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九千歲要父憑子貴 第44章 ,一起到縣尉府

《九千歲要父憑子貴》第44章 ,一起到縣尉府

那日第一次見曲公子時,他出手闊綽,要以六千兩銀子買下的書。林千雪覺得他是個富貴公子,面相尊貴,又溫文爾雅,謙謙有禮,對他印象極好。此刻再見,因為那個淪落為乞丐的曲連池說這位公子是假冒的,對他的好便大打折扣了。

這位曲公子也一眼就認出了林千雪,他依舊還是風度翩翩,彬彬有禮,溫潤如玉:「原來是林小姐!早知林小姐也要揭這張榜,我就該禮讓林小姐才是。現在真是可惜了!一張懸賞榜被撕了兩半,我們就只好結伴同行,一起去一趟縣尉府了。」

林千雪對這位假爺有了新的看法,看他自然就不那麼順眼了。而且,他剛才明明先揭的榜,也沒跟他搶啊,他為何只揭半張榜?而跟著手賤,將另外半張揭下來了。

因為預測到未來會有暴雨,林千雪始終擔心那間屋子水,一家人不好過,咬了咬牙:「一起就一起,到時就各憑本事吧。」

曲公子笑得更顯溫潤如玉,但林千雪此刻看他,卻橫看豎看都不順眼了,還覺得,他上有一種慣於掠奪他人的氣息。至於他的臉是不是假的?還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如果他是易了容,那這易容也已經登峰造極了。

曲公子:「我要是事先知道林小姐要揭這張榜,我肯定不會和林小姐爭。可現在我揭了半張榜單,要是不去縣尉府回個話,那可就不太好待了。」換句話來說,那就是他現在想不去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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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雪正想再說什麼時,五,六個手持刀劍,穿著打扮象府衙門差大哥的人排開眾人走了進來。這些人當中的一個領頭人走到林千雪和「曲連池」的面前,高聲問道:「是誰揭了懸賞榜?」

「是我!」

「是我!」

兩個人同時回答,手上各自拿著半張榜單。

幾個府衙役中為首之人姓柳,人人都他一聲柳都頭。他吆喝一聲道:「你們兩個,都跟我們走吧!」看見曲連池時,顯然是因為認出了曲大爺的份,臉登時變得好看了很多,還給曲連池作了個揖,「原來是曲大爺啊。這位是……」

林千雪馬上報了自己的大名:「我林千雪。」

柳都頭瞧見林千雪臉上的紫斑時,立馬變了臉:「你可知道你揭的是什麼榜?」

林千雪道:「當然知道。」

曲大爺聽出了柳都頭話里的意思,為林千雪說了話:「柳都頭,這位林小姐醫高明,不是一般的大夫可比。」曲大爺對林千雪有著一探究之意,所以主說話。

柳都頭原本不太相信林千雪能治病,但經曲大爺這麼一說,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冷笑道:「別因為見錢眼開而揭懸賞榜。這賞銀可不是誰都有命賺的。要不是有真本事,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我現在可以放你一馬,只帶曲大爺過去,你走吧!」

林千雪知道這柳都頭是為好,但想賺懸賞榜上的一萬兩,不想就此放棄:「都頭,我和他一齊揭的榜,一人揭了一半。憑什麼我不能去?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治?你不知道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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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都頭這麼說其實是出於好心,因為見過太多庸醫大夫被打一頓后丟出來怪可憐的。見林千雪執意要去,還出言頂,又不領他的,也就隨了:「那就一起走吧!」

林千雪正要跟他們走時,林月大包小包地提著走過來,瞧見兒被縣衙的人帶走,登時嚇得面無人地跑過來,大聲道:「差大哥,是我兒,你們為何要抓?」

林千雪見林月來了,那正好。這個時空沒有手機,通個信太難了。娘親來了,那就不用擔心因找不到自己而擔憂了。

大聲回道:「娘親,不是他們要抓我,我也沒犯什麼錯。我是因為揭了懸賞榜,才自願跟他們走的。你來得正好,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我要去醫治縣尉的兒。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先回去吧!」

林月知道雪兒和以往不一樣了。但是,真的能醫治縣尉兒的病嗎?雪兒以前是不會醫的啊。今天在街上也聽說了縣尉兒得了急病,全縣城的大夫都不能治,縣尉讓人了懸賞榜,賞銀萬兩。這個,是知道的,但萬萬沒想到,雪兒居然揭了榜。

林月心裡沒有底,不擔憂萬分:「雪兒,咱不賺那個錢。你不要去,我們一起回家吧!」

林千雪知道林月擔憂,但也沒法跟說清楚:「娘親,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以前那個懵懵懂懂的林千雪了。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尼姑師父教我醫很久了,我能治好那個縣尉兒的病。你只要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麻煩你照顧一下阿夙和小杉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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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想說什麼,柳都頭早就不耐煩了,催著林千雪和曲連池快點走。

很快,他們就被帶到了縣尉府。

這縣尉府還真夠有氣派的,門前兩座石獅威風凜凜,讓人而生畏。朱漆的大門前左右各自站著一個帶刀門衛,目兇狠,好像隨時要放狗咬人一樣,兇神惡煞。

林千雪隨他們進了大廳。大廳中站著一個錦青年男子和一個穿著武袍的中年男人。

袍的中年男人束腰佩劍,金靴革帶,材高大結實,五威武,上留著一小撮鬍子,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正叉腰來回暴走。他就是這個安縣的縣尉大人,也就是鄧景秀的父親鄧博海。

在他面前的錦青年大約十八,九歲,材高挑,顯瘦,長相不俗,但眉宇之間戾氣極重。他是鄧博海的兒子鄧景瑞,也就是鄧景秀的哥哥。

見他們進來,鄧博海才終於雙手叉腰站定了。面對著他們,鄧博海面難看,神容不耐,顯是煩到了頂。他的眉宇之間含著沉沉的煞氣,一副時刻大開殺戒,橫徵暴斂的武人威懾。

而他的兒子鄧景瑞雖然長相還可以,但又比他更加沉不住地,雙目如鷹,眸更加戾到讓人瞧一眼便可確定,此人天生就是個反派的角

柳都頭帶他們進來后,給他們彙報,今天有兩個人一起揭了懸賞榜,還是一人揭一半。

這懸賞榜出去都有兩天了,哪有人敢揭?可這一揭就來了兩位,還各揭一半,各執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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