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爺子的病加重,莫天明更是寸步不離的守在父親面前,有記者拍到莫天明天守在醫院里頭,不解帶的照顧著,一時之間,莫家兩個兒子形了明顯對比。
此時,楊廣文辦公室里。
鄭疏安點著一煙坐在臺上,雖然沒,神卻充斥著漫不經心。
楊廣文倒了一口茶,繼而看了他一眼,“最近莫氏鬧那麼大,你對此怎麼看?”
鄭疏安挑眉,“我能怎麼看?這不是很正常的?莫天明和莫善于是同父異母,這場戰役也是遲早的。”
楊廣文不置可否,“不過我覺得,莫善于在莫氏這麼多年,又深老爺子重,恐怕莫天明要借這個機會扳倒他并沒有那麼容易。”
鄭疏安低低笑了笑,“當然沒有那麼容易,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聞言,楊廣文再次看向他,“說起這事,我倒要問問你,莫天明對付莫善于,這里面有你的手筆吧?你我都知道莫天明勢單力薄,哪里那麼多條件支持。而且他老婆是你老婆朋友,你幫他倒也在理之中。”
鄭疏安聽了,卻并不急著回答,而是道,“別人如何幫助頂多只是推波助瀾,歸結底還是靠他自己如何掌握。”
晚上,他回到宅子里,卓爾正在幫綿綿修剪指甲,綿綿絮絮叨叨的說著園里發生的趣事,卓爾偶爾回應一下。
諾大的客廳里,四周靜悄悄的,只留了一盞暖黃的燈,鄭恣意這會兒應該和德華出去散步了,所以家里只有母倆。
暖在卓爾臉上流,因為懷孕的緣故,臉上也不再和之前那樣瘦削,有些小小的嬰兒,可卻不胖,和綿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毫未察覺到他回來了,而鄭疏安看著,角不由地勾起微笑,只覺得此時的卓爾看上去很溫。
頓時一的疲倦慢慢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從所未有的滿足,妻子賢良,孩子健康,這不就是他以前憧憬過的形麼?
想到這里,他的目更加和了幾分。
翌日是周五,卓爾和往常一樣起床,結果,剛翻過就被鄭疏安攔腰抱住了,他咕噥了一聲,“今天別去公司了。”
“什麼?”卓爾有些沒聽明白。
鄭疏安自顧自的把頭埋進的脖頸里,帶著明顯的睡意,“我帶你去個地方。”
卓爾沒想到鄭疏安要帶去的地方竟然是個酒莊。
來到酒莊門口時,詫異的看向駕駛位的男人,“怎麼想著帶我來這里?”
“醫生說孕婦適量喝點紅酒對皮好,進去看看,有喜歡的拿回去喝。”鄭疏安說著,已經熄了火。
卓爾沒,仍然看著他。
只見鄭疏安指了指酒莊的牌子,“念一念,看看這個名字如何?”
聞聲,卓爾緩緩回頭看向廣告牌,“安爾酒莊。”
念完之后,卻一愣。
鄭疏安低低笑了笑,“走吧,這個酒莊我準備了大半年了,下個月上市,你作為主人幫我參考參考?”
然后卓爾就這麼任由他牽著去了莊園里頭。
一邊往里走,一邊聽鄭疏安為介紹。
這個酒莊他雖然只準備了半年,但其實早在很久以前他就開始著手看地種葡萄了,只是在今年才開始落實。
酒莊占地兩千余畝地,主要栽種的品種有赤霞珠,品麗珠,霞多麗,瑪瑟蘭,蛇龍珠,西拉等世界著名的各種釀酒品種。
而現在正是葡萄季節,一打開門莊園的門,就聞到了一濃濃的葡萄香味。
站在門口,整個放眼去,葡萄樹連綿一片,隨后鄭疏安領著參觀了地下酒窖,雖然還沒有全部建,卻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他選了兩款葡萄酒以及幾款紅酒,打算帶回去。
卓爾對這個并沒有過多的研究,倒是對摘葡萄有點興趣,于是鄭疏安親自帶著去到葡萄園里面,一手提著籃筐,一手牽著,生怕摔跤。
卓爾摘了滿滿的一筐葡萄,很快背脊上出現了一層薄汗,鄭疏安拿出紙巾幫了汗,“中午了,先去吃飯,別肚子。你要喜歡,下午我們再待一陣。”
卓爾早點吃的很簡單,這麼一說,的確是有些了,沒有拒絕,跟著他去了酒莊的餐廳,因為還沒有完全竣工,除了做事的傭人之外,廚房里暫時還只有一位廚師。
但做兩個人的餐食還是足夠了。
紅酒當然最適合的還是西餐。
為了應景,卓爾點了一份牛排,還有一份意面,鄭疏安則點了一份蔬菜沙拉以及羊排,還吩咐傭人開了一瓶百年陳釀,綠水青山之間,涼風習習,還有甘醇的酒作伴,卓爾不自覺的胃口變好了許多。
吃過飯,鄭疏安問卓爾要不要去午睡一下。
卓爾出詫異的神,“你不是說這里還沒有竣工麼?還有休息的地方?”
鄭疏安微微一笑,“我是這里的老板,總該有些特權吧,走,帶你去看看我的房間。”然后他把帶到他所在的房間里。
一打開門,房間所有的陳設映眼簾,采用的是歐式風格,以白經典為主,不過房間里也不是完全素白一片,里面放了卓爾以及綿綿的好多照片,諾大的房間里不失溫馨。床邊有一個特大的落地窗,外面就是那片葡萄園。
而房間后面則是依山傍水,時不時有溪水流的聲音,偶爾還有鳥鳴,將整個環境襯托的更加典雅幽靜。
卓爾的目最終落在和鄭疏安的畢業合照上,“這不是你辦公室之前放的那些?”
“嗯,我覺得放在這里最合適,當初建設酒莊的時候,我就留心了一下,把這間房打造一個溫馨的家的樣子,到時候你帶著綿綿可以到這里來避暑。”
卓爾點了點頭,滿意的環視了整個四周,“你有心了,竟然悄無聲息的創建了一座莊園。”
鄭疏安薄勾起,他順勢牽著把抱在了懷中,又垂眸吻了吻的眉心。
“那你喜歡嗎?”
卓爾還未答話,他就已經再次開口,“喜歡的話,我把它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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