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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第46章 第 46 章

 這時, 拍賣廳里有人舉牌,他喊出了一個價格。

 “2300萬。”

 舉牌的人是吳特助。

 傅濟臣知道,今晚的拍賣會里, 有一個拍品是民國的八音盒,他特地讓吳特助回國, 拍下這個八音盒。

 傅濟臣喜歡收集民國古董, 這會帶給他很多靈

 不僅如此,他的家中還有很多藏品, 各式各樣的,正如五彩斑斕的旗袍。

 傅濟臣想要什麼, 他從來不會讓給旁人。

 他是拍賣會的常客。

 每一次的拍賣會上,如果藏家們知道傅濟臣看中了某個拍賣品, 他們都會識趣地不再競價。

 因為無論花多錢,傅濟臣都會把這個拍賣品收囊中。

 有幾個人認出吳特助是傅濟臣邊的人, 他們知道,這個民國八音盒多半是傅濟臣的了。

 這時,一個人喊出了價格。

 “3000萬。”

 姜姒再次舉牌, 讓助理競價。

 支著下, 的視線只落在臺上的八音盒上面, 看都沒看吳特助一眼。

 吳特助再次舉牌,助理喊出價格。

 “3500萬。”

 姜姒輕輕笑了聲, 半點沒把吳特助抬價的行為放在心上。

 旁邊的助理再次抬價。

 “4500萬。”

 直接把價格往上加了一千萬。

 全場寂靜無聲,大家都看著吳特助和姜姒。

 他們都知道,今晚, 民國八音盒的主人, 只會在這兩人中間產生。

 而這場價格的拉鋸戰, 現在才剛剛開始。

 陸浮笙面無表地看著吳特助, 這個人一直在和姜姒競價。

 在他心里,姜姒是第一個要買八音盒的人,他心里已經默認,八音盒是姜姒的了。

 誰如果敢和姜姒抬價,那就是和他抬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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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浮笙致的勾起,似笑非笑道:“姜姒,我討厭那個抬價的人。”

 “今晚你一定要拍下八音盒。”

 “因為我這人……”陸浮笙眼底幽流轉,他悠悠笑道,“最喜歡和別人搶東西了。”

 姜姒白了陸浮笙一眼,驕矜道:“這還要你說?”

 烏黑的眼睛定定看著臺上,篤定地笑了。

 “這個八音盒我要定了。”

 第一次,陸浮笙和姜姒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他們的目的非常一致,這個八音盒絕對不能落在別人的手上。

 另一頭,吳特助帶著耳麥,他聯系了傅濟臣。

 “傅總,有個人一直在和我競價,也想拍下這個八音盒。”

 停頓了幾秒,一個極冷的聲音落下。

 “那個競價的人是誰?”

 吳特助開口:“陸凜的太太。”

 “姜姒。”

 聽到這個名字,不知怎地,耳麥那頭的空氣忽地安靜了下來。

 時間像是停滯了一樣,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長。

 傅濟臣一直沒有說話。

 吳特助覺得奇怪,他小聲問了一句:“傅總,我還要繼續競價嗎?”

 傅濟臣的呼吸輕不可察地重了幾分。

 但僅僅只是幾秒,他冰冷異常的聲線就落了下來。

 “繼續。”

 吳特助明白了傅濟臣的意思,他再次舉牌。

 “5000萬。”

 姜姒終于看了吳特助一眼,眼神微冷,提高了價格。

 “5500萬。”

 姜姒不知道,這個一直和競價的人是誰。但這人想和搶東西,就相當不高興了。

 接下來,每一次加價都只比那人多500萬。

 姜姒明明可以直接以高價拍下八音盒,但偏不這麼做。

 故意每次只加價500萬,這樣給了那人一,讓那人以為他還可以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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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姜姒就這麼慢悠悠拖著,每次一點點加價,將這場拉鋸戰的戰線拉長。

 然后,慢慢耗盡那人的耐心和希

 吳特助舉牌,助理喊道。

 “6200萬。”

 姜姒眨了眨眼:“6700萬。”

 吳特助:“7000萬。”

 姜姒支了支下:“7500萬。”

 這時,吳特助的耳麥傳來一個冷的嗓音。傅濟臣很久沒有說話,他忽地主問了一句。

 “陸太太還在繼續競價嗎?”

 吳特助第一次覺得時間這麼難熬,他深吸了一口氣。

 “對。”

 空氣比以往沉默了更久。

 過了一會,一個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

 “你不用競價了。”

 傅濟臣吐出幾個字:“這個八音盒是陸太太的了。”

 既然這麼想要,那就讓給

 話音剛落,傅濟臣就切斷了電話。

 吳特助有點震驚,這是傅總第一次把心的東西拱手讓人。

 以前這樣的事本不可能發生,傅總竟然會選擇讓步?

 震驚之余,吳特助沒有多問,也沒有繼續競價。

 拍賣師開口:“7500萬第一次。”

 空氣寂靜。

 “7500萬第二次。”

 依舊沒有人開口。

 拍賣師說了最后一句:“7500萬第三次。”

 一錘定音。

 拍賣師看向姜姒,笑道:“這個八音盒歸陸太太所有。”

 這時,姜姒收到了傅濟臣和陸浮笙的氣運值。

 回顧四周,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姜姒已經拍下八音盒了,不打算繼續待在這里。陸浮笙見姜姒起,他也準備離開。

 姜姒走到拍賣廳門口,步子微頓。

 不知何時,竟然下雪了。

 姜姒記得,和陸帥大婚那日,也落了一場雪。

 姜姒怔怔地看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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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手,掌心只往外移了一點,細小的雪花就紛紛而至,那沁涼仿佛能的心臟。

 姜姒收回手,看向手里的八音盒。

 陸帥當初在八音盒底部,親手刻下了陸和姜這兩個字。如今,隨著時間的消逝,字已經看不分明了。

 姜姒又看向外盒上的桔梗花。

 小心翼翼地過每一片花瓣,清楚地覺到花瓣的紋理。

 這一瞬,姜姒眼前忽地掠過一個畫面。

 陸帥穿著一軍裝,他風塵仆仆地趕來,雪花落滿了他的全

 軍帽下的那張臉,冷峻又清雋,他的視線直直落向

 姜姒收回思緒。

 這時,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一眨不眨地看著八音盒,為什麼這里會雕刻著一朵紅的桔梗花?

 姜姒記得很清楚,之前八音盒上并沒有出現這個。

 難道是修復師雕刻上去的嗎?

 又或者……這個八音盒在這麼多年里,發生了某些不為人知的變化?

 不知為何,姜姒的心跳忽然快了幾分。

 定了定神,腦海里閃過紅桔梗花的花語。

 象征著永世不忘的

 姜姒看了八音盒很久,然后,擰開發條。

 空氣中響起李斯特的《之夢》,優的音樂聲流淌在空氣中,連簌簌雪聲都變得寂靜了。

 這時,陸浮笙來到姜姒后,他著姜姒。

 外面的雪,依舊下著。

 姜姒在薄白的雪中,輕輕仰起臉。

 細雪在姜姒臉上暈著剔

 映在的紅斗篷上,愈加顯得眉眼致,整個人似乎與雪天融為了一起。

 看上去遙遠又寂寞。

 陸浮笙眸微深,今晚的姜姒,好像有點奇怪。

 他眼底掠過幾分復雜,開了口:“姜姒你……”

 驀地,姜姒回過頭,清亮的目向陸浮笙,聲道。

 “陸浮笙,下雪了。”

 不知怎地,陸浮笙心里一跳。

 下一秒,姜姒半抱著臂,十分自然地發號施令。

 “我的斗篷太長了,你快過來幫我提著呀。”

 陸浮笙:“……”

 他扯了扯妖艷的,剛才果然是他看錯了,姜姒怎麼可能流出脆弱的神態?

 -

 C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陸凜剛剛結束了工作,他經過酒店的大廳。

 那里有一架黑的鋼琴,有個人坐在鋼琴前,正在彈奏曲子。黑白琴鍵跳著,那人指尖下流淌著優的音樂。

 陸凜眸一滯,這是李斯特的《之夢》。

 他本該離開,但不知道為何,他腳步一頓。

 這時,陸凜忽地察覺到,他的心臟微微痛。

 一種細小的疼痛蔓延在他的心口,雖然輕微,卻無法忽略。

 陸凜抬起手。

 他修長的手按在他的心臟上,他指骨微微繃著,泛著蒼白。

 他不明白,為什麼聽到這首曲子,他的心臟會微微痛?

 難道這首曲子對他來說,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

 丁星安和公司的合約即將到期。

 《糊我》熱播后,有很多經紀公司向丁星安拋出了橄欖枝,他原來所在的公司也想花大價錢留下他,希他能續約。

 可丁星安去意已決。

 他只想進一個人的公司,也只想為一個人賺錢。

 隨著丁星安人氣的不斷高漲,他出門時也必須戴上帽子和口罩。

 以前,他直接進超市,都不會被人認出來。

 丁星安做足準備、全副武裝地來到了葵公司。

 “莫哥?”

 “小安?”

 在葵公司樓下,丁星安和莫蕭迎面上。

 兩人都戴上了墨鏡和口罩,可他們一起訓練了這麼久,很了解對方,一眼便認了出來。

 莫蕭很快就猜到了丁星安的來意,他們或許有相同的想法。

 莫蕭:“你是想把經紀合約簽給葵嗎?”

 被猜中心思后,丁星安干凈清澈的臉上,紅了一片。

 他不好意思:“還好你一起來了,我一個人有點不敢單獨進去。”

 今天,姜姒正好在公司。

 “姜總。”

 網上對J士的議論很多,丁星安當然有所關注。

 這次,丁星安沒稱呼姜姒為J士,而是姜總。

 丁星安:“我和公司的合約已經到期,我想加葵。”

 “我也有相同的想法。”

 莫蕭被公司雪藏已久,合約早已解除,后來的資源全是他自己主找的。

 自從《糊我》紅了后,姜姒勉強看完了第二期,就不再關注這檔節目。畢竟,再看下去,可能會心梗。

 所以,姜姒很淡定。

 以為,丁星安和莫蕭只是為了報恩才來葵。

 可任副總的心卻截然不同,他極為激

 丁星安和莫蕭的人氣一騎絕塵,微博的數量每天都在暴漲,可謂是前途無量。

 不愧是姜總,未來的流量小生送上門了,還如此淡定。

 任副總澎湃的心稍微冷靜了下來,他得好好和姜總學學,要懂得喜怒不形于

 不然以后他怎麼配得上姜總?

 姜姒:“可我暫時沒這個意向。”

 丁星安呼吸一滯,耳紅了起來。

 他有個特點,就是著急的時候特別容易臉紅,一片紅甚至蔓延至他的脖頸。

 丁星安極力推銷自己:“我不想和其他公司簽約,我只想進葵,無論什麼分我都愿意。”

 莫蕭也跟著應和:“我也是。”

 任副總暗自心驚,這麼好的事,姜總居然隨隨便便地拒絕了。

 這難道是姜總不為人知的話嗎?

 姜姒捕捉到了分這兩個字眼。

 對啊,簽下這兩人后,給他們提供絕佳的資源,不就能讓虧錢計劃順利進行了嗎?

 姜姒笑瞇瞇地看向他們:“二八分,如何?”

 丁星安一怔,隨即狂喜:“沒問題,多我都愿意!”

 年輕的面孔上,滿是朝氣。

 丁星安自然而然地將姜姒的話,理解了另一層意思。

 姜總應該覺得他是新人,給了他兩,這對他現在的地位來說很正常。

 因為丁星安糊了太久,這幾年本沒賺到什麼錢,他對金錢的概念比較模糊,也比較看得開。

 而且他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紅,對這樣的高人氣,他也沒有實質的認知。

 再者,沒有J士就沒有現在的他。

 無論什麼要求,丁星安只想進姜總的公司。

 莫蕭也抱有相同的想法。

 他是個較真、重義的人,所以才在原先公司的派系斗爭中,保持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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