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他如此瀟灑的一個原因,便是眼。柳二算不上某個領域的頂尖人才,但自耳濡目染下,卻將規則玩得很溜,加上眼毒辣,心狠,招攬到了不人才,幾年下來,便完全掌控了柳家的集團。
而切關注明肖的靜,便是一個下意識的吩咐。結果沒想到,還真的吊上了大魚。
車停在郊區的別墅外,柳二大步進屋,隨手下大,保姆連忙接了過去。松了松領帶后,柳二看也沒看桌上的飯菜一眼,便走上二樓。
一進屋,他便點開了手機,心腹早已發來照片。
二樓徹徹底底屬于柳二。他哪怕帶人回來過夜,也不會來二樓,就連保姆也不行,家務都由智能機人完。而柳二期待已久的照片,只有在自己的私人領地查看,才會讓他徹徹底底的愉悅。
率先映眼簾的,便是醫院外,穿著織和牛仔的。被一群人圍著,側的兩個男人牢牢守護著。
戴著口罩,但僅僅是一抹影,柳二就確定了,是。
緩緩挲上照片,柳二的心劇烈地跳著,桃花眼有幾分晦暗。
與此同時,有些發熱。
隨后又是幾張逛街的照片,甚至就連今晚在海灘散步、救人的照片都有。當然,也包括了顧嶼亭和對視的一幕。
柳二反反復復地看著這幾張照片。哪怕從始至終只出了一雙眼睛,他也覺得夠了。
就憑這雙眼睛,哪怕下半張臉無比丑陋,柳二都已沉迷。
越發燥熱,以往需要無數劇烈運才能刺激的,單單看著照片,竟然都已無比愉悅。
男人坐在椅子上,左手挲著照片,右手卻早已探某地,持續作著,不斷重復。
這項他許久沒有做過的活,這一次,愉悅度竟然超過了以往的所有床伴。不是他進步了,或者閾值降低,而是因為照片。
僅僅一張照片。
一張出眼睛的照片。
一小時過去,接近尾聲。柳二突然到一張照片,那是唯一一張正臉照。在這最脆弱的時刻,他只覺得那雙澄澈的眸子,過照片,直直的看進了他的眼底。
登上山頂。
男人難耐地閉上了眼,桃花眼上,睫早已濡。
第一次撞見父母雙出軌后,便一直跟隨著他,如附骨之蛆的空,竟然悄無聲息地愈合了。
……
在哥哥的檢報告出來之前,蘇墨墨都不想出門玩。經過昨晚的散心,的緒好上許多,加上本恬淡,是真的恢復了平靜。
無論是什麼結果,蘇墨墨想,都有勇氣接。
明肖得知蘇家兄妹的安排后,也沒強求。他今天似乎有點忙,一大早就出門了。而蘇墨墨的列表上,躺著兩個新朋友,明禮和顧嶼亭。
明禮發來早晚問候,便挑著回復。至于顧嶼亭,蘇墨墨轉賬過去,他沒收。
兩人的朋友圈倒是如出一轍的干凈。
蘇墨墨下午待在房間,繼續看學習視頻。很多知識看一遍就記住了,不過三年級便退學,也不了解同齡人的進度,只當別人都一樣。而且蘇墨墨18歲那年,哥哥才買回這智能手機,自認落后許多課程,學得更勤快了。
要不是考慮到流量費,之前蘇墨墨一天可以學習18個小時。
也不是為了學歷,就是想學。很這個過程。
下午5點,蘇墨墨收起手機,打算和哥哥一起吃晚飯。但才出門,就聽見了一道開門聲。
聲音從前面傳來,對面房間的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男人寬肩窄腰,上的西裝極為服帖,很是。有些凌的黑發為他增添了幾分年氣,區別于其他霸總。
他抬起頭,致的五上,一雙桃花眸極為妖冶。眸底,是的影。
男人一愣,勾起角,懶洋洋地依靠著門,輕飄飄地睨了蘇墨墨一眼,便轉離開。
人已經走了,剛才那一眼,卻仿佛有鉤子似的,一直在蘇墨墨眼前回放。
不得不說,他的眼睛很靈。
像山上的小狐貍,蘇墨墨想。
哥哥的出現打斷了的思緒,而在22樓餐廳,再度看見了那個男人,他獨自一人用餐,穿得那般正式,想必是商務人士。不過和哥哥很快去了包廂,便也忘了這一茬。
但晚上9點,蘇墨墨有點,點了杯果,開門取餐的時候,看著對面“恰好”開門,僅僅圍著一條浴巾,敞著上、氣滿滿的男人,才意識到什麼。
這只狐貍,似乎想和回家。
蘇墨墨不想養寵,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
按理說,于“尋找對象”階段,每一個潛在對象都在的考慮之中,對門的男人表現又如此明顯,不該這般不留面。
但蘇墨墨莫名不喜歡對方。不是小狐貍的發不夠順,而是聞到了一味。
小狐貍不是家養的,誰知道它有沒有接過別人的食、蹭過別人的掌心呢?
何況它不如小狗溫順,填飽肚子后,便會尋找下一任主人。
蘇墨墨不是有錢有閑的富豪,并不以馴服猛為榮。那麼還是遠離小狐貍好啦。
后面幾天,便徹底無視了這個人,別說摘口罩了,話都沒說過一句。對方也很沉得住氣,并不主搭訕,似乎真的只是路過院子的小狐貍,而不是來騙吃騙喝一樣。
轉眼,兩天便過去了。
……
柳二從沒主追過人,他不是沉得住氣,相反,他有點懵。
從前,在他眼中,男工作之外的關系只有兩種,上床和不上床。想和他上床的人也只有兩種,他喜歡的和不喜歡的。而現在,面對不吃的,柳二無所適從。
不喜歡他。他喜歡,想和上床。
時間越久,越覺得失控。
明肖和明禮被柳二刻意放出的消息蒙蔽,還當他被假照片騙走,凌晨便折返回五級城市。
而兩天里,柳二提前了解他們的行程,每次回酒店都會提前避開,因此,明家兄弟始終不知道敵人早已打進部。
柳二爭取到了時間。
他原本以為兩天夠的。
畢竟從小到大,柳二就沒遇見過不喜歡他的人。就連兒園,老師都更喜歡模樣乖巧的他。
后來那段混的生活,柳二更是招招手,就不缺伴。再擒故縱的人,都不會對柳家大爺裝模作樣,畢竟他的規則很清楚,妄圖上位只會得不償失。
蘇墨墨對柳二來說是不一樣的。
——哦,名字是從前臺那里打聽來的。包括的份來歷,柳二差不多也都知道了。畢竟明家的勢力,本護不住。
哪怕來自農村、殘疾、學歷很低,柳二都不介意。
他就是喜歡這個人。回憶起的份證照,柳二呼吸急促了幾分。或許,他也是迷的。
但這份迷太過深刻,早已沾染了意志,控制著他的思維和軀。柳二也搞不清,這究竟是不是。他想要將許多珠寶獻給,愿意花一整天的時間來陪……不,不是“陪”,是柳二自己想要的陪伴。
“自食其力”最高峰的時候,他甚至想過打造一座金屋,裝飾得比公主的城堡更,更森嚴。房間,放上許多玩,陪著他沉淪,同愉悅。
是迷。
病態的迷。
他沒法再等下去了。
或許應該更直白點。
連續一個多星期沒和人發生關系,哪怕“自食其力”,柳二也開始覺得有附骨的。
明明一開始是用的愉悅麻痹意識,現在卻是控制了意識,不做,就難。想到,更難。
晚上8點,蘇墨墨再次出現時,柳二攔住了。
“50億彩禮,和我在一起。”
他說。
皺著眉,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像以往一般,想要繞過去。
男人卻平靜地擋在的前,他的個子很高,蘇墨墨還真沒法走出去,又不想喊人驚到哥哥。
嘆息一聲,那雙漂亮的眼睛看向男人,說出認識后的第一句話。
“你……是不是大腦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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