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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來都成了嫌疑人》第20章 第二十章

 收回了目,發現其他人竟都在用一種關智障的眼神看著自己。

 苒苒更是走上前來,滿含擔憂的開了口:“苗苗姐,你是不是瘋了?”

 “前幾天的lucy因為和哥頂出了那麼檔子事兒,轉天就被嚇的發高燒了,你忘了被人往水里按頭的滋味了?”

 蔣天瑜像是有難言之一般的癟了癟:“苒苒,我是真的不想干了。”

 而回應的則是對方那不看好的眼神和一聲長嘆。

 許是因為聽說外面又來了警察,休息室里的這麼多人愣是沒敢地方,蔣天瑜趁機在屋轉了兩圈,最終發現了幾條長椅后方的墻面上有一翻新修補過的痕跡。

 隨著時間的流逝,有幾個人看起來明顯有些不耐煩了,一人點燃了一只香煙后便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起來。

 所說的話題基本上都是工作上的事兒,一開始還好,慢慢的就有些葷素不忌的意思了。

 許是關苗苗本就來這邊沒多久的緣故,蔣天瑜過分的沉默也并未引起其他人的警覺。再次回了鐵皮儲柜前,依著這覺終于找到了屬于關苗苗的小柜子。

 柜門是關的好好的,鑰匙就掛在了上面。

 打開柜門,里面的東西并不多,只有一雙高跟鞋,兩件裳和一個灰突突的化妝包。

 布料在手中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幾段屬于原主的記憶,大部分都是之前關苗苗在這家ktv工作的場景。

 被灌酒,喝多了抱著馬桶嘔吐,被客人上下其手,最后一幕是哥用盡全力甩了掌后直接把的頭按在了洗手間的水池里。

 砰!

 門口傳來的聲響讓蔣天瑜功的從那種難的窒息離,抬眼去包括苒苒在的幾個人都在來人的吆喝聲中陸續的出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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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電話屏幕,已經是晚上近七點了。

 從外面傳來的約約的鬼哭狼嚎的聲音可以判斷,這個城市的夜生活應該是要正式開始了。

 等到休息室就只剩下了蔣天瑜一個人,門口站著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瘦小男人見狀不由得上前兩步呵斥:“干什麼呢?!哥說讓我通知你們該開工了,還不快點出去?”

 “我都跟他說了不干了,還要去哪兒?”雙手環,表沉靜,語氣比對方還要橫上幾分。

 見這幅理直氣壯的模樣,瘦小男人反倒是有些不確定了,出電話本想打給哥問一問,后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就放棄了。

 “那……那哥也沒說讓你走,這樣吧正好經過前兩天那個事兒有兩個顧場子的服務員辭職了,你先出來給包廂送點酒和水果什麼的。”男人沖著招了招手。

 對于這個提議,蔣天瑜沒有拒絕,跟著對方走到前臺,隨手套了一件服務員統一的暗紅馬甲后,便開始樓上樓下的忙活了起來。

 今天夜里來的顧客比想象中的要多上不

 本以為那天歌廳發現尸的消息傳播頗廣,會嚇的顧客不敢上門,沒想到這些人都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

 甚至經過某個包間門口,還聽到了幾個大老爺們醉醺醺的窩在沙發里吹牛,什麼不就是死個人之類的。

 忙活了兩個來小時,蔣天瑜空去了一趟衛生間。

 站在洗手臺前用冷水抹了一把臉,抬頭看著鏡中之人,順便把散落在臉蛋兩側的碎發都攏了上去梳了一個的馬尾辮。

 關苗苗皮很白,長相第一眼看過去算不得非常出挑,五都是小而清秀的。細眉配上有些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氣質使然,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膽小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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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天瑜用手往上撐了撐眼角,隨后又皺了皺眉,一番努力之后終于讓鏡中的那張臉看起來不那麼好惹了些。

 干了手后,整理了一下上的紅馬甲便低著頭往外走,沒想到剛出了衛生間一個轉角就險些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顧客……”抬起頭剛想要給對方賠禮道歉,余下的話語卻在看清楚來人的面孔后,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的是眼角的瘋狂

 迅速的低下頭,蔣天瑜試圖從對方邊繞過去。

 可就在走出去幾步的時候,后的那個人突然開了口:“關苗苗?”

 停下腳步,蔣天瑜無語的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表,確定臉上是剛剛好的驚訝后才回轉了:“你是……?”

 男人十分干脆的亮出了執法證,神嚴肅,語氣正式:“關士你好,江城市公安局,我姓陸。”

 “陸警,請問有什麼事嗎?”

 “關士應該知道兩天前警方在咱們這家歌廳發現了一名死者吧?現在警方要對歌廳所有的相關從業人員都進行一下例行的問詢工作,還希你能夠配合。”陸黎解釋道。

 騙鬼呢。

 蔣天瑜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沖,像是這種大范圍的問詢,警方理應提前告知歌廳的負責人事先進行協調的,這樣大家都比較方便。

 別的不說,看今天哥通知手下的孩都來上了工,就知道肯定不是對方說的那麼回事。

 只是有點不理解,好好的這個關苗苗怎麼又和命案扯上關系了。

 想到這,斟酌著開了口:“那天我沒來工作,所以是個什麼況我并不清楚,還有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我要是耽誤工作該挨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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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面帶懼意的瞄了一眼此時正在二樓大廳來回溜達的那個領班,一臉的為難。

 “時間不會太久的,關士,請吧。”陸黎卻是十分的強,側過子稍微擋住了的去路后,出手示意進去幾米開外的那個小包間。

 咬了咬牙,蔣天瑜只能皮笑不笑的走進了小包間里,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正站在沙發前擺弄著話筒的祁子昂。

 “祁隊,人來了。”

 祁子昂放下話筒,略微揚了揚下示意蔣天瑜坐在沙發上。

 “關苗苗對吧?我們今天過來也只是簡單的問幾個問題,你不要張。”不帶任何私人的安了一下,祁子昂直正題:“5月24日那天,你沒來工作?”

 蔣天瑜點了點頭:“前一天我重冒了,所以當天請了假在家。”

 “不過后來我發現我的室友苒苒忘記帶化妝包了,我想著給送過來,沒想到歌廳外面被拉了警戒線。”

 對于當天自己的行蹤,沒有做瞞。

 畢竟祁子昂那會兒就在現場還不止一遍的掃視了周圍的人群,對于這個人的能力還是認可的,保不齊剛才在進來的那一瞬間,對方就認出來了。

 問就是后悔,早知道關苗苗會和這起案子有什麼牽扯,當天指定把兜帽戴的要多嚴實有多嚴實。

 “所以你就走了?前腳還想著給小姐妹送東西,后腳因為看到店里出了事就走了?”陸黎眼睛一瞪,出言質問。

 “我還以為……還以為……”蔣天瑜忽然變得有些扭,甚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對面二人聯想到警方初步掌握的眼前這個人的職業,這樣一來此時的吞吞吐吐和24日當天的舉倒是可以勉強說得通了。

 見半天都沒能說出個所以然,祁子昂也懶得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先是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接著開口又問:“路彤,這個名字對你來說應該不陌生吧?”

 蔣天瑜一臉的茫然。

 祁子昂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看起來年齡不大,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模樣,臉頰的一側還有酒窩,長相很漂亮。

 額角一陣痛,蔣天瑜以手掩面,真是服了這個魂穿到別人上只有特定場景或者品才能發記憶的設定。

 稍微調整了一下緒,輕輕的點了點頭:“有點印象,應該是我幾年前的同事。”

 大概四年前吧,原主關苗苗也是個剛剛二十歲的青年,因為學歷的原因暫時找不到太符合心意的工作,就先在一家飯店做了服務員。

 照片中的路彤就是那會兒認識的。

 不知為何,蔣天瑜右眼皮猛地跳了兩下,心頭的不安愈發的濃重了。

 “前幾天在樓下休息室的墻發現的尸經過dna比對,證實就是路彤,法醫確定其死亡時間大概是四年前。”祁子昂像是要印證心中的猜測一般,無的吐出了這兩句話。

 “……”

 “據我們的調查得知,四年前,路彤被其家人上報了失蹤,之后沒多久你也從飯店離職了。”祁子昂一邊說著,一邊扯過一把椅子坐了下,順勢翹起的大長

 “四年后,前不久你又來到了這家藏有路彤尸的ktv工作……”

 “關士,這件事你怎麼看?”

 頂著兩道充滿審視意味的目,蔣天瑜下意識的用牙咬了咬下,警方這是在懷疑關苗苗和路彤的死有關,并且質疑來到這家ktv工作是否另有所圖。

 比如找機會轉移個尸什麼的?

 離了個大譜就……

 好吧,細想好像也不那麼離譜。

 不大的包間,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就在這時陸黎后退了兩步,一不小心后背到了墻上的屏開關,下一秒整個包間都飄著‘爸爸的爸爸是爺爺,爸爸的媽媽是’這樣稚的歌聲。

 刻意渲染過的嚴肅氛圍幾乎瞬間就垮掉了。

 待到對方手忙腳的切斷了這首兒歌,蔣天瑜這才著頭皮開了口:“我怎麼看?”

 “巧合吧……說明我們倆還有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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