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
等得就是這一刻!
沒有了重型武,聯一先鋒二隊就是砧板上的,任人宰割!
東青軍校生一擁而上,憑借機甲和外骨骼裝甲的優勢,殺得聯一先鋒二隊片甲不留。
重新找到狙/擊/點的八個狙擊手則憑借準無比的槍法得聯一五架機甲本不敢冒頭。
燕祁帶的幾個人都是銳,把聯一先鋒二隊解決后,僅被淘汰了兩個人,他用最小的代價得到了
最大的收獲!
而在另一邊的山脊上,同樣發了猛烈的沖突,燕祁解除機甲背上搭載的輕翼飛行,靈巧的跳
了起來,踩著輕翼飛行翔而至。
好兄弟就該同生共死,聯一先鋒二隊都完蛋了,沒道理先鋒三隊能幸免于難!
聯一想贏,而東青不可能輸!
時蘊意識到況不對后,立刻采取行。
原計劃讓江諧和宋青溪吸引聯邦第一軍校的主要戰力,在合適的時機率領飛行機甲從空中
襲,殺聯邦第一軍校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計劃有變,再等下去是延誤軍機。
既然聯邦第一軍校的目標也是賽旗駐地,那麼現在比得是誰更快攻克對方的駐地。
不可否認,聯邦第一軍校的突襲任務大膽而瘋狂,也足夠出其不意,如果沒有時蘊神來一筆的外
骨骼裝甲,或許東青軍校會陷苦戰,這場比寨鹿死誰手還不好說。
可現實是,東青軍校發育到全員配備機甲和外骨骼裝甲,信息誤差下,人和武裝備不夠為
聯邦第一軍校最致命的點
時蘊駕駛的是輕型近戰機甲,舍棄了復雜麻煩的飛行系統,選用輕翼飛行加持速度于高空中行
駛。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像個飛鏢狀的輕翼飛行載著暗灰的機甲在夜空中一晃而過。東青行三隊跟在時蘊
后,并架起炮口,等聯邦第一軍校的賽旗駐地進程范圍,迅速發標記彈。
飛行機甲戰斗力不夠強,實戰中通常作為奇兵出現。在一馬平川的平海沙漠里,飛行機甲無疑是
絕佳的襲武。
速度上,飛行機甲比不過輕翼飛行,所以在江予風提出可以制造飛行機甲出其不意制敵時,時
蘊拋開了純粹的飛行機甲,而把戰斗力更強的陸行機甲與輕翼飛行結合,讓速度和力量達到同步,
發揮最大的優勢,為真正的‘奇兵’!
目前的況的確如此,輕翼飛行載著機甲突兀出現在聯一駐地上方,打得所有守備人員措手不
及,
陸地上的戰斗尚且嚴防死守拖延時間,空中對陸地的戰斗,簡直是單方面的制/裁!
聯邦第一軍校有制造飛行機甲,但數量有限,三分之二都被滕湘帶去圍攻東青軍校的駐地了,目
前聯一駐地里的飛行機甲只有五十架,本無法與超過兩百人的東青空戰部隊進行較量。
機甲和標記彈雪花似的鋪天蓋地而來,聯邦第一軍校僅剩的防守人員高懸于的心跌落到了谷
底。
太夸張了!太可怕了!
為什麼東青軍校的突襲部隊全都有機甲武裝三個方向的襲擊隊伍加起來,不下六百人啊!就算
積分夠,機甲師能馬不停蹄的制造這麼多機甲嗎
照常理說本不可能,除非東青軍校的參賽隊伍中機甲師打到了三四百人。
這更不可能,沒有任何一支參與軍校排名賽的隊伍會安排超過兩百人的機甲師參加比賽,機甲師
注定戰力低,不至于拖后,但在后期比賽的較量中,難以抵擋訓練有素的單兵。
負責督戰的柏寧已經意識到己方對東青軍校的實力預測出現了很大的誤差,他心頭不樣的預愈
演愈烈。
面對東青軍校如此強勢的進攻,聯一的兩百多戰力或許連半個小時都撐不下來!
聯邦軍人的骨子里可沒有認輸和投降!
柏寧命令駐地的防守人員立刻調整一部分標記重炮的炮口,對準空中的機甲,發標記彈。
不惜一切代價,盡可能多的擊落東青軍校的空戰隊伍!
撐住!一定要撐夠半個小時!
東青軍校來了這麼多人,還全是機甲部隊,賽旗駐地必然守備空虛,只要他們能撐住,滕湘一定
能夠拿下東青軍校!
聯邦第一軍校要贏!即便這只是一場實戰演練!
面對聯邦第一
-軍校的強勢回擊,時蘊拔出機甲搭載的長劍,驅輕翼飛行加速。
影之下,暗灰的機甲猶如夜的翩蝶,輕而易舉切開一枚標記彈,又像顆從天際隕落的流
星,朝地面直墜而來。
此時此刻,分秒必爭!
時蘊下行至地面僅有百米的高度時,右前方一架飛行機甲殺了出來,森冷的劍影對準了的駕駛
艙,速度快得只能看見劍的殘影!
心頭警鈴大作,機甲腳下的輕翼飛行靈巧的回了個旋,機甲也順勢朝后倒去,在千鈞一發
時,避開了對準駕駛艙的致命一擊!
柏寧本以為此招必中,沒料到時蘊能以如此極限的方式躲開他蓄謀已久的進攻。
他瞇起了眼,一擊未,手執雙刀再次殺了過來。
柏寧為人溫和,攻擊卻非常迅猛,是聯邦第一軍校最強的強攻型單兵,最擅長對戰中將對手連擊
至退無可退,最后一擊獲勝!
刀刃與劍刃短暫相接,發出清脆的鏗鏘聲,他的攻擊是令人難以抵擋的連招,輕巧的飛行機甲給
予了他速度上的支持,他本的力量又反向加持給機甲。
時蘊和他過了幾招,一時間竟難以奈何他。
不能拖延時間!
時蘊給其他人下達了強攻的命令,在柏寧牽制自己的同時,也反過來牽制他。
任何一所軍校,尖端戰力都是有限的,柏寧分乏,賽旗駐地防守空虛,撐不了多久。
兩人駕駛的機甲在高空中化作了兩道影,接又分離,分離又接,劍和刀折出下方的
戰場,無聲的記錄攻防的講度
在這種高強度的戰斗中,時蘊用于增幅機甲速度而裝配的輕翼飛行了的累鰲,機械扣束縛
住了機甲的雙腳,使難以更靈活的應付柏寧的攻擊。
柏寧的況也好不到哪去,他的攻擊大開大合,讓對手難以招架的同時,對自己的消耗也不容小
覷,本以為時蘊撐不了多久,卻沒想到打了好幾個來回,不僅能扛自己的進攻,還能尋找機會反
過來對他進行制。
好強!
這就是東青的單兵素養嗎即便不是江諧,也強得令人難以招架!
又是一次險之又險的肩而過,柏寧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即刻彈出雙肩上的鋼武要反向拽住
時蘊機甲的雙!
時蘊察覺了他的意圖,瞬間解除了輕翼飛行對機甲的束縛,同時用力一躍而起,鋼武著
機甲撲了個空!
柏寧立刻回,只見時蘊駕駛的暗灰機甲直線下墜。
如此自殺式的回避讓他愣了愣。即便位于機甲駕駛艙,從兩百多米的高度墜落地面,也會造不
可逆轉的傷害。
瘋了嗎!
柏寧眉頭鎖,控著機甲下墜,可才飛出去幾米,就見背部朝下的暗灰機甲從容的在空中翻
了個,而剛剛離機甲的輕翼飛行像飛鏢似的在空中打了個旋,徑直沖向了暗灰機甲,扣住機
械雙,將其托了起來。
好快的反應!
一句嘆,柏寧立刻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時蘊借著下墜的機會,功擺了他的糾纏,控著輕翼飛行直線下行,已經到了地面!
輕翼飛行在空中劃過優的弧度,時蘊猶如手持死神鐮刀的惡魔,無的收割地面的標記重
炮。
轟隆轟隆的炸聲陸續響起,聯邦第一軍校的駐地猶如絢爛的煙花,在聲聲不斷的炸中照亮了
漆黑的沙漠。
堅的巖石無法阻擋東青軍校的鐵蹄,沒了標記重炮的攔截,他們的機甲一路暢通無阻。
僅有兩百多人的駐地在機甲的踩踏下,潰不軍。
暗灰的機甲手提長劍。
,跳下了輕翼飛行,
輕翼飛行在空中翻了個,裝載上機甲背部。
時蘊回過頭,看向拼命追逐而來的柏寧,緩緩握上了聯邦第一軍校的賽旗。
暗灰的機甲高舉寒旗,站在的巖石上,左右揮舞,時蘊高聲道:“東青!"
比寒結束的公告響徹所有參寒者的通訊裝備!
柏寧剎不住車,撞到了時蘊面前,狼狽的滾了一圈,又聽揚聲高喊東青,垂頭喪氣。
小胖子緩緩吐出一口氣,瞪了大半個小時的眼睛重新瞇了一條小,他從口袋里出一顆甲殼
果,碎了咬著果,勉強緩過一口氣來。
斷了條機械臂的燕祁狼狽的倒在山脊上,又莫名其妙的笑起來,聯一先鋒三隊太瘋了,再拖下
去他可招架不住。
江予風力的坐到在駕駛艙里,機甲也跟著踉蹌在沙士上,他的發力強,對的負荷也不容
小覷,以一當十聽起來很威風,只有置戰斗的人才知道敵人施加的力有多可怕。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滕湘了把額前細細的汗水,苦笑一下,東青軍校不愧為東青軍校,心積慮籌謀算計,
想要打東青軍校一個措手不及,卻反過來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將聯邦第一軍校置于兩難的境地。東
青軍校大一的新指揮的確有兩把刷子,難怪能把沈紅語摁在副指揮席上。
江諧和秦詩詩打得難舍難分,氣勢正酣時,被公告突然中了臉,有點萎。他抹了把臉,提劍指的
秦詩詩,想跟繼續打下去,至把這場戰斗打滿,畢竟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不容易。
時蘊和單兵班的那群人都不跟他打,燕祁在戰斗經驗上還是差一籌,不說被他碾,但打起來總
是差了點意思,他的人生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