉在桑眠好聽的聲線中,讓他更加好奇桑眠口罩下面的模樣了:
「的聲音這麼好聽,說話怎麼就這麼沖呢?哥哥是很真誠的在邀請你一起玩,而且你還戴著口罩,如果不是因為丑的沒辦法見人,又何必把自己包裝這個樣子呢?所以我也是在給你解圍。」
「而且你一個人出現在這,目的不就是為了找個男的陪你玩嗎?你看你在這裏坐了這麼久都沒有人過來找你,要不是我,你的目標不就落空了嗎?」
桑眠從來沒有見過臉皮如此厚的人,這人的臉皮甚至比桑楚還要厚上幾分。
真的想不通,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如此普通,卻又如此自信?
而且面前這人用普通二字來形容都是抬舉他了,甚至都要懷疑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和鯰魚一起生下來的。
「我覺得我和非同類生沒有通的必要,反正我說人話你也聽不懂,如果你要是真的閑的發慌,可以多去照照鏡子,做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
桑眠不是很想引起大家的注意,說完之後還是想要離開。
可自知之明這種東西,男人明顯沒有。
他只知道自己的自尊心到了極大的賤踏,又一次上去攔住桑眠。
不過這回還沒等桑眠開口,男人的後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聲:
「狗東西,你在幹什麼呢?」
男人一聽到這個聲音,嚇得哆嗦一下,連忙向旁邊退了一步,和桑眠拉開距離。
桑眠的視線過墨鏡看著正朝氣呼呼走過來的一個人,人材比較圓潤,個子不高,但是走過來的時候,滿臉橫充滿怨氣,看著就很嚇人。
桑眠看著二人這樣的舉,一下就猜到這兩個人估計是關係,那正好也解了,完全可以離開。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個人的怒火併不是對準那個男人,而是對準。
桑眠依舊只是走了一步,去路就被人攔住。
只見人用一臉鄙夷的目上下打量著自己,隨後雙手叉腰,沒好氣開口: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你有本事做出這種事,沒本事見人嗎?把臉包這樣算幾個意思?」
桑眠:「……」
總算明白這個普信男為什麼會有朋友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桑眠耐心也是有限的,語氣也逐漸不耐煩起來:
「這位小姐,我好好的坐在這裏,是你男朋友非要過來搭訕,我想要離開,他卻三番兩次的阻止,還說了一堆令人作嘔的油膩話。」
「而且你好好看看你男朋友的長相,就他那個樣子正常人能看得上他嗎?你怎麼會覺得還有人要跟你搶他?我覺得你有這樣的男朋友倒可以放寬心,就算他有心想要搭訕其他人,但凡是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看上他。」
桑眠這話可謂是發現了自己的怨氣,也不想一大早上就被噁心到,結果還接連被兩個人噁心到,那也就不能怪說話難聽了,畢竟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人的臉也因為桑眠的話一陣青一陣白,就像是打翻了調料盤一般。
男人也在聽到自己被這麼貶低的時候,沒好氣開口:
「你這賤人說什麼呢?剛才不是你自己說單一個人來這裏,所以寂寞想要我陪你嗎?結果我拒絕,你還糾纏著不讓我走,現在我老婆過來了,你怎麼就不敢說實話了?」
人本來就很生氣的緒,聽到這句話后瞬間就炸了,抬起手就想朝桑眠臉上打去。
幾人的作這麼大,而且人的聲音又這麼尖銳,很快就引起周圍一堆的注意。
大家都奇怪的停下腳步,看著眼前貌似三角關係的畫面,滿臉好奇。
他們從剛才幾人的話語中好像可以聽得出來,那兩個長相一般的男,似乎說面前這個材高挑,氣質超好的人是小三?
雖然他們看不清桑眠的臉,可是看這氣質,幾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好吧?
不過一個掌拍不響,如果這個人要是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那兩個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誣陷。
大家也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全部都留下來看熱鬧。
桑眠早在對方抬起手準備打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後退一步,繼續面無表的開口:
「我說的是實話,你老公長這樣我還真看不上,你與其在這裏防著各種人,不如好好管教你這普信男的老公,自己那麼不堪,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
人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都在議論自己,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
就是覺得面前的桑眠很不對勁,也越來越不服氣:
「如果你不是為了勾引男人,想要當小三,那你為什麼要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這種地方都是來的,你一個人出現就是機不純,而且你還把自己偽裝這個樣子,你是當了小三,還怕被人認出來嗎?還是說你已經丑的不敢見人?」
大家這才發現不對勁,桑眠好像確實是單一人,這就很令人值得懷疑了。
一時間,大家奇怪的目都落在桑眠上。
按理來說主題樂園來的都是,而桑眠這一個人出現在這,確實很奇怪。
「該不會真的想要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吧?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問題是這人的眼也不怎麼樣吧?怎麼勾引一個這麼丑的?」
「不管丑的帥的,這人的行為就是不能接,難怪要把自己偽裝這樣,原來真的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呀。」
桑眠聽著大家的議論聲越來越離譜,本能的想要手去摘掉自己的口罩。
知道自己現在的知名度很高,只要自己出那張臉,大家就會認出自己,從而知道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
只是的口罩還沒有摘掉,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悉又溫潤的聲音:
「眠眠,你這是在幹什麼?」
這個悉的聲音讓桑眠的作一頓,有些驚奇的向後看去,就見人群中一個材高大,氣質拔的男人,手中拿著一個超大並且是五六的棉花糖,在大家中間了過來。
男人上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他一出現,瞬間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這讓大家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大家先是被陸時韞的氣質所吸引,隨後在看到陸時韞那張臉時,第一反應是好帥。
第二反應是,臥槽,這人不是陸時韞嗎?他怎麼也出現在主題樂園了?而且還出現在這個被大家議論的人邊?
難道這個人是……桑眠!
大家的心裏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畢竟他們很清楚,陸時韞邊出現的唯一人,只有可能是桑眠,絕對不會是別人。
桑眠也在看到陸時韞之後,直接摘掉口罩墨鏡,雖然沒有把帽子摘掉,但帽子下面那張明的臉還是一覽無餘的展現在大家眼前。
大家之前看桑眠這高挑的材就能到桑眠絕對是一個。
如今在看到正臉之後,覺得這簡直不能用來形容了,這完全就是天人啊!
桑眠早就猜到自己臉之後,大家會有這樣的表。
從陸時韞手中接過棉花糖,無奈道:
「沒什麼,就是剛才遇到一個普信男搭訕,而且普信男的老婆還以為我想要搶老公,所以把我攔著罵了一頓而已。」
桑眠說的輕而易舉,陸時韞的怒火一下就被點燃了。
但還沒開口說話,剛才原本還在議論桑眠的那些人,瞬間就將矛頭指向普信男和普信:
「就是笑死我了,你們也不去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竟然敢說我們眠眠搶你老公?你看看眠眠邊站著的陸總,他們兩個才是一對好吧。」
「就是,眠眠和陸總天生一對,郎才貌,他們站在這裏非常養眼,而你們站在這裏只會倒胃口,你們完全就是天差地別的雲壤之別,沒有可比!」
「我也不知道這個普信男是哪裏來的勇氣,竟然敢搭訕眠眠?眠眠不僅是星晚娛樂的總裁,更是傅焱的親閨,背後還有陸氏罩著,你以為是你能搭訕就能搭訕的?你這雙手還想不想要了?」
「這個的也真是好笑,在懷疑別人的時候不先看看自己老公長什麼樣?就你老公那個樣子,在我們眠眠眼裏看來連人都不是。」
大家越說越激,讓桑眠和陸時韞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而那對普信男和普信,也被大家說的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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