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爺這時對林千雪的醫越發地深信不疑,趕請林千雪也給他看診。
林千雪手示意他不用過來道:「你就不用看診了,我給你開藥就是。你手上的癥狀已經非常明顯,我已經看到了。」
「我的手?」鄧大爺瞧了瞧自己的雙手。他雙手上的東西,最初他還以為只是普通的皮病。誰知道,給大夫看過診,服了葯,也塗了藥膏,卻非但沒有好,還越來越嚴重。一連看了幾個大夫,效果一樣,他終於心焦了。
最近再去看大夫時,大夫竟然說,他無葯可醫了。當然,除了手上之外,他上也有了非常明顯的病癥。他這種病不好說出去,只能暗暗尋醫,獨自焦躁,所以,最近他也非常暴。
林千雪說道:「你可以出手掌讓曲連池公子瞧瞧。或者,你私下裏去讓曲公子檢查一下。你不止手上有這樣的梅點,上也有。我不用看,已經知道你的病。你若不相信,不妨問問曲大夫,他能治好你這病嗎?」
據林千雪所知,這種病在華國的古代是無法醫治的絕癥。不知道這個架空歷史的時空裏,醫會不會更先進?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但現在有這個曲公子在,大可利用一下這個假惺惺的曲家大爺。
果然,曲連池看了一眼之後,臉大變,誠實地說道:「我也看到了他手上的梅花點癥狀了。我敢肯定,整個安縣,甚至是整個大周國的大夫,都沒有人能治這種病。」這種病不止大周國沒人能治,就算是南越國,乃至別的國家,一樣沒人能治。對於不能治的病,大夫們絕對不敢信口雌黃,免得到時擔上責任。
林千雪說道:「所以,你這病用藥很貴。這種病一直以來都是沒治的。最近我師尊花了畢生的力研製出一種新葯,剛好能治你這種病。鄧公子,你僥倖了!但是,這種葯採集極之不易,價格昂貴,並非人人能用得上。還有,服藥期間,絕對不能做閨房之事。」做了,會傳染給別人。
其實,這病在現代用藥不算貴,用青霉素就能治。但在古代,青霉素還沒有人能研製出來,是獨家出品,自然不能便宜了這個鄧大爺了。
「一萬兩銀,你願意治的話,我就給你用藥。」
林千雪掃了這諾大的花廳一眼,原本還想狠狠地宰他一筆的,但因他們救妹妹也只是懸賞一萬,怕他們不願意出錢,就一萬兩算了。想想陸家村的那些村民,家家戶戶都窮得吃不飽,穿不暖,有一半以後的村民家裏下雨就水。可這縣尉府從進門就可見雕樑畫棟,府上更是金玉滿堂,每一件擺設都是陸家村那些村民們一輩子也賺不來的。
所以,一萬雨還是要了。該狠狠地宰他們的,只怪的心不夠狠啊。
「一萬兩?」鄧大爺明顯痛的樣子。
林千雪好整以暇:「你的病可比你妹妹的病嚴重多了。你妹妹的病不治,最終只會毀容。而你的病不治,你不但會絕子絕孫,而且會危及生命。如果你嫌貴,你可以讓別的大夫治,治不好再找我吧。但你現在已經是接近第二期,癥狀都跑到手上來了。到了晚期的話,你將全不適,治起來,可就麻煩得多了。一旦腑五臟損,那是神仙也不可逆轉的。縱然到時還能治,也去掉了半條命。」
這麼說並沒有作大,而只是說出實罷了。
鄧大爺知道自己的事,咬牙道:「好,一萬兩就一萬兩,我治。」
林千雪又道:「那你們先付一萬兩吧。一萬兩中,五千兩算是你付的診金一半。另一半算是你妹妹付的一半。你們各付一半,全好之後,付清。如何?」
鄧大爺馬上看向父親。
鄧縣尉點了點頭,吩咐一個管家去取銀兩過來。
很快,林千雪收到了一萬兩銀票。這樣加起原先賣書的錢,就有了三萬的一半了。到時再收全尾款,加起來就是兩萬五。三萬的話,就只差五千兩了。鄧縣尉的病還沒開價呢,到時就再要個一萬兩吧。這種病人財大氣,不宰他們都對不起自己。
林千雪收到錢馬上給鄧大爺打了一針,給他開了葯。對於林千雪的這個針劑,他們都很好奇,猶其是曲連池,雙眸更是迸出某種大開眼界的獵奇之。
鄧景秀這時侯出來要留下林千雪,語氣仍然咄咄人:「爹,哥哥,不能讓離開!」
鄧縣尉和鄧景瑞相視一眼,鄧縣尉點了點頭,說道:「讓走吧!」
林千雪走後,鄧景秀跺著腳向父親撒:「爹,我說了,我臉上的毒就是下的,你為何要放走?你還給了一萬元,這不是白白讓賺錢嗎?不過就是一個醜,就算會點醫又怎麼樣?算什麼東西?」
鄧博海眸沉沉的,輕輕喝斥兒道:「只要是安縣的人,就翻不出我的五指山。你要怎麼對,總得等你臉上的病好了再說吧?現在只有能治你的臉和你哥哥的病,我們非但不能殺,還得護著。」
鄧景秀尖道「什麼?我們還得護著?這萬一只是個騙子呢?」
鄧縣尉:「你認為跑得了嗎?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敢欺到我們鄧家頭上,除非不想活了。你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鄧景秀撒:「是好多了,不了。可我還是認為,我這毒是下的。所以,的葯當然管用了。」
鄧博海口氣略有不耐:「那你哥哥的病也是害的?」還有他自己的病,難道也是林千雪害的?這絕對不可能。但是,這姑娘獅子大開口,不識時務,不給他面子,也是他所不喜的。
鄧景瑞:「我已經讓人尾隨著,看住在哪裏了。如果當真有本事,那還可放一馬。如果是一個騙子,我有的是手段讓生不如死。」
鄧景秀聽了,這才作罷。
林千雪是和曲連池一起出來的。
曲連池突然變得十分殷勤道:「林小姐,天已晚,我送你一程吧?」
林千雪搖了搖頭,敬謝不敏:「多謝曲公子。但是,我可以自己回去,不必勞煩曲公子。」直覺告訴,這位曲公子是一位危險人,比鄧氏父子更危險。所以,拒絕得乾脆利落。
曲連池自問沒有得罪過這位林小姐,但卻覺得出,林小姐對很有戒心。他試著開玩笑地問道:「林小姐似對本公子戒心很重,難道本公子長相像個壞人嗎?」
林千雪煞有介事地說道:「曲公子長相雍容華貴,並不像壞人。但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好人壞人原本就很難分辯,我哪敢說曲公子就是一個壞人?曲公子真是說笑了。我是因為自己路,路上安全,不想麻煩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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